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此寶根本無法收取,我看那個天刑宮之主,留下這個天刑鼎,就是在玩弄我等。」
夜冥神帝冷哼一聲,臉色陰沉的說道「諸位,我先走了,告辭。」
說罷,他就離開了天刑窟。
「可恨!」
血佛僧氣罵一聲,雙眼死死的盯著天刑鼎,露出滿臉不甘的表情。
「罷了,無數年來,凡是進入此地的人,都沒有獲得此鼎,我們如今不過是步他們的後塵而已。」
枯刑神帝幽幽一嘆,旋即一揮袖袍,干淨利落的轉身離去,似乎並不打算跟血佛僧一起走。
「你怎麼走了?」
血佛僧見他離去,臉色迅速陰沉下來,旋即對林辰說道「小子,走吧。」
他不等林辰答話,就一把抓著林辰的肩膀,向著外面走去,速度快如閃電。
「父親,他將天劍神王帶走了。」
雲鳶丹王見此,俏臉布滿憂色,焦急的望著父親寶源丹帝。
「放心,有為父和榮相禪師在,那小子不會有事的。」
寶源丹帝無奈的看了寶貝女兒一眼,旋即抬手打出一道火焰神光,帶著她向著挾持林辰的血佛僧追去。
「阿彌陀佛。」
榮相禪師神色悲憫,體表綻放出一道柔和的佛光,籠罩著弟子枯木酒僧,向著天刑窟外走去。
「師父,他們都走了。」
雲翼青帝看著一名名合一神帝紛紛離去,並不在意,在意的是被血佛僧帶走的林辰,他心中著急,急忙看向師父火禪龍帝。
「我們走。」
火禪龍帝目光閃爍不定,似乎若有所思,旋即迅速揮手打出一道火焰色龍紋,卷起雲翼青帝就走。
「火禪龍帝……」
霧隱城主見轉眼石廳內就只剩下自己一人,火禪龍帝不跟他打聲招呼就走了,急忙帶著兒子泰岳神帝追了上去。
另一邊,血佛僧挾持林辰離開了天刑窟,一路向著天刑殿方向跡象,直接破碎虛空,瞬息達到兩萬里之遙。
「這只老狐狸的速度竟然這麼快?」
林辰見此,一顆心跌落谷底,他知道血佛僧當初對自己出手的時候,未盡全力,但沒想到速度會這麼快。
難怪當初他能夠從榮相禪師和火禪龍帝二人手中逃月兌。
微微皺眉,林辰臉色難看的說道「血佛僧,此事已經結束,希望你信守承諾,能夠放了我。」
「什麼?」
剛一說完此話,林辰忽然看見走在前方的枯刑神帝,取出一張淡白色的符篆,往自己身上一貼,便消失在了原地。
「怎麼回事?他使用的是什麼符篆,我用精神力竟然也無法洞悉他的蹤跡?」
林辰愕然,暗自皺眉,心生一個不好的預感。
剛有此念,他就看見血佛僧取出兩張一模一樣的符篆,分別貼在自己與他身上,跟著消失在原地。
不過林辰清楚的看見,血佛僧帶著自己遁入一座鏤空狀的荒山中,山中有一條裂縫,血佛僧順勢鑽了進去。
一千丈!
三千丈!
五千丈!
……
轉眼之間,血佛僧帶著林辰,深入地下上萬丈,然後如活死人般呆呆站立不動,氣息歸于無形,包括林辰的氣息。
同樣,那個枯刑神帝進入一座荒山,順著一條裂縫,深入地下上萬丈,全身氣息高度內斂,不露一絲一毫。
「這血佛僧的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寶源丹帝帶著寶貝女兒雲鳶丹王急追,拖曳出一條炙熱的火光,很快從天刑窟出來。
他目光眺望,只見無垠的天空中,沒有血佛僧的身影,不禁皺眉,旋即回望一眼趕來的榮相禪師,若有所思的說道「是了,他一定是知道榮相禪師要清理門戶,所以急著逃命。」
「父親,既然血佛僧急著逃命,為什麼要帶著天劍神王呢?」雲鳶丹王不解的問道。
「也許他還有利用天劍神王的地方。」
寶源丹帝若有所思,見寶貝女兒面露憂色,心疼的說道「放心,為父為和榮相禪師一定會將天劍神王從血佛僧手中救出來的。」
「嗯。」
雲鳶丹王臻首微點,可俏臉依然掛著對林辰的擔憂,憂心忡忡。
「阿彌陀佛,沒想到那大逆不道之徒,竟然跑得這麼快。」
榮相禪師從天刑窟內出來,他環顧天地,沒有看見血佛僧的蹤跡,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寶源丹帝,那大逆不道之徒,必然是急著離開天刑宮,你我繼續追。」
「好。」
寶源丹帝點點頭,旋即帶著寶貝女兒,與榮相禪師向著天刑殿而去。
唰!
不一會兒,火禪龍帝也從天刑窟出來了,他目光如火,掃視天上地下,以及那一座座荒山,似乎沒有什麼發現,便直奔天刑殿。
「天劍神王,你跑不了的。」
雲翼青帝眼中閃過一縷殺意,雖然火禪龍帝已經點醒了他,但他感覺殺了林辰,心境定然能夠更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