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變強了!」
陰沉著一張臉,龐斑著實想不通田昊修煉的到底是什麼絕學。
雖說戰神圖錄能夠操控雷電之力,可他听師父蒙赤行說過傳鷹和戰神圖錄的事情,田昊的表現與之完全是兩種畫風,所修也肯定不是戰神圖錄。
最讓他想不通的是,那小子怎麼能將區區後天真氣修煉到那種程度,而且身體力道和武道意志也強的可怕。
三者相合,絕非疊加那麼簡單,而是相乘的。
那小子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奇功?
還有,那一身寶甲和雷槍到底是用什麼材料打造的,以前怎麼沒听說過?
「你們又在謀劃著什麼?」
暫時放下那糟糕的思緒,龐斑扭頭望向北明國京城方位,思索著那位洪武大帝到底在謀劃什麼。
恩師蒙赤行曾告誡過他,絕對不能去北明國京城,言語中有著明顯的忌憚,顯然北明國的京城中有大凶險。
「也許可以將那小子引過去試探一二。」
立馬想到一條計策,龐斑感覺還是讓田昊過去試探一波比較好,朱元璋等人的大秘密他同樣好奇得很。
「你很適合修煉道心種魔大法!」
再次收斂思緒,龐斑看向身側的男子,對之無比的滿意。
當初他拼著重傷之身返回清國將此人救出,傳其正統的道心種魔大法,此人也沒讓他失望,道心種魔大法的修煉可謂一日千里,進境神速!
「我只要他死!」
帶著斗笠的男子恨聲道,他當初就知道那家伙不是良人,之後果然應驗了。
這一年來清國境內被那個男人和南明國殘害屠殺了不知道多少人,與當年侵佔東明國時的清廷沒有任何區別。
他要報仇,更要為清國鏟除掉那一禍患,不能讓其再作惡下去了。
「他現在還不能死,不過未來的他會生不如死!」
負手而立,龐斑有著絕對的信心,對自身魔種和言靜庵的信心。
道心種魔大法神秘莫測,言靜庵又是人間絕色,心性信念更無可挑剔,是如同仙子一般的完美存在。
當年連自己都為之迷戀,那小子更為,肯定難以抵擋靜兒的魅力。
到時那小賊的一切都將是自己的!
「那也得他能活過這次才行。」
遮擋在斗笠下的面容猙獰陰狠,有著毫不掩飾的恨意殺機。
「活不過去只能說天命如此!」
龐斑對此到不在意,因為他對田昊同樣有著一份信心,畢竟那可是讓他魔師龐斑多次品嘗到失敗滋味的男人。
就在龐斑等人耐心等待時機的時候,一個人進入了邊關城,利用絕頂輕功來到田昊所居住的院落。
「言靜庵?」
瞅著踏著月色飄飛而來的絕美女子,尤其是對方那種宛若謫仙一般的氣質魅力,田昊猜到了來人身份。
有這種如仙氣質的強者可不多,在北明國那邊數來數去也就慈航靜齋那一群人了,能這般過來,又擁有如此修為實力的只有言靜庵一人。
「見過田將軍!」
淡然的點點頭,言靜庵很自來熟的坐到其面前石墩上。
「你該不會是過來勸我退兵的吧?」
古怪的打量一番眼前的絕代仙子,田昊不由想起大唐那邊的兩個二貨主角。
這位阿姨該不會將自己當成徐子陵和寇仲那種見色忘義的玩意了吧?
「沒有縛束的野心只會走向滅亡。」
言靜庵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早年她游走天下,提出自身理念的時候被不少人無視輕視,甚至是鄙夷過,不差田昊一個。
「你認為我做這些是為了野心?」
好笑的搖了搖頭,田昊覺得慈航靜齋的人腦子都有問題,看事情太片面了,性子也太過偏執了。
「願聞其詳!」
看出田昊似乎與自己以往所見過的人有著本質的不同,言靜庵想听听其本身的理念。
「說的太過高大上,以你的智商肯定不好理解,我就說一說我的經歷吧!」
田昊對言靜庵還是很重視的,畢竟其本身修煉的是四大奇書之一,甚至他有一些大膽的想法需要一個慈航靜齋的妹子阿姨來實驗,心甘情願的配合做研究。
不過這話卻讓言靜庵黛眉微微一抖,什麼叫做以我的智商?
老娘的智商咋了?
壓下那一絲絲的惱意,言靜庵靜待田昊訴說自身的過往。
雖說她看過此人的諸多情報,但由其口述出來的肯定不一般。
「我出身于一個平民家庭,小時候……」
田昊也不拖沓,將自身的過往坦然相告,讓言靜庵听得有些入迷,神情也止不住的變幻不定。
尤其當听到田昊在關家堡要被當做兔兒爺養著時,神情分外的精彩。
她自然听說過龍y之好,可人家看上的都是那種男生女相的陰柔男子,而田昊……
這都已經不是人了吧?
那個關家堡少主口味這麼重的嗎?
「過往的經歷讓我看到了這個世界的真實,以及那深沉的黑暗絕望,我想改變這個世界,也不得不改變。
就算我不打別人,別人也會打我的。
就如元國清國兩次入侵過來的滅國之戰,還有這次北明國也是主動入侵的一方,我只不過是先行一步,佔下這里取得戰略上的優勢,將戰火阻截在國門之外罷了!
我說這些並不是想要說服你,而是要讓你明白,吾之英雄敵之仇寇,大家只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並沒有對錯之分,所以你不用扯那些大道理大義名分之類的來忽悠我,徒增笑料。」
說到最後,田昊倒下一杯茶水推過去,然後自己將茶壺中的茶水牛飲而盡。
他不喜歡品茶,只喜歡喝茶,這樣喝才會爽快。
「你真的不想做皇帝?」
沉默良久,言靜庵問道。
田昊之前說的很詳細,結合她得到的那些情報,對南明國現今的政體結構有了一定的了解。
那邊竟然不是帝制,即便南明女帝雲羅也只是一個象征意義的存在,並無太大的權力,至少所擁有的權力遠遠不如他國皇帝。
而田昊在南明國中的權力也不大,甚至都不直接插手國家政權的管理運作,著實奇怪。
她很清楚那個位子的誘惑有多大,足以讓兄弟反目,父子相殘,歷史上類似的例子多不勝數。
除此之外,歷代開國大帝大都有誅殺開國元勛的例子,那便是權力之爭。
那東西足以腐蝕任何人,任何意志,沒人能抵擋得了那份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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