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的還不錯!」
看完憐星阿姨的素手,再強行看過阿姨那白皙女敕滑的腳掌,感受著內中當初修正好的部分骨骼強度,田昊滿意的點點頭,恢復的不錯,正骨技術圓滿成功。
其實當初他對這種正骨的方法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人體太過神秘了,更別說這玩意還涉及到了細胞層面,鬼知道有沒有什麼隱患。
現在看來還算不錯,以後可以在華山派中開設一個正骨的行當了。
就是要求高了些,目前為止也就自己能搞。
「听說你在開創外功內勁的九轉功?」
將白淨的腳丫從某人的大手中抽回來,憐星強忍住那份羞惱轉移話題。
那小鬼手腳太不老實了,不知道腳掌是老娘的敏感點嗎?
「嗯,有了些眉目,接下來的修煉我會以外功為主,將之重新修煉一遍,深挖三種勁力的潛能。」
點點頭,田昊明白內功修煉自己不能再繼續下去了,否則突破先天的時候對上天罰,沒有破碎虛空級別的實力,鐵定會死翹翹的。
而相對于內功而言,外功卻要落後太多,身體強度也遠遠不夠。
「張真人讓那小子給你傳的話,我也看過一些類似的記載,根結主要在先天的本質上。
後天突破先天本質上是在逆反先天,將體內的後天之氣以本身的先天之氣為引,全部逆反為先天。
這是一種有違天地規律的修煉之道,也是武道修煉最重要的蛻變……」
回想過自己看過的那些古籍,憐星將自身知曉的相關情報道出。
如果田昊真要對上天罰的話,的確需要更強的實力去應對,除了內功方面外,外功也不能差。
「我會想辦法在化勁的基礎上開創出丹勁,那個層次才算與內功的後天境對等!」
田昊對此也早有想法。
內功的修煉道路是內力境內息境內氣境和後天境,外功的修煉卻不成體系,原先只有剛勁和柔勁兩種,隨後自己又融合剛柔化出化勁。
但這還不夠,化勁在自己的設想中,也只是跟內功體系的內氣境對等,正因為如此,外功修為現今才被內功超越。
他需要一種能跟後天境對等的全新內勁!
「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先離開!」
看了眼仍舊在不斷跌落碎石的頂部,田昊掙扎著起身向隧道走去。
之前的爆炸太過猛烈,將這處山洞整個炸崩。
也就華山的山體足夠堅硬,並且是一整塊,否則早就坍塌了。
即便如此,頂部也有諸多裂痕,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塌下來一層。
之前選擇這里也是無奈之舉,就是為了防備發生爆炸將弄好的罡氣炸飛出去,白忙活一場。
憐星攙扶著田昊走出,可剛一進入隧道兩人便懵了。
「小鬼頭,你說阿姨我…呸,都被你小子帶歪了,你說本宮應該怎麼收拾你呢?」
邀月緩步走來,完美的玉顏上多了份獰然。
她之前就隱約感到不對勁,那般猛烈的爆炸怎麼可能讓那小子只吐一口血就完事了?
然後便重返回來,果然那小子身受重創,甚至都得讓自家妹妹攙扶著才能行走。
這等報仇的好機會豈能錯過?
就算不能真下手將之給宰了,也得狠狠地收拾一頓,讓其知道什麼叫做阿姨的怒火。
田昊沉默了下,旋即突然暴起發難,以關三刀的手法增幅爆發速度,一個懷中抱妹殺將猝不及防的邀月阿姨嬌軀緊緊摟住。
旋即一道蘊含著天雷之力的雷電之力將之麻痹,手臂一轉,讓其趴在自己腿上,三十六招天罡掌爆發。
「啪啪啪……」
一連串惹人遐想的啪啪聲在隧道中回響,讓作為受害者的邀月羞憤欲狂,可身體被雷電之力和天雷之力麻痹,罡氣都被打散,根本反抗不了。
強犧讀犧。「邀月阿姨,以後要乖一點,知道嗎?」
將眼眸幾欲噴火的阿姨扶好,再將阿姨的秀發揉成雞窩頭,田昊這才滿意的踏步離去。
但口鼻卻在不斷溢血,之前本就身受重創,剛剛又強行爆發了下,可謂傷上加傷。
不過手感真的很不錯,果然不愧是號稱擁有仙魔之軀的邀月。
只可惜邀月阿姨屬于那種嬌俏的類型,無法讓他的大手難以掌握,這是一個遺憾。
「姐姐你這又是何苦呢?」
嘆息一聲,憐星將老姐扶好,剛剛光听聲音就知曉拍的力度不小,現在老姐估模著走路都難。
「你怎麼不幫我?」
瞪了眼過去,邀月很傷心,自己心愛的妹妹看著她受欺負,竟然不出手阻止。
我可是你親姐姐,血濃于水啊!
「我現在全部的功力都用于壓制那些星辰罡氣。」
憐星無奈的回了句,她是真的有心無力。
雖說當初在最後時刻都在極力維持與罡氣的聯系,但那種爆炸太過猛烈,將她與那些罡氣的聯系都差點摧毀。
現在所有的星辰罡氣都被收入丹田,需要用自身罡氣去包裹重新煉化,沒有多少余力。
即便剩下的那點余力也絕非田昊的對手,真要上去了,也只是被那混小子順帶欺辱一遍罷了。
不過話說回來,看著一向傲嬌霸道的老姐被人欺負,內心還真有點小小的激動呢!
「那混小子天馬行空的思想還是值得認可的。」
說到星辰罡氣,邀月面色一肅。
剛剛雖然只接觸了一小點,但能很清楚的感應到那種星辰罡氣的凝練, 已經超出了罡氣的層次。
以前她都沒想到還能借助外力那般輔助修煉,即便獲得了華山派的諸多武學,她所想的也只是煉化一種特殊的天地之力,甚至盯上了月華能量。
在這方面她的明玉功有著先天的優勢,更容易上手。
可誰想那小子更猛,現在心下都有些期待那小子為自己所設計的罡氣了。
「你有沒有發現你最近變了?」
這候17B章汜。仔細端詳一番眼前的老姐,憐星忽然開口道。
也許姐姐自身沒有察覺,但她卻能明顯感覺出姐姐的變化,往日里籠罩在眉宇間的那份怨恨消散了。
雖然每次被那混小子欺負後都恨得牙癢癢,但卻也借此沖淡了對江楓事件的怨恨。
這也算是以毒攻毒了吧!
「我變什麼了?」
心生疑惑,邀月不理解妹妹的意思。
她能有什麼變化?
「你已經多久沒用針扎自己了?」
將老姐的長袖推上去,憐星輕撫著那欺霜賽雪的玉臂問道。
這一問讓邀月嬌軀一震,陷入沉默。
當年江楓的事情對她打擊很大,為了撫平內心挫敗的痛苦,她每晚都會用針自殘手臂以壓制那種痛苦。
制大制梟。可自從被那小子欺負後,好似遺忘了這個習慣,已經很久都沒下針了。
難道自己真的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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