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武功?小十九它們該不會是被師兄你害死的吧?」
惡狠狠地瞪著身旁的好師兄,陸林軒此刻什麼都明白了。
以前那些兔子死的時候她不是沒懷疑過,可卻沒有絲毫線索,每次都看起來好像是意外。
比如說這次死去的小十九,她之前將之抱在懷中的時候就用功力探查過,體內並沒有任何異常,尤其是脖頸那里,不像是被人提 著被撞死的。
這小院子里就自己和師兄還有師父三人,師父肯定不會那般做,但師兄又不會武功,如此她便也沒多懷疑。
可今日方才發現,原來師兄是會武功的,如此很多疑惑就能解釋的通了。
「師妹,你听我解釋……」
見師妹已經拔出長劍,李星雲身子不由打了個哆嗦,趕忙想要解釋,可惜陸林軒此刻怒急攻心,懶得去听那狡辯。
「去給小十九它們解釋吧!」
嬌喝一聲,手持長劍展開 攻,用的正是陽叔子所傳授的青蓮劍歌。
陸林軒此刻怒急了,再加上想要試探下師兄的深淺,出手毫不留情。
無奈之下,李星雲只能被動的躲避,好在他已經將金光咒修煉至大成境界,甚至連陽五雷都修煉到小成,修為實力遠高于陸林軒。
這般打鬧了足足一刻鐘,陸林軒方才功力耗盡停下喘息,不過妙目依舊死死地盯著李星雲,內中滿含不甘。
自己明著修煉了好幾年,怎會比不上偷偷修煉的師兄呢?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真就這般大嗎?
我不服!
「師父!」
正準備說些好話求饒的李星雲忽然神情一轉,喊了聲師父。
陸林軒扭頭一看,發現師父陽叔子不知何時出現在身後,並且神情復雜。
「明日與為師對劍!」
深深地看了眼對面的大弟子,陽叔子再次轉身離去。
剛剛他在邊上將兩個弟子的對決全部看在眼里,小弟子陸林軒所用的青蓮劍歌都被大弟子李星雲完美躲避。
這一來是大弟子實力修為太強,二來是對青蓮劍歌有著足夠的了解,恐怕在青蓮劍歌的造詣上,這小子比林軒都更精深。
這種境況還有什麼好教的,直接對練就是了。
撓了撓頭,李星雲搞不懂師父為何突然變卦,目光轉向師妹,剛想討好一波,但還沒開口就來了聲冷哼。
「哼!」
冷哼一聲,陸林軒將長劍收回劍鞘,轉身回了房間。
今天的事情太多,一是師兄竟然是謀害小十九它們的罪魁禍首,心中的三觀都快碎了。
二是自己竟然輸給了師兄,並且差距那麼大。
這讓她很難以接受。
要知道以前她可是強于師兄的,並且還多次說過以後會罩著師兄,現在想來都臊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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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太可惡了!
討了個沒趣的李星雲也只能回房休息,只是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讓他怎麼也睡不著。
「練功!」
閉眼了好一會兒見還是無法入睡,李星雲果斷起身盤膝坐下修煉金光咒,金色的光滑在體表流轉,如同一個人形白熾燈。
而就在李星雲專心練功的時候,數道身影悄無聲息的走入房間,目視著練功中的李星雲。
緊接著又一道消瘦的身影進來,正是發現異常的陽叔子。
看了眼在床榻上練功的弟子,再看看田昊幾人,陽叔子滿心擔憂,但卻又無可奈何。
屏蔽迷惑了李星雲的感知,田昊用神念將眼前少年的褲子扒拉下來,然後引導其本身的山寨版金光咒功力以致命要害上的經脈竅穴為根基,塑造出一個烙印。
做完這些,田昊方才心滿意足的飄出房間。
「將軍,剛剛那是……」
陽叔子忍不住詢問,剛剛見田昊折騰自家大弟子,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雖然不知道那個金色烙印是什麼東西,但弄在那個部位,怎麼看都不像是好事情。
「那個叫守宮砂,能夠幫助星雲更好的練功,除此之外,凡是並非真心愛他的女人接近,就會警示,免得那小子出去後被人騙了。」
田昊並沒有隱瞞的意思,將那個守宮砂的功用道出。
既然選擇要山寨不要碧蓮,自然得山寨的徹底一點。
守宮砂自然得跟上,並且功效更加強大,相當于一個修煉外掛。
沒辦法,李星雲雖然練武資質絕頂,甚至都不比不良帥差,可畢竟年歲還小,修煉時日尚短,真要對上那種擁有蒼天之力的強者會很吃虧。
此次加上一點保險正合適。
張了張嘴,陽叔子最終沒再說什麼,只是面上的憂慮更甚。
這位到底要讓星雲去做什麼?
「古三通找到朱鐵膽了,你們誰要跟過去看戲?」
田昊向螢勾幾人問了句,之前漂亮師娘那邊傳來消息,古三通已經找到朱鐵膽的藏身之處,狗血的大戰一觸即發。
這等好戲可不能錯過。
「我去我去!」
螢勾第一個報名,對于熱鬧她從不會嫌多。
「本帥就不去湊熱鬧了!」
看了眼憂心忡忡的陽叔子,不良帥沒去湊熱鬧。
李春風自然也不會離開,她也想將自身的本事傳授給李星雲,讓其增加一份保障。
田昊沒多說什麼,畫出一個空間傳送門飄進去,螢勾和姬如雪快步跟上。
「憂心也沒用,有些事情避不過去的,總該有個了結。」
拍了拍陽叔子的肩膀,不良帥很理解這位曾經馬仔內心的糾結,恐怕真的與李星雲培養出感情了。
不是父子,勝似父子!
「大帥,李唐氣數已盡,無力回天,這般執著真的好嗎?」
回頭看了眼大弟子的房間,陽叔子神情很是苦澀,很不理解不良帥的這種執著。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東唐已經完了,就算殺死朱溫父子也還會冒出來一個李溫趙溫。
東唐皇室已經失去了那份資格,就算星雲借助不良人的勢力登高一呼,那些野心被激發出來的梟雄也不會認可的,到時天下大亂仍然難以避免。
而且王朝輪回本是天數,自古如此,過于強求只會以悲劇收場。
「你認為本帥是在復闢李唐?」
斜了眼過去,不良帥露出一抹笑意,一抹嘲弄的笑意。
既是對陽叔子的嘲弄,也是對自己以前無知的執著而嘲弄。
當年的他雖然強大,但說到底也還是個井底之蛙,不知道天地的奧妙。
自以為能夠逆天而行,卻不知自己本身的所作所為就是命數的一部分,結果早就被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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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雲︰得找個機會去月下遛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