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小子，混小子，小混蛋，小壞蛋，隨便你怎麼稱呼都成，反正那臭小鬼經常不做人事。」
看出即墨花雪的糾結，尹落霞笑了，可笑著笑著卻又想哭，畢竟她也是一個受害者，被那臭小鬼啪過不少次，甚至還當眾啪過。
「他一直那樣說話的嗎？」
俏臉一黑，即墨花雪明白先前那臭小鬼並非在刻意針對自己，丫的就是個慣犯。
「我也很納悶他長著那張嘴怎麼就沒被人打死呢！」
尹落霞對這個問題也很郁悶，太讓人費解了。
「因為他夠強，除了蒼天外，沒人能打敗他。」
李寒衣神情復雜的給出答桉，她之所以被欺辱那麼多次，還不是因為打不過。
如果能打得過，早就將之壓跪在地唱征服了。
「蒼天？」
即墨花雪愕然，從眼前的冰雪世界她能夠看出那個男人的強大，是平生僅見，即便眼前的兩個女人都遠遠不如。
都如此強大了，竟然還有比之更強的存在？
世界的水這麼深的嗎？
還有，蒼天是誰？
誰能有如此高貴的稱號？
「此事說來話長……」
尹落霞拿起茶壺為三人分別倒了杯茶水，一邊品茶，一邊解說，將自身所知曉的全部道出。
畢竟大家以後都是自己人，得一同對抗蒼天，甚至是其他世界的入侵者。
再加上即墨花雪能被那臭小鬼看重，未來成就絕對不會低，有些事情沒必要瞞著，早晚得告知對方。
這一波話語听得即墨花雪一愣一愣的，她們那個時代最強大的敵人也不過是海外瀛洲的呂氏仙族。
可那呂氏仙族跟現今的境況比起來連渣渣都不如，至少在剛剛的廳堂中，看到的那些人沒一個比當年呂玄水差的。
要知道呂玄水可是存活了數百年的老怪物，並且將呂氏一族的仙人書修煉到巔峰境界，若非其狀態不好，絕不可能那般隕落。
可現在能與之比肩的卻比比皆是，時代發展的也太快了吧！
「別將我們想的太高，在與蒼天的戰斗上，我們連觀戰的資格都沒有。」
說到最後嘆息一聲，尹落霞內心同樣有著不甘。
她同樣是心高氣傲之輩，自然不想如此弱小下去，可對手太強了，即便自己拼命的努力，仍然追不上那臭小鬼的腳步。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看著那臭小鬼獨自踏上征途，迎戰強大的蒼天，甚至連觀戰吶喊助威都做不到。
「你一直叫他小鬼，你們多大了？」
即墨花雪沉默半晌，忽然問出另一個問題，猜測著李寒衣和尹落霞的年歲。
在她的認知中，年歲與修為實力是成正比的，尹落霞和李寒衣如此強大，年歲必然不小。
說不定又是如同呂氏仙族那般的老怪物，如此的話，稱呼那臭小鬼的確可以。
「叫他臭小鬼不是因為我們大，而是他太小了，今年還不到三十歲。」
尹落霞無奈，人與人之間的差距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真不理解那臭小鬼怎麼能修煉如此之快。
還有那不講道理的逆天才情，怎麼看都不像個人。
「不到三十歲？」
即墨花雪再次愕然，她之前想了很多，可就是沒想到那臭小鬼竟然還不到三十歲。
不到三十歲就成長到了那等難以想象的層次，並引導世界發展到現今境況，那還是人嗎？
「他是個怎樣的人？」
強自冷靜下來，即墨花雪對那個小男人越發好奇。
雖然那臭小鬼可惡的很，恨不得將之給千刀萬剮挫骨揚灰了，但不得不承認其本身很優秀，除了嘴毒和無恥之外，可以說是完美無瑕。
「他是一個前所未有，以後也不會再出現的男人！」
李寒衣開口回答了這個問題，這不是她想出來的，而是她們一致認可的。
田昊現今的成就已經超越了所有古人，哪怕傳說中的秦始皇帝和軒轅黃帝都對之嘆服。
其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個奇跡，而奇跡具備唯一性，以後相信也不會再有那般妖孽的男人了。
李寒衣的高評價讓即墨花雪更加好奇，很想挖掘那小男人身上的秘密，弄明白內中的一切，然後找機會將其打的唱征服。
「他的劍道是什麼？」
繼續問道，同時妙目落向眼前的冰雪世界，很想知道某人真正的劍道。
其隨手就能以她人的劍意為根基演化出如此神奇的劍道世界，本身的劍道必然更加強大。
「嚴格來說他的劍道只有兩種，並且相互對立，一者是毀滅，一者是創世。」
略作思量，李寒衣道出自己的理解。
田昊用過很多種劍道，但其本身最為強大的卻是毀滅劍道，其佩劍也是毀滅之劍。
但那並非其本身的全部，將其它劍道融合起來便是世界之道，足以開天闢地，演化一切。
當初為她塑造月夕花晨劍道異象便是一種體現，只要被其看到的劍法劍道都能融入其劍道體系，擁有著無限的包容性，她將之稱為創世劍道。
「創世！毀滅！」
念叨著那兩個詞，即墨花雪看著眼前懸浮的冰雪劍界越發的入神，雙眼也越發的明亮。
這便是創世之劍嗎？
「在外面是很難看明白的，得進去看才能有體悟。」
李寒衣伸手搭在即墨花雪的香肩上，帶著其精神意念進入那冰雪劍界，旁邊的尹落霞也分出一道意念進入其中。
「我說錯了，這不是冰雪劍界，而是花雪劍界！」
打量一番眼前那一望無盡的冰雪花海，尹落霞知道自己先前低估了田昊為即墨花雪量身打造的劍界。
之前只以為內中只是一個單純的冰雪天地，誰想地面上並非單純的雪層，而是一朵朵又冰雪組成的花朵，各式各樣，數不勝數。
這可比單純的雪花雪層要精妙的多，所需要的操控力遠超她的想象。
「他又變強了！」
李寒衣摘下一朵冰花，內心越發的不甘和無力。
到底該如何才能追得上那臭小鬼的腳步，然後將之吊起來打呢？
即墨花雪的意念則冷冷的看著眼前一切，之前她也只以為那只是一個單純的冰雪世界，可誰想真正的奧妙是雪地，而非空中飄散的冰雪。
這可是數不勝數的冰雪花朵，並且各具形態和特色，想要凝聚出這麼多的冰雪花朵，內中難度想想都讓她倍感頭皮發麻。
這還是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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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某人︰阿姨們還是欠教了，竟然還敢讓我跪著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