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到那小子的國家去看看!」
想到那位女婿所在的化國,楚芸溪很想過去看看,看看女婿到底有著怎樣的底氣去走秦始皇帝的道路。
「等將蠻族主力重創後,我們就去一趟化國,也帶著那些小輩們出去見見世面。」
駱天成也很想去化國看看,順帶帶著自家子弟們過去進修一波,回來後更好的發展他們這邊。
不過那得等到幽都戰之後,將蠻族主力打殘了才能放心的過去,否則有著那一大威脅,他們可不敢離開。
「懸棺崖之戰會有墓派第一戰,你們打算怎麼做?」
轉開話題,楚芸溪很想看看駱天成等人打算如何進行接下來的懸棺崖之戰,或者還有沒有必要進行下去。
「那是先祖的約定和夙願,我等後輩子孫自當遵從祖制!」
駱天成不打算改變祖制約定,早在當初從昆侖山南下經過忘川湖的時候,他就帶著寒鐵墓的破墓令去了趟天禪寺,迎回金卷鐵書,自然看到了先祖記載在上面的攻墓流程。
上面記載了墓派第一戰的約定,他也準備借之壯壯墓派的聲威。
「上一次墓派第一戰楚夫人未能出戰,著實是一大遺憾,不知楚夫人此次是否有興趣參加?」
目光轉向楚芸溪,駱天成邀請道。
「這不合祖制吧!」
黛眉微蹙,楚芸溪的確有些心動,但卻也有顧慮。
此次墓派第一戰不同以往,是懸棺崖攻守戰的流程,按照祖制,只能在年輕一輩中進行,她都算是老一輩了,讓自家閨女參加到還行。
「先輩定下規矩只是為了避免我們後輩子孫擴大爭斗規模,徒增傷亡罷。
現今守墓派月兌離墓王城,重拾初心,不再參雜利益爭斗,我等自當點到為止。
而且相比于歷代先輩們,我等都只是小輩,讓先輩們看看我們這一輩人實力也是好事情,相信歷代先輩們也肯定會同意的。」
見楚芸溪果然心動,駱天成加了把力勸。
「既然駱掌門誠心相邀,老身便恭敬不如從命!」
楚芸溪沒再拒絕,對此也很心動的。
她本身在武道上就是爭強好勝的性子,否則也不可能去修煉凶險的毒化手神功,上次忘川湖的墓派第一戰她沒能參加便是一大遺憾。
這次正好將那份遺憾補上!
「老身先去寒氏祖屋,得太古指刀功,我們忘川湖再見!」
楚芸溪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作出決斷後當即縱身躍下皇城龍舟,踩著江面向西方奔去。
「太古指刀功還有傳承?」
獨孤澗愕然,他自然知曉太古指刀的傳聞,畢竟那也是墓派聖器之一。
只不過早就消失了,配套的太古指刀功也有上千年沒有現世過,那等刀法的傳也只存在于一些古籍之中。
難道消失了上千年的太古指刀功還有傳承?
「哈哈哈……」
駱天成暢笑一聲,解道︰「獨孤兄有所不知,當年先祖的弟子月嬋凌雖然嫁入楚家,更將所修的毒化手神功流傳給楚家,形成了現今的楚毒家族。
但駕馭太古指刀的幻手指刀刀法卻並未傳承給楚毒家族,而是留在了本家。
寒氏一族那位老前輩本名便姓月,楚夫人身為她的孫兒媳,定能得傳太古指刀功!」
太古指刀功的幻手指刀法的確是月氏一族的傳承妙法,不可能外穿他人,但楚夫人可不是外人,而是寒氏一族的媳婦,純純的自家人。
「還有這等淵源!」
獨孤澗恍然,此事他還真不知道。
寒氏一族的那位老前輩他自然听過,是上一代的十大守墓人之一,只不過那位輩分太高,他出道的時候,人家都已經退隱了,沒打過交道,自然不了解。
「獨孤兄當年自斷麒麟臂,正值巔峰之際便無奈退隱,著實是一大憾事,不知可有興趣在墓派第一戰中露露手?」
眼楮一轉,駱天成打起了獨孤澗的注意。
「我?」
獨孤澗心下愕然,旋即有些意動。
他雖然不熱衷于權勢,但在武道上卻也有著自身的追求,否則當年也不會修成麒麟臂神功了。
「獨孤兄可與漠賢佷合練亂披風錘陣,他現在還無法自如的同時御使雙錘,正好與獨孤兄你先行合練,將威能催發到最極致,重振麒麟聲威。」
「好,老夫便厚顏應下了!」
原本還有所猶豫的獨孤澗果斷應下,當年的確因為他的選擇讓家族聲威衰落不少,他有責任將麒麟家族聲威重振。
「有高手潛入!」
正準備再些什麼的駱天成似有所覺,不過在感應到來人所去方位後便放下心來。
「來人駱兄認識?」
見駱天成神色有異,獨孤澗心中有所猜測,恐怕來人應該是熟人,否則駱天成早就殺過去了。
「雖然沒有見過,但天下間能有如此修為的屈指可數,又會去找那位聖使神差的更只有一人。」
駱天成對來人的身份有了猜測,應該不是敵人。
更別沐雪柔就住在沐雪離的隔壁,就算發生什麼事情也能及時應對。
「鬼使首尊?」
獨孤澗有所猜測,應該就是通靈塔的那位鬼使首尊了。
連那位也忍不住現世了嗎?
「不他們了,有件事倒要恭喜獨孤兄,你要做爺爺了!」
轉開話題,駱天成拱了拱手道賀。
「茹兵那孩子懷上了?」
獨孤澗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
上次兒子歸來就過與彼岸峰峰主的女兒成親,沒想到這麼快就懷上了。
「的確懷上了,雖然比預期中晚了近一個月,但絕對是漠賢佷的孩子。」
撫須輕笑,通過段茹兵的事件,他基本確定肖雨婷月復中孩子的確是自家弟弟的。
「啥?」
獨孤澗一臉懵逼,什麼叫做比預定的日子晚了近一個月?
那還是自己兒子的種嗎?
「獨孤兄勿要著急,麒麟真身修成後身體會月兌胎換骨,那東西在女人體內留存一個月都不會有問題。
我弟妹肖雨婷就晚了半個月才懷上的,這等事情以後會發生很多,習慣就好了。」
解釋安慰了一波,駱天成已經基本接受了這種設定。
而且隨著門下弟子不斷地修成麒麟真身,這種事情還會接二連三的發生,習慣就好了。
「就如同漠兒那次的斷臂再續?」
獨孤澗也很快接受這種法,相信駱天成也絕不會在此事上開玩笑,他也不相信段御鋒教導出來的女兒會是水性楊花之輩。
而且听兒子當初的手臂斬斷很久後才被接續上的,兒媳婦懷孕的事情應該也是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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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不要整一個親子鑒定的秘法,否則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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