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人誤會了,晚輩樓滿風,並非小師妹的未婚夫,亦的未婚夫是在下師叔田昊田莽夫!」
樓滿風趕忙開口解釋,這事可不能鬧出誤會來,否則別的不說,自家那位大姐姐媳婦的醋壇子非得爆炸不可。
「再過幾個月田師弟就會來幽都地府,到時再介紹你們認識。
此次我們過來主要是帶著鬼龍圖返回,保證桃花源的安寧。」
沒有讓眾人繼續說下去,現在時間緊迫,她們必須盡快帶著鬼龍圖離開桃花源。
桃花源雖然與世隔絕,但並非不可破去,只要幽族能狠得下心將這一片區域點燃焚燒,大半的機關陷阱都會被破壞。
主要是她們沒想到幽族會這麼快暗中返回幽都地府的十里陰陽界,甚至連幽帝都出現了,直接撞了個正著。
現今幽族勢大,不宜硬拼,盡快帶著鬼龍圖離開,並將幽族的注意力吸引走才是正事。
「可是有強敵侵入?難道是蠻族打來了?老夫這就召集族中高手,護送門主離開。」
千族長急切的問道。
「不是蠻族,而是幽族回來了。」
微微搖頭,旋即好似想起了什麼,淨逸師太叮囑道︰「鬼龍圖我帶走後,當年的約定便算完結,你們千氏一族可自由選擇未來。
在長生殿中有一條通向外面的通道,如果幽族強攻桃花源,你們不必死守,保存性命為上,帶著族人從密道離開。
等田師弟到來後會與幽族清算一切的。」
見識過田昊那喪心病狂的特效,淨逸師太對那位便宜師弟有著絕對信心。
哪怕現今內功修為被廢,單憑外功修為都能單刷幽族了,即便幽帝都得被按在地上摩擦。
她們樓氏一族回歸幽都地府日子不遠了。
「門主那位師弟真那麼強嗎?都能無視幽族?」
千族長等人都不能理解淨逸師太的那份自信,要知道那可是傳承上千年的幽族,族人超過十萬,族中高手更難以計數。
幽帝更早在二十年前便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強者,現今功力必然更加深厚。
「田師叔至強無敵,別說是一個幽族了,就算蠻族大軍來了都能屠滅之。」
樓滿風代為開口回答,一臉的傲然和崇拜。
在寒鐵大墓中他親身見證過師叔的全力出手,雖然說不上毀天滅地,但摧山斷岳卻不難。
尤其在有利環境中,戰斗力能十倍百倍的暴增,那種特效,猛地一塌糊涂。
「不說這些了,亦你在這里陪你母親說說話,千族長,請隨我去長生殿,我將密道開啟的機關說與你听。」
淨逸師太知曉時間緊迫,不敢耽擱,向千族長招呼一聲,縱身向長生殿大門趕去。
「我們一直按照門主當年的吩咐向長生殿的暗道那里放置食物,一直被內中存在取用,應該還活著。」
同樣縱身跟上,千族長一邊施展輕功,一邊開口訴說。
當年淨逸師太只說里面有人鎮守,讓他們按時送食物過去,但具體是誰卻不清楚。
「大師兄果然還活著!」
淨逸師太喜極而泣,她的大師兄果然還活著。
速度更快了數分,很快來到長生殿大門外,啟動外面的機關將外門開啟。
「大師兄,可還在里面,逸兒回來了。
外鎖已經打開,還請大師兄打開內鎖。」
擦了擦眼角淚水,淨逸師太站在門外激動地高喊。
大師兄可是現今除了滿風之外,她唯二的親人了。
「逸兒?」
正在長生殿內打坐練功的任道驚醒,那讓他夢魂牽繞了二十多年的聲音絕不會听錯的。谷
「大師兄,伏成那惡賊還沒有死,如今投靠幽族和蠻族,意圖奪取鬼龍圖,毀龍柱,釋放瘴氣,禍害蒼生。」
熟悉的話音再次傳來,讓任道怦然心動,聲音的確沒錯,自己沒有听錯,是師妹逸兒的聲音。
「你有何證據證明你的身份?」
心緒激動,就想要開啟內鎖機關,不過回頭看了眼上方的大殿後,任道強忍激動,需要進行最後的確認。
師父臨終前讓他守護鬼龍圖,決不能讓師父失望。
「逸兒帶來了樓氏門主的黑鐵令牌,可以證明逸兒的身份。」
淨逸師太的話音再次傳來,隨即暗道里的鎖鏈被抽動了下。
任道拽動鎖鏈,將綁著的籃子拽進來,內中果然有一枚令牌。
「是黑鐵令,果然是逸兒師妹!」
強忍激動,任道趕忙啟動內鎖機關,內部厚重的石門緩緩升起,顯露出站在門外的數道身影。
「大師兄!」
快步走入,淨逸師太正準備與自家大師兄互訴一波衷腸,可對上的卻是一張滿含憤怒的猙獰面龐。
「你不是老夫的逸兒師妹,你們都該死!」
看著淨逸師太那宛若少女的嬌女敕面龐,任道狂怒。
功力遍布鎖鏈,強行拽出卡在兩邊石壁上的巨石,浩瀚的功力驅動砸向來人。
對方的容貌的確與二十多年前的逸兒師妹一模一樣,但都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就算保養得當,又怎能這般年輕?
不說想,肯定是他人假扮的。
「雪中紅杏!」
跟在後邊的樓滿風果斷出手,背後的山寨版雪飲狂刀出鞘,瞬間斬出上百道刀氣,砸來的巨石被強行切割成無數塊,上面的玄鐵鎖鏈都被斬斷。
「死!」
狂怒中的任道催動另一塊巨石砸下,但同樣被樓滿風揮刀斬碎。
「驚寒一瞥!」
不等任道再次出手,一道十丈長的冰綠色刀氣狂暴斬下,寒絕霸絕,速度更快到了極點。
「啊!」
怒聲狂吼,血色的功力暴漲,化作護體氣罩硬杠這寒絕霸絕一刀,然後……
在驚寒一瞥過後,樓滿風緊接著用了一招冰封三尺。
極致的寒氣爆發,任道整個身子都被凍成了大冰坨,只露出一個腦袋。
迅速上前,將雪飲狂刀插在冰坨上,持續爆發寒氣加持冰坨強度,避免被任道功力震碎。
陰沉著一張臉踏步上前,淨逸師太伸手捏住任道的耳朵就一陣拉扯。
「你長本事了,連我都敢打,這耳朵又不想要了?」
虧得老娘先前還那般的激動,誰想一見面就差點被你用石頭砸死,你任道真是長本事了。
「你真是逸兒?怎麼可能如此年輕,跟當年一模一樣。」
那熟悉的拽耳朵手法讓狂怒中的任道怒意消散,面露疑惑。
都已經二十多年過去了,師妹也是奔五的人了,怎麼可能還如同少女一般。
這不合常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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