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滅亡的種子早就被先祖埋下了。」
沉默良久,洪七公仰望蒼穹,暗嘆先祖的坑爹……不,是坑子孫。
先祖當年的起始點的確不怎麼正,否則後來也不會來上個杯酒釋兵權了,就是擔心重蹈覆轍。
畢竟自身得位不正,人家別的武將肯定會想,你老趙能那麼做,我為什麼不行?
哪怕這種可能性不高,但總歸是一種隱患,也給趙氏皇族和朝廷埋下了不信任武官體系的種子。
然後就有了以文統武的奇葩現象,並且文官體系還在持續的打壓武官體系,使之越發的畸形,到最後都演變成一種迫害了。
看看狄青,岳飛等等名將的下場便可想而知。
那便是文官體系打壓迫害武官體系的一個縮影,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很多。
本身以文統武其實也不是啥太大的問題,可那些個書生又有幾個是文武雙全的?
再加上文武兩大體系的不和,到了軍營里面不給你搗亂就算好的,只會滋生出一**內斗的陰謀詭計。
這種大趨勢下,軍隊能有戰斗力才有鬼了。
所以說,趙宋滅亡的不冤,一點都不冤。
「能說說你是怎麼登基稱帝的嗎?還有你這身信仰龍氣是怎麼回事?」
田昊依舊在搓著麻將,不過卻對洪七公能夠登基稱帝很好奇,或者說對洪七公的身世好奇,甚至都在猜測老七該不會是某位皇室成員的私生子吧。
「朕這一脈源自于皇室,只不過因為某些原因先輩改了姓。」
洪七公並未詳說,畢竟那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但田昊卻秒懂,皇室內部的斗爭在整個天下都是出了名的,一些失敗者不是被殺,就是跑路隱姓埋名。
洪七公祖上源自于趙宋皇室很正常,甚至趙宋皇室的血脈本身就分散的很廣,每個王朝皇族也都差不多如此。
畢竟皇室本身便是天底下最大的世家,人口眾多。
如同漢朝末年,劉備便是漢室宗親,類似他那種落魄的存在多不勝數,老劉家的血脈也擴散的很廣。
「老王他怎麼回事?」
田昊轉而再次問起王重陽的事情,甚至都無視了正在調動指揮軍團運轉陣法的王重陽本人,內心的八卦火苗略微燃起。
他很不理解老王這種道門高人都能入魔,很不正常。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洪七公回答的很文藝,但讓田昊再次秒懂。
「嘖嘖,沒想到老王對朝英阿姨還是真愛吶!」
田昊嘖嘖稱奇,沒想到王重陽竟然是因為對林朝英阿姨的情念入魔的。
或者說對朝英阿姨情念太深,方不下,進而演變成心魔給入魔了。
果然,女人只會影響我們男人的修煉速度和最終成就。
看看朝英阿姨都將人家老王禍害成啥樣了。
這恐怕是混得最慘的一位老王了。
「那是他自己矯情作的!」
林萍芝這時忍不住為林朝英打抱不平,當初林朝英可是放段和女子的矜持堅持倒追的,甚至不惜用自己的性命做賭注,布下死局。
可王重陽是怎麼做的?
沒有發現林朝英假死也就算了,竟然還在人家頭七的時候寫上幾篇絕學用來證明自己獲勝。
你寫也就寫了,可卻偏偏不用自己開創的絕學,反而用上九陰真經上面的,最後還刻上一句重陽一生,不弱于人。
這是人做的事?
她真心不能理解。
「你們一直在陰後的那間房里?」
這時宋缺忍不住發問,面色難看得很。
他之前只以為田昊隱藏在翟讓府邸的某處,甚至是地下深處。
畢竟據他所知,化國本身很擅長搞地下工程,甚至听說華山派時期就將整個華山內部和底部給挖空了。
藏身到翟讓府邸地底很正常,有著大地的阻隔,自己幾人感應不到很正常。
可現今看來人家根本沒有猥瑣的隱藏到地底,而是住在他們隔壁,卻讓他們沒有察覺到半點異常。
這是恥辱,莫大的恥辱!
「你說的不算對,不是我們住在陰後阿姨的房間,而是陰後阿姨闖入了我們的房間。
我們本來在這里住的好好的,你們四個卻不由分說的住進來,我也挺為難的。」
聳聳肩,田昊表示自己真的挺無奈的。
不是我在故意耍你們,而是你們主動送上門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這話讓宋缺面色一黑,尷尬的差點用腳趾頭摳出一副宋閥山城模型來。
太丟人了!
「上次與我們搓麻將的不是玉妍!」
石之軒忽然開口,他當初也沒懷疑,可現今田昊的出現讓他不得不懷疑,當初跟自己一起搓麻將的到底是不是祝玉妍。
「那個是我假扮的,阿姨需要閉關修煉,沒時間搭理你們!」
田昊沒有避諱,很坦然的交代了一切,讓石之軒面色更黑了一分。
同時心下也更為忌憚,甚至是驚懼。
他本身就精通幻術之道,甚至將之融入不死印法和不死七幻之中。
可即便如此,他當時都沒能看出半點異常,這等幻術手段神乎其技,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而有著如此強大的幻術手段,人家想要殺他的話,自己連反抗之力都不會有。
差距太大,根本不在一個層面上。
「唉!」
寧道奇嘆息,也感到很丟人,不過有些問題該問還是得問。
「閣下早就盯上了寇仲和徐子陵兩位小友,可是在他們身上有所謀算?」
當初他听說從王通壽宴上傳出的消息後,也在懷疑是真是假,甚至之後出山親自調查過,但卻沒有絲毫收獲。
當時以為是假的,現今看來一切都是真的,並且田昊早就接觸過寇仲二人。
甚至他都在猜測寇仲二人能夠練成長生訣也與此人有關,畢竟長生訣流傳了數千年,若說只有毫無根基之人才能修煉,不可能沒有一個人練成。
顯然還有別的苛刻條件,而寇仲二人雖然天資不錯,但數千年中這種資質並不算罕見,不足為奇。
從現今的情況來看,兩人唯一的特殊之處就是見過田昊。
「啪!」
「二筒!」
「你太看得起他們和你們隋國了,我的敵人從來都不是你們,更不值得我去謀算。」
落下一張二筒,田昊隨口笑道。
他對揚州雙龍真沒多大心思,主要是怕被坑到。
也就師娘因為當初大師兄的事情心生愧疚,認為是自身沒有教導好,所以將那份愧疚轉嫁到了雙龍身上,這才為其多次提供方便,甚至方素素的事情也是其幫助和授意的。
對此他無所謂,只要漂亮師娘開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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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某人︰哇哈哈哈……岳父大人在上,小婿前來為你送終,以後青璇便屬于我一個人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