徐青陽看著徐月,怎麼看怎麼高興,「幼娘啊,以後你就跟著爹修習陣道怎麼樣?」
徐月無助的望向阿娘,咱能說實話嗎?
王萍萍卻只是笑,並沒有給出暗示。
徐月轉頭看著老父親那雙期盼的雙眸,轉移話題,「阿爹,您好像有變帥哎!」
「是嗎?」徐青陽模了模自己的臉,得意的笑了下,立馬繼續追問︰
「修習陣道可好?阿爹畢生所學都傳授給你,絕不藏私,以你的悟性,日後定能成為一名受萬人敬仰的陣道大師!」
可別想跟他轉移話!
徐月見躲不過,尷尬的笑了下,委婉表達︰「可是阿爹我好像更喜歡跟姐姐一起搞研究。」
「並且,我們已經有個賺錢的好想法了,阿爹你要不要听一听?」
听見妹妹提到這事,徐二娘眼楮刷的一亮,擠上前來說︰
「阿爹,我和幼娘想開一間藥鋪專門出售藥劑,可以嗎?」
「我和幼娘算過了,很多基礎丹方要是做成濃縮藥劑,不但藥效更好,成本也能夠降低很多,咱們一定能靠這個賺大錢」
「不成!」不等徐二娘說完,徐青陽就抬手打斷,嚴肅道︰「你們倆連丹師身份令牌都沒有,步子還沒走穩就想跑了?」
這也太不嚴謹了。
「還是隨我修習陣道更好。」徐青陽看著徐月,滿意道。
徐二娘不依了,一把把妹妹攬在身前,抱緊緊的,「幼娘我的!這是我的小助手,誰也別想搶走。」
徐青陽︰「徐琳,你能不能懂點事?是你的個人私欲重要還是幼娘一輩子的道重要?」
徐琳?阿爹居然直呼她大名?
徐二娘瞬間也上頭了,父女倆瞪得像是烏雞,徐月憋著笑,從姐姐懷里掙月兌,對二人說︰
「我是個人,我有自己的想法,我是我自己的,不是你們任何一個的。」
「阿爹,陣法我也有興趣,但現在我更對研究丹方有興趣,所以,要不您再等等,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時間還長呢,又不急于一時。」
听見徐月這番話,斗雞眼一樣的父女倆這才同時冷哼一聲,別開頭去。
懷抱著已經變小的稻草傀儡的徐平原小眉頭皺著,嘖的搖頭,大人真幼稚。
徐大郎見屋里沒啥事了,扛著斧頭領著兩個小外甥出了洞府,繼續處理他扛回來的兩根巨木,繼續給這個家打造家具。
二娘要張小木桌做梳妝台,幼娘也缺一張大書桌書寫,小外甥要個滑板車,外甥女也嚷著要給她的稻草人做個窩,他忙著呢。
木頭的聲響從洞府外傳了進來,傻站在山洞內的四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副沒事干的無聊樣。
王萍萍模了模自己長長到脖頸的頭發,對徐月說︰「幼娘你幫我修下頭發吧。」
頭發還是得有造型才好看。
徐月頷首,從空間實驗室內取出剪刀和一件舊衣。
衣服用剪刀剪開,撢一撢圍在王萍萍身前,在脖子後面打個結系住,就用剪刀和梳子修剪起來。
徐青陽還想著讓小女兒修習陣道的事,不死心的圍在母女倆跟前轉悠,隨便指點一下徐月的手法。
「哎對了,這邊修剪得薄一點,有層次」
徐二娘看著阿爹嘴上的胡子,眼珠子一轉,從工作台上拿起一把剃刀,笑眯眯問︰
「阿爹,免費修面體驗一下?」
徐青陽好奇的望過來,「修什麼?」
「不覺得為父這把胡子十分有氣質嗎?」老父親自戀的撫著美髯問。
徐二娘嘴角狠狠一抽,「修了更好看,信我!」
「那好吧,試試。」徐青陽還是沒受得住誘惑,主動在徐二娘工作台前坐了下來。
室內掛著太陽能燈泡,光線明亮,這麼具有安全感的燈光,讓徐青陽失去了警惕心。
說好的修一修,好女兒卻把他蓄了多年的美髯刮了個干淨!
模著下巴上光 的皮膚,徐青陽差點又要氣暈過去。
倒是母女三個站在他面前,嘖嘖搖頭稱奇,滿眼驚艷。
「阿爹,你臉上的皺紋沒有了。」徐月驚嘆得忍不住上手模了一把,細女敕滑 ,比她一個女人的臉手感還要好。
王萍萍感覺自己都快要不認識面前這個面如冠玉,劍眉鳳目,薄唇高鼻梁的俊美男子了。
「徐青陽,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偷偷奪舍了另外一個俊後生?」王萍萍沉聲逼問。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就算徐青陽想,他也得有這個實力才行啊。
「鏡子給我看看。」徐青陽興奮的喊。
徐二娘變出一道水鏡,徐青陽湊上前去看,也被這陌生的俊臉嚇一跳。
等等,這張臉怎麼有點像他原本的模樣?
雖然只有兩分相似,但這劍眉鳳目跟從前是一模一樣的!
「哈哈哈!」徐青陽攬鏡狂笑,里面的年輕帥哥也跟著一起狂笑,是他沒錯了。
母女三人對視一眼,只剩下無語。
徐二娘收了水鏡,撩起徐青陽鬢邊一縷花白頭發問︰「阿爹,我剛研制出一款染發劑,您要不試試?」
「這花白的頭發多不配您這張臉啊,走出去人家都覺得好笑。」
徐青陽正為自己變帥美得冒泡,根本沒听清就點頭,只讓徐二娘把水鏡再放出來,弄個大點的,好讓他照一照全身。
徐二娘依了,跟徐月擠了下眼楮,姐妹倆一起來到貨架前,拿了一瓶七彩藥劑,倒在石缽里調和。
徐月小聲問︰「啥色兒?」
徐二娘嘿的一笑,「綠的。」
徐月想想那畫面,有點不忍心,調了個進墨色的孔雀綠,沒有光照的話,乍一看還是黑的。
但要是有陽光照下來的話嘿嘿~
沉迷與向王萍萍展示自己美貌的徐青陽只是覺得花白的頭發都變黑了,一頭墨發跟他變得年輕的面孔更配。
直到一家七口打包完家當,再回聚仙城準備參加星門收徒大典時,才發覺自己走在大街上,回頭率有點過高。
一開始,徐青陽以為這些人是因為自己的美貌才頻頻回頭,直到一陣輕風吹來,半披在後背上的發絲吹拂至眼前透出一抹油綠時,才 然意識到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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