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然後這幾個月我也不擺爛了。我好好碼字，早點完結。然後就好好旅游。」
「……」
早該如此。
頓了一下，陸朝便問道，「所以你先想去哪玩？」
余悄悄回答，「大漠戈壁。」
陸朝，「……」
大漠。
戈壁。
這兩個詞組合起來，陸朝想象出來的畫面就是他和余悄悄一起在沙漠里面艱難求生。
兩個可憐兮兮的人在沙漠里掙扎著找水源。
「要不然咱們換個地？」陸朝訕訕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想去一個安全一點的地方。
「其實好看的地方不止戈壁。」陸朝補充道。
余悄悄瞟了陸朝一眼，拋棄了她腦海里的危險想法︰「那就去看海吧。」
她這個在中原月復地本土生長出來的人，從來沒有見過海。
很好奇。
好像沈秋霜他們就是去了海灘玩。
沈秋霜，為了過二人世界而拋女棄女的屑父母。
「好。那就去看海。」
去哪都比戈壁灘要好。
中國人的性情是總喜歡調和折中。
陸朝︰「……」
陸朝依稀感覺出不對勁來，其實余悄悄要是不調和的話，直接說去看海，他也是願意陪她去的。
好，兩人達成共識。
話題自動結束。
余悄悄轉頭看向陸朝，眼神有一點奇怪。
那現在就可以換一個話題了，比如說進行藝術的探討。
大晚上就該做一點晚上的事。
余悄悄的眼神會開車，滑溜溜的在陸朝身上瞟來瞟去的。
陸朝，「？」
陸朝目不斜視，默默扯緊了衣服，「姑娘請自重。」
他是良家婦男。
行吧。
衣服被他扯緊了，于是余悄悄的目光就落在了陸朝的喉結上。
她對這個凸出來的部位很感興趣。
換句話說，余悄悄對男人比較好奇。人對自己未知的知識總是好奇的。
「陸朝，」余悄悄開口問了，「假如有人按了你的喉結一下，你會怎樣？」
「……會痛。」言簡意賅的回答。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你按喉結就相當于有人把你的手指頭給撇了。一樣的，會痛。」
余悄悄給陸朝展示了一遍。
左手掰著右手的指頭，往後掰一直掰到了手背。
「你看，不痛的。」
陸朝瞪大了眼楮。
好神奇。
從前牽余悄悄手的時候，只知道她的手軟。現在看見了，沒想到居然是軟的沒有骨頭的那種。
陸朝伸手去模余悄悄的手。
「所以你為什麼會痛？」余悄悄嘗試著把話題給掰過來。
陸朝很無奈，只能繼續說︰「沒有為什麼，就是會痛。」
「那假設換個場景。一個你很喜歡的女孩子盤腿坐在你腿上……」
「你說的那個女孩子是不是你自己。」
「不準打斷我說話。」
「哦。」
「一個你很喜歡的女孩子盤腿坐在你腿上，然後按一下你的喉結呢？」
「還是會痛。」
余悄悄︰「……」
余悄悄自閉了。
現在余悄悄陷入了一個怪圈里面。為什麼會痛？只是按一下而已。
自閉少女余悄悄抬起頭來，眼楮放亮。
陸朝︰「！」
陸朝往後躲，一眼就看出了余悄悄想干什麼。
「不準按。」
會死的！
余悄悄挪過身來，抬手勾住陸朝的腰，翻過來，坐到陸朝的身上，「我就模模。」
陸朝滿頭黑線。
余悄悄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說的那個輕浮的話？
約等于:我就蹭蹭，不進去。
陸朝︰「……」
陸朝已經阻擋不住余悄悄了，余悄悄邪惡的魔手已經伸了過去。
余悄悄的手指按著它上下滑動。
陸朝下意識皺了眉，身體的條件反射讓陸朝忍不住抱緊了余悄悄。
力氣反噬在余悄悄身上。
余悄悄當然感受到了。
余悄悄頭便抬了起來，只是手還沒有挪開。
「很難受？」余悄悄挑眉問道。
「有一點。」
「哦。」
然後余悄悄便挪開了手，從放在他的喉結上變成勾著他的脖子。
余悄悄又親了親陸朝的唇角。
「一個不夠你賠罪。」陸朝捏了捏余悄悄的腰，以為是余悄悄在為她剛剛胡亂的行為道歉，于是便開口說道。
「嗯。」余悄悄似乎沒听進去，應得很敷衍。
沒給陸朝繼續說話的時間，說罷余悄悄便低下頭來，頭埋在陸朝的頸間。
唇舌湊在陸朝的喉結處。
在一陣奇異的觸感之後，陸朝猛然瞪大了眼楮。
被人吮吸著喉結……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啊。
一層漸漸浮上眼底。
有奇怪的聲音從唇齒間溢出來。
陸朝目光向下瞟。由于存在視角盲區，他看不太清楚余悄悄的動作。
喉結上濕漉漉的。
他能感覺到女孩子的動作。
余悄悄力氣放得很輕，不至于讓陸朝難受。
過了好一會，余悄悄才抬起頭來，問道︰「現在還難受嗎？」
陸朝目光瞟向身下，誠實回答︰「現在是下面難受。」
余悄悄︰「……」
不可能的。
余悄悄沉默了一下，然後立刻從陸朝身上翻滾到旁邊。
被子一扯，誰也不愛。
同時余悄悄還不忘使喚陸朝︰「快去去關燈睡覺！」
陸朝︰「……」
真是冷漠。
……
……
早晨的書店里比較冷清。
在小周和女乃茶店的人都沒來上班的時候，陸朝就過來先開門了。
這也是最近他難得來的比那個收銀妹子還要早。
有可能是小周沉迷于新婚燕爾，也有可能是陸朝想早點去書店找個私人的環境繼續給余悄悄扎玫瑰花。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余悄悄，陸朝的嘴角就自動勾起了一抹笑。
現在就連扎玫瑰都不覺得苦惱了。
嘿嘿。
「扭扭捏、捏捏扭，十分俊雅，風流就在這朵海棠花。」
陸朝嘴里哼著小曲，小調的曲子听起來有一股別樣的韻味。
雖然現在沒有海棠花，但是有玫瑰花替代也是一樣的。
九點半的時候，小周來了二樓。
大概是看見書店的門開了，所以知道陸朝在。
嗯……
小周逛了一圈，二樓不見陸朝的人影。那就只能是那個小房間了。
「砰砰砰。」敲門聲。
「進。」
小周沒進來，只推開了門，然後便站在門口對著陸朝說道︰「老板，明天後天想請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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