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赤明(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起飛的小白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倆名神劍衛的人,急忙沖了上去,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一人再取出頭罩,戴在他的頭上,押著他跟在蕭然的後面,向著外面走去。

「這幫人真狠!」牢頭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偷偷的模了一把虛汗。

出了大牢。

見蕭然一群人,押著人走了出來,縣令陪著笑臉︰「蕭大人還有其它的吩咐?」

「人我帶走了,回頭到神劍衛補程序。」蕭然道。

出了縣衙。

迎面走來一群不速之客,為首的人叫程道,李衡的心月復。

帶著二十幾名聖武司的人,將蕭然一群人圍住。

周圍的衙役,見到這一幕,紛紛退後,不敢摻和他們的事情。

一人眼尖,跑進衙門將此事稟告縣令。

「讓開!」蕭然道。

程道面露玩味,擺弄著指甲,貓捉老鼠,戲謔的眼神,將蕭然整個人打量了一遍,譏諷︰「你就是蕭然?」

蕭然不為所動。

程道繼續說道︰「你們神劍衛的人,難道只會干一些偷雞模狗的事情?線索明明是我們找到的。你們倒好,用卑鄙手段,將線索搶去,還趕在我們的前面,想要將疑犯帶走?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

「我听明白了,感情你們聖武司都是一群廢物,能力不怎麼樣,倒打一耙的本事倒是一個比一個強。」蕭然道。

「放肆!」程道冷著臉喝斥。

囂張的指著蕭然。

「將他交給我們,讓你們滾!」

他帶來的聖武司人,將刀劍抽了出來,冰冷的刀鋒指著他們,只要他下令,就能動手。

神劍衛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同樣將長劍抽出,劍尖指著他們。

劍拔弩張,氣氛壓抑,雙方隨時都有可能打起來。

蕭然面色平靜,嘴角一翹,不屑的望著他,「軟的不行就要硬搶?」

「是又如何?」程道狂妄。

再次上前一步,兩指更加過份的指著蕭然。

「就是這樣。」蕭然道。

迅速出手。

抓著他的手指,猛地一折。

 嚓!

清脆的斷裂聲響起,將他的手指折斷。

「啊……」淒厲的慘叫,從他的口中傳出,快將他活活痛死過去。

「好大的膽子,你竟然敢對大人動手!大家一起上,將他拿下替大人報仇。」聖武司的人喝道。

不等他們沖上來。

蕭然拍出一掌,金光沖出,呈圓形向著外面擴散。

只見這些沖上來的聖武司人馬,以來時兩倍的速度倒飛出去,狠狠的摔倒在地上。

望著程道。

「這個結果你還滿意?」蕭然道。

程道驚駭,連斷指的疼痛都顧不得,慌忙的向著後面退去。

「我讓你走了嗎?」蕭然譏諷。

身體一晃,出現在他的面前,抓著他的腦袋,猛地砸在地上。

砰!

危機關頭,程道動用靈力護住腦袋,這才避免破碎的下場。

就算這樣,在這股巨大的力量撞擊下,他也很不好受,整個人直接暈死過去,血液將他的臉染紅。

「我們走。」蕭然道。

踩著他的身體,從他身上經過。

「大人威武!」神劍衛的人崇拜。

有樣學樣,踩著程道的身體,從他的身上經過,哪怕排隊,也要踩一遍。

在這個過程中。

程道醒來兩次,見這副情景,又被活活氣暈了。

等到蕭然等人離去。

周圍的衙役,輕松一個氣。

「神劍衛的人好強,一個照面間,就將聖武司的人,全部放倒在地上。」

「誰說不是呢?你看聖武司為首的那個人,手指斷了,還被當成爛泥踩來踩去,老慘了。」

回到天牢。

沈一鳴這邊的工作也做完了,正好在大廳。

見到蕭然將人帶回來,關心的問道,「沒發生什麼意外吧?」

「發生了。」蕭然道。

沈一鳴心里一沉,急忙問他有沒有事,蕭然笑笑,將事情的經過簡單的說了一遍。

听完。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你受傷了呢!」

「此事你怎麼看?」蕭然道。

「這很符合聖武司的作風,上到他們的武主,下到普通成員,一個個都這副德性。李衡干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他的人在我們手中,吃了這麼大的虧,以他的性子,一定不會就這樣算了。」

說到這里。

沈一鳴眼中精光閃爍。

「我若是猜測的沒錯,他怕是帶人藏在天牢外面。」

「上次的事情還是沒長記性。」蕭然道。

望著他詢問。

「他這麼無能,經手的案子,沒一件辦成的,又是怎麼做上武使的?」

沈一鳴感嘆,「人家有一個好妹妹,長的那叫一個水靈,媚骨天成,是三皇子的小妾。」

「難怪。」蕭然恍然大悟。

「先辦正事,然後再說。」沈一鳴道。

將他帶到里面,揮手讓外人退去,神劍衛的人在外面守著,只有他和蕭然倆人。

走到他的面前,沈一鳴將他頭上戴著的頭罩拿下。

望著周圍的環境,黑暗陰深,點著火把,時不時的傳來一股陰穢之氣。

怪異的聲音響起,此人面色大變,驚慌失措,求饒︰「小人真不知道舉報姜妃,還會惹禍上門,給自己帶來牢獄之災。如果知道,一定裝作沒看見,讓他們繼續媾和。」

這說的叫什麼話?

蕭然和沈一鳴無語。

倆人對視一眼,沈一鳴出面,「閉嘴!」

「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里?」

「小人叫周五,家住在南城,靠近城牆那一帶。」

「你女兒什麼時候在姜府做工,又什麼時候結束的?」沈一鳴再問。

「大、大概三年前吧,做了一年,然後簽的契約到了,正好及冠,有媒婆上門說親,我便應下了此事,隨後她就遠嫁外地了。」周五道。

「你又是如何見到姜妃的?」

周五緊張,神色帶著慌亂,顫顫抖抖的說道︰「小、小人有次去給女兒送東西,有幸在府外見過姜妃一面。」

「見一次你就記住了嗎?」沈一鳴道。

「姜妃太美了,是小人平生見過最漂亮的女人,一輩子都忘不掉。」

沈一鳴走了過來。

倆人在邊上停下。

「你怎麼看?」沈一鳴問道。

「他在說謊,從你開始問話眼神一直在躲閃,說話也不利索,沒有一點底氣。」蕭然道。

「要不試試他?」

「行。」蕭然點點頭。

轉身離開。

一會兒再次返回。

手中拿著兩張畫,畫中的人都很美。

將畫展開,放在他的眼前,蕭然道︰「這兩幅畫中有一幅畫是姜妃,將她指出來。」

「大人您能不能拿近一點?」周五道。

蕭然將畫拿近一點,讓他好好看著。

瞅了半天,周五心中絕望,望著畫中的倆名女子,都非常的美麗,一個成熟誘惑,一個冷艷動人,身材都非常的火爆。

心里一橫,指著左邊的成熟女人,「她就是姜妃!」

沈一鳴面色古怪,蕭然拿的這兩幅畫,都是醉仙院的頭牌,活很好,但價格很貴。

強忍著立馬揭穿的沖動,再次詢問︰「你確定?」

周五肯定的點點頭,「小人絕對不會看錯,姜妃的美麗,已經烙印在骨髓里,哪怕就是死了也不敢忘記。」

蕭然將畫收起來,隨手扔到邊上。

「去過醉仙院?」沈一鳴問道。

「沒、沒去過!平日都是去街邊小巷子中解決的。那邊的價格便宜,最高十兩銀子,最便宜只要五十文錢,還提供場地。」

說到這里,周五好奇的問道。

「大人您也好這口?」

砰!

沈一鳴毫無征兆的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巨大的力量,砸的他失聲慘叫。

血液從嘴角溢出,好半天才緩過來。

「剛才你指認的那名女子叫紅姐,醉仙院頭牌,你居然說她是姜妃,由此推斷,你從頭到尾都是在說謊,你根本就不認識姜妃。」沈一鳴冷笑。

「是、是小人看錯了,情急之下認錯了人!邊上的那名女子,才是姜妃。」

「她叫青姐,也是醉仙院的頭牌。」沈一鳴冷笑。

周五快要崩潰了,「這位大人剛才不是說,她們倆人中有一個是姜妃?」

「他騙你的,你也信?就是看你認不認識姜妃。」沈一鳴道。

「你的資料,本座也調查過了,父輩經商,但你嗜賭,硬生生的將爹娘氣死,繼承的家業,不到三年被你敗光,就連祖宅也被你賤賣。靠著幫賭坊拉皮條,賺一些錢養活自己。平日里面,也在賭坊蹭吃蹭喝。」

面露鄙視。

「唯一一句真的,你女兒的確在姜府做過丫鬟,差不多有一年時間,並不是因為契約到期不做,而是你欠下賭債無力嘗還,正好媒婆上門說親,對方許以重金,你見錢眼開,將女兒給賣了。這些事情雖然隱秘,但以我們神劍衛的手段,只要肯費一番手腳,就不難打听。」

周五絕望了。

他沒想到蕭然他們居然調查的這麼清楚,三言兩語就將自己給詐了。

事到如今。

害怕、驚慌,恐懼等心理蔓延,一個勁的哭著求饒。

「大人我錯了,求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沈一鳴抓著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拽了起來,冷臉喝斥︰「說!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是龍哥!龍哥讓我干的,他告訴我,只要我辦成此事,事成之後,願意將我的祖宅贖給我,再給我一大筆銀子,幫我討一房夫人。」周五不敢隱瞞。

「龍哥是誰?」

「龍九賭坊的護衛隊長,負責賭坊的安全。」

「還有沒有其它的線索了?」沈一鳴再問。

「沒了!我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小人知道錯了,您、您看能不能將我給放了?」

「你怕是在想屁吃!」沈一鳴一巴掌抽了過去。

望著外面吩咐。

「嚴加看管,沒有本座的吩咐,不許任何人見他。」

「是大人。」

望著蕭然。

沈一鳴道︰「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去龍九賭坊拿人。」

「動作要快,遲了怕會出現變故。」蕭然提醒。

帶著人馬,倆人出了天牢。

在天牢門口,正好見到祝玉煙,蕭然拜托她,幫忙照看一下天牢,不要讓任何人進去。

後者答應。

邊上一家茶樓。

李衡將這一幕看在眼中。

斷指的程道,手指也被簡單包扎了一下,纏繞著紗布,站在他的身邊。

「大人您可要替屬下做主!」程道求助。

「這筆賬待會連本帶利讓他們全部嘗還回來。」李衡冷笑。

望著自己的屬下。

「都機靈一點,若他們發現線索,或者抓到疑犯,不惜一切代價,將證據搶過來。」李衡下令。

帶著人下了樓。

跟在蕭然他們的後面。

龍九賭坊。

在北城這邊,距離香案寺不遠。

當沈一鳴帶人趕到,房門緊閉,不見一個人影。

一股不好的感覺,出現在他們心里。

蕭然道︰「我們怕是來遲了。」

沈一鳴推開房門,地面上到處都是尸體,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往里面深入,血腥味更重。

「看看有沒有活口。」沈一鳴下令。

神劍衛的人開始查看。

沈一鳴也在檢查,整個龍九賭坊的人都被滅口。

從死亡時間推算,不超過一刻鐘。

其中不乏一些賭客,也被順帶滅了。

「我們來晚一步了,他們提前得到消息,將這里的人殺了。」沈一鳴道。

「如今只剩下一條線索了。」蕭然道。

沈一鳴懂,想要將此事調查清楚,只有抓住慧明,撬開他的嘴,才能得知真相。

這時。

一名神劍衛的人,疾步跑了過來。

「我們在這里發現大把銀子,還有銀票,粗略估算一下,不低于兩百萬兩。」

沈一鳴和蕭然對視一眼,微微一笑。

「這次也不算是空手而歸。」

「的確。」蕭然笑道。

到了後面庫房這里,其他人守在外面,他們倆人進了房間。

沈一鳴拿著一疊銀票遞了過來︰「這是五十萬兩。」

蕭然也沒客氣,將銀票收了起來。

沈一鳴又拿著五十萬兩銀票自己收下。

喚來屬下,開始分贓,每人至少得到一千兩。

分完髒。

還剩下七十多萬兩。

沈一鳴道︰「我們這次只得到了不到八十萬兩,將這些錢送往神劍衛。」

「是大人!」眾人都懂。

抬著銀子剛出龍九賭坊,李衡陰魂不散,帶著聖武司的人出現。

望著他們手中的五六口大箱子,以他老辣的眼光,一眼就認出來了,里面裝的是銀子。

「你們來的真夠快的,我們前腳剛到,你們後腳便到了。」沈一鳴諷刺。

李衡上前一步,冷冷的望著他。

「哼!此案又不是你們神劍衛在查,只允許你們得到消息,難道我們就不行?」

目光落在這些大箱子上面。

「這些都是罪證,將它們放下!」

他帶來的人,迅速抽出刀劍,將蕭然他們圍住。

聖武司的人多,比他們多了一倍。

但蕭然他們絲毫不懼。

沈一鳴上前一步,走到李衡對面,「皮又癢癢了嗎?」

「你不是本武使的對手。」李衡很狂。

「這次我都不需要用劍,免費幫你松松筋骨。」沈一鳴道。

閃電般出手。

大宗師七重的修為全部爆發,手爪抓出,凌厲的勁風升起,帶著恐怖的力量,抓向他的脖頸。

「當真以為我怕你不成?」李衡冷笑。

不退反進。

「幽冥神爪!」

上百道爪影激射出來,將虛空籠罩,凶狠、霸道的抓向沈一鳴的脖頸。

砰!

倆人剛交手,沈一鳴手爪上面傳來的巨大力量,在瞬間破掉他的攻擊,拍在他的胸口,將他擊飛出去。

噗!

心口一甜,再遭重創,摔倒在地上,吐出一道血箭暈死過去。

解決掉他。

收回手掌,冷眼望著剩下的聖武司人馬。

「還不快滾!」

不知道是誰帶頭,聖武司的人呈鳥獸狀一哄而散,很快跑沒了蹤跡。

走到李衡面前,不屑的望著他。

「你真夠可憐的。」沈一鳴譏諷。

抬腳對著他的臉,狠狠的踹了一頓。

望著蕭然,「要踹?」

「踹!」蕭然微微一笑。

走了過來,對著李衡的臉,再次補了十幾腳。

剩下的人。

都不需要吩咐,自覺的走了上來,在李衡身上踹了起來。

等到結束。

李衡再次變成豬頭,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腳印,模樣非常的淒慘。

「我們走!」沈一鳴道。

帶人離開。

他們剛走。

逃走的聖武司的人,再次返回,望著腫成豬頭的李衡,一群屬下抬著他慌忙的向著聖武司趕去。

回到神劍衛。

將銀子交公,蕭然在院子中等候,沈一鳴找到了秦方震。

大廳中。

秦方震道︰「有結果了嗎?」

沈一鳴將事情說了一遍。

砰!

听完,秦方震憤怒拍出一掌,落在桌子上面,巨大的掌力,將桌子摧毀。

「可惡!」

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大廳中走來走去。

半響。

他停下腳步,望著沈一鳴,「你來找我,不止這點事情吧?」

「大人英明。」沈一鳴恭維一句。

「慧明的畫像已經貼了出去,全城通緝,但想要找到他,難比登天。唯有從姜妃身上著手,才能繼續追查下去。」

「你想要審問她?」

「嗯。」沈一鳴認真的應了一聲。

「她現在被關押在皇宮中,我還不能答復你。這樣,你先回去等消息,我去找雷劍主,讓他去皇宮一趟。」秦方震沉吟一下說道。

出了大廳,回到院子。

蕭然倒了一杯茶遞了過去,沈一鳴坐在他的對面,端著茶杯喝了一口,「我已經和秦副劍主說了,提審姜妃,就看陛下放不放人了。」

「會放。」蕭然道。

「你就這麼肯定?」

「不將此事調查清楚,將幕後之人千刀萬剮,他心難安。」

沈一鳴沉默,拿著茶壺主動的給蕭然倒了一杯。

「查到這里,單憑我們掌握的線索,姜妃這事有人故意捅出來,敢對她下手,幕後之人的身份很不簡單。」

好心勸道。

「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

「你一個人能夠頂住?」蕭然反問。

沈一鳴搖搖頭︰「頂不住也要頂!」

「你應該了解我,你覺得我會放棄?或者說將危險扔給你一個人?」

「唉!」沈一鳴嘆了口氣。

一個時辰後。

秦方震派人將他叫去,等他再次回來,面露激動,緊握著拳頭。

「走!我們現在就去天牢。」

「嗯。」蕭然已經猜到了。

當他們帶人趕到天牢。

正好見到秦方震押著一名蒙面女子而來,將人交給他們,鄭重的囑咐,「人已經給你們帶來了,你們可不要讓我們失望。」

沈一鳴拍著胸口保證,「大人請放心,我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

「嗯。」秦方震點點頭。

帶人離開。

「走!我們去煉獄。」沈一鳴道。

倆人押著她進了煉獄。

路過長公主這里,長公主美眸轉動一下,明顯一驚,心里狐疑的想道,她怎麼被帶來了?

在一間空的牢房這里。

蕭然打開牢房,將她押了進去。

摘下她的頭罩,露出一張絕美的容顏,成熟妖嬈,一舉一動,帶著無限風情。

的確是挺美的。

姜妃已經沒有往昔的神態,身上到處都是傷,看來在皇宮的時候,被審問了一遍。

面色慘白,非常的虛弱。

望著眼前的陌生環境,周圍熊熊燃燒的煉獄冥火,還有翻卷的陰穢之氣。

心里害怕,強自鎮定。

望著沈一鳴,他穿著紫劍袍,官位最大,「這里是什麼地方?」

「煉獄。」沈一鳴道。

轟!

猶如五雷轟頂,在她的腦中炸響,擊潰她的內心,讓她六神無主。

「陛下你好狠的心!竟然將妾身打進煉獄。」

「你自己不守婦道,與和尚媾和,將皇室的臉都給丟盡了,還有臉怪陛下狠心?」沈一鳴譏諷。

「你懂什麼?他貴為天子,後宮那麼多妃子,就連皇後都沒時間寵幸!又何況是我們?你有試過,年紀輕輕,正值風華絕茂,一到深夜要忍受那種孤獨、寂寞的痛苦?」姜妃厲聲反駁。

「你、你……」沈一鳴語塞。

抬起的手掌想抽她,卻顧忌她的身份,遲遲沒有落下去。

「怎麼還想對我用刑?有本事就上啊!」姜妃挑釁。

「你休要張狂!」沈一鳴憋紅著臉說道。

「沒種。」姜妃罵道。

沈一鳴憤怒,氣的暴跳如雷,死死的指著她。

她絲毫不懼,繼續挑釁。

「我出去靜靜,這里交給你了。」沈一鳴頭痛。

「嗯。」蕭然點點頭。

他走後,蕭然望著她,「干了這種事,你很得意?」

「關你屁事!」姜妃很狂。

啪!啪!

兩個大嘴巴,粗暴的抽在她的臉上,在她的臉上,留下兩道血紅掌印。

鮮血都被抽出來了,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你、你居然敢打我?」

「有何不敢?」蕭然反問。

再次一頓輸出。

十幾個大耳光,粗暴的抽了上去。

等他停下,姜妃已經披頭亂發,臉高高的腫起,像個瘋子一樣。

「還嘴硬?」蕭然問。

「你……」

剛說一個字,蕭然再次動手,又是一頓輸出。

「還來?」蕭然再問。

姜妃沉默,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經告訴了她,眼前的這個銀劍衛是個狠人,比剛才的那個紫劍衛還要狠。

並不會因為自己的身份,心生顧忌而不敢用刑。

見她老實。

蕭然逼問︰「你和慧明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哼!」姜妃下意識的冷哼一聲,轉過腦袋。

「不見棺材不落淚。」蕭然道。

天奴神指使出,連續三道指力打進她的體內。

「你對我做了什麼?」姜妃喝斥。

這話剛說完,指力爆發,像是有人拿著鋒利的刀刃,將她身上的血肉,一片片的割下來。

然後再將這些血肉裝上去,再次割下來,反反復復。

痛入骨髓,她平時養尊處優,哪里受得了這種罪,痛的她失聲咆哮。

淒慘的叫聲,接二連三的響起。

不遠處。

沈一鳴依靠在牆角,暗自生悶氣。

想到剛才的事情,心里就一肚子憋火,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給鄙視了。

越想越氣,剛調整好心態,準備進去審問。

這時。

姜妃淒慘的叫聲傳來,抬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這也太狠了吧?」

牢房中。

蕭然雙手抱胸,冷眼望著這一幕,任由她痛的死去活來,不為所動。

「你敢對我用刑,讓陛下知道了,他是不會放過你的!」姜妃色厲內茬的威脅。

「除非他眼瞎了,不然你以為還能出得去?」蕭然道。

姜妃想要反駁,但疼痛再次將她淹沒,在地上劇烈的打滾,手指在身上抓來抓去。

結果卻出人意料。

一刻鐘過去了,她痛的暈過去三次,然後又被蕭然用涼水弄醒,再次承受非人的折磨。

但就是不開口。

「奇怪!她的意志力這麼強?」蕭然不解。

暫時解開她的疼痛,只見她虛弱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臉上掛著笑容,似乎在得意,你也不過就這點本事。

「一個和尚值得你這樣做?」蕭然問。

「你知道什麼?他能給我盛文帝無法給的快樂,對我照顧有加,悉心呵護,將我當成寶。但盛文帝呢?我不過是她的一個玩物?在冰冷的後宮中,連個屁都不是。哪怕想方設法的取悅他,也無法走進他的內心。」姜妃冷笑。

「你在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就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得到某些東西的同時,就要付出一些東西。」蕭然道。

姜妃大口的喘氣,緩解身上的痛苦。

「除了你,你的家人也在享受這份富貴,你大哥掌管一軍,還是龍血戰士這樣強大的軍隊,若沒有你的裙帶關系,你以為憑他們自己的本事,能坐上現在的位置?」

蕭然繼續說道。

「你可想過,因為你的無知,犯下了滔天罪孽!將連累到他們,讓他們跟著你一起遭殃,甚至被滅九族。」

姜妃還是無動于衷。

心很硬,看樣子鐵了心。

「移神控魂術。」蕭然再次出手。

兩道金光激射出來,打入她的眼中,將她的神智控制,就在準備審問時,在她腦中發現了禁靈術。

還不止一道,而是兩道。

收回靈魂力量,眉頭一皺,「哪來的兩道禁靈術?一道是皇宮的,另外一道呢?」

姜妃這時抬起頭,冷冷的說道︰「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想要我開口門都沒有。」

蕭然笑了。

這笑容要是讓蛟龍見到,一定有多遠躲多遠。

但凡他露出這樣的笑容,必然不懷好意。

蹲體,取出一把匕首,在她臉上比劃著,「我若是將你這張臉給毀了,你說那個和尚還會喜歡上你?」

姜妃一驚,第一次感到害怕。

哪怕蕭然剛才提到她的家人,將各種後果說了一遍,都不曾動容一下。

但現在,她卻慌了。

「你敢!」

「看來你是怕了。」

將匕首抵在她的臉上,蕭然眼神很冷,「你和慧明在一起多久了?」

姜妃遲疑,驚懼的望著臉上的匕首,但她又不想出賣慧明,這時沈一鳴走了進來,望著他就像是見到救星一樣。

「救我!」

沈一鳴一言不發的走到她的面前,示意蕭然讓開。

收起匕首,蕭然站在邊上。

「我不打女人,但像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人除外。」沈一鳴道。

對著她的臉,凶猛的抽了上去。

蕭然微微一笑,平靜的望著這一幕。

等他起來,打趣道︰「氣順了嗎?」

「順了,賊爽!」沈一鳴狠狠的說道。

從他手中拿過匕首,抵在姜妃的臉上,逼問︰「說還是不說?」

「你、你敢!」姜妃憤怒的喝斥。

哧!

匕首一劃,在她臉上留下一道血痕,血液從傷口中流出。

「現在你還覺得我不敢?」

「不要!我說,我全部都說。」姜妃徹底怕了。

如果沒有這一張美麗迷人的臉蛋,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蕭然取出筆和紙,負責記錄。

沈一鳴審問︰「你和慧明在一起多久了?」

「快一年了。」姜妃支支吾吾的說道。

「這麼長時間?」沈一鳴錯愕。

與蕭然對視一眼,都很吃驚,一個和尚有什麼好的?竟然這麼吸引她?

再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一番審問。

但凡姜妃知道的,全部都說了出來。

包括慧明哪里好,勝在年輕力壯,沒有任何隱藏。

這一點。

蕭然沒記,真要送上去,盛文帝怕是被氣死。

「他現在在哪?」沈一鳴問出重點。

「我不知道!」姜妃搖搖頭。

見到沈一鳴將匕首舉了起來,嚇的顫抖,急忙求饒︰「別動手,我真的不知道。」

「我也不想這樣,只要你說,我就不將你的臉蛋劃破。」沈一鳴道。

姜妃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我被帶回皇宮之前,曾听到他的聲音,他對我說,讓我別害怕,會想方設法的來救我。」

「沒了?」

「嗯。」姜妃重重的點點頭。

「我已經將知道的一切,全部都說出來了,你們不要弄壞我的臉。」

沈一鳴站了起來,蕭然停下筆,將紙遞了過去。

走到邊上。

「你相信她的話?」

蕭然道︰「應該不像是假的。」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慧明此人隱藏很深,能夠傳音入密,修為怕是很強,至少是一位大宗師。」沈一鳴道。

「差不多。」

沈一鳴再道︰「從她的講述來看,他們的感情很好,說不定真的會闖入天牢救她。」

「將計就計,以天牢為餌,布下天羅地網。」蕭然提議。

「我也是這樣想的,你在這里守著,我去將消息上報,再調遣人馬過來,只要他敢過來,就將他徹底拿下。」沈一鳴說出自己的計劃。

蕭然沒意見。

他走後。

蕭然用鐵鏈將她捆綁住,這才鎖上牢門。

造化金書翻開一頁,顯示出三件東西,一百萬熟練度,一百年武道修為,一元重水(一滴)。

身份高,刷到的獎勵也不錯,堪比尋常的玄宗境強者。

將一百萬熟練度,加在刀意上。

屬性刷新。

刀意︰爐火純青。

武道還差770年,就能突破到玄宗境九重。

望著一元重水,又可以煉制玄紋魔神了。

姜府。

諾大的府邸外面,到處都是禁軍,還有緝神門的人,整個姜府被圍的水泄不通。

別說是一個人,就算是一只蒼蠅也休想出來。

書房中。

姜家家主,還有姜妃大哥姜文,面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

姜家家主道︰「還是沒有消息?」

姜文搖搖頭,「平日里面和我們關系親密的那些人,听說我派人去了,嚇的連面都不見,直接將我派去的人轟出來了。」

「到底發生了何事,陛下竟然將我們停職,還派重兵圍住府邸,不許進出。」姜家家主急道。

姜文沉吟一下,面色凝重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從眼前的情況來看,應該是妹妹出事了。陛下才會如此對待我們,將我們禁足在府中。而且,我還听說,我掌管的那一軍龍血戰士,已經有了新的主將。」

姜家家主頭痛的揉了揉腦袋。

從椅子上站起來,急的在大廳中走來走去。

好一會,才下定決心。

「動用一切能夠動用的力量,不屑一切代價打听此事,天黑之前,必須要得到確切的消息。」

「嗯。」姜文應道。

站起來,走到房門這里,剛將房門打開,一名青年人穿著墨綠色錦服站在門口。

望著突然出現的陌生人,外面的護衛都已經被放倒在地上。

姜文一驚,抬起手掌,霸道的拍向他的腦袋。

青年人隨意一抓,將他派來的手掌接住,笑著搖頭,「你不是我的對手。」

「你是誰?」

「不請我進去說?」青年人反問。

姜文沉默,隨即讓開身體,等他進了書房,再將房門關上。

姜家家主也見到了他,嚴肅的問道︰「閣下是誰?」

青年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的拿著茶杯倒了一杯茶,迎著他們著急的眼神,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

放下茶杯,自我介紹。

「我叫慧明,又叫赤明。前者是香案寺和尚,後者是一介散修。這次過來,是為了姜妃的事情。」赤明自我介紹。

「你知道妹妹的情況?」姜文追問。

「嗯。」赤明笑著點點頭。

將情況簡單的講了一遍。

听完。

姜文怒吼著就要沖上來干死他,赤明卻開口,「不想找難看,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

「你……」姜文氣急。

姜家家主拉住了他,示意他稍安勿躁。

望著赤明。

「姜妃因為和你媾和,才被押回皇宮?我姜家也因為你,才淪落到如今這個下場?」

「是。」赤明大方的承認。

「你打算怎麼辦?」

「我在來姜府之前,打听到姜妃已經被關入煉獄。以我對她的了解,不管神劍衛的人如此用刑逼問,她也不會出賣我。而我們現在要做的,便是趕在盛文帝做出決定之前,將她救出來,然後我帶著你們逃離京城。」赤明說出自己的計劃。

「姜家的家業怎麼辦?」姜家家主反問。

「只要人還在,錢財不過是身外之物,還可以再賺。」

「你說的倒輕巧,你可知道我姜家傳承這麼多年,家業有多大?」姜文氣急。

「你可以留下,不過等我們行動以後,盛文帝會將你千刀萬剮,處以凌遲。」

姜文沒脾氣了。

和姜家家主對視一眼,倆人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無力。

之前想不通的,在這一刻通通明悟。

難怪盛文帝這次下手這麼狠,將他們姜家的人全部停職,一些重要的職位,重新任命人選,他們的心月復不是被拿下就是被殺。

「我的時間不多,走不走,給句痛快話。」赤明站了起來。

「離開京城以後,你打算帶我們去哪?」姜家家主問出重點。

「一個誰也不敢去, 誰也找不到的地方。」

「如果我們答應,你如何救出姜妃,如何再帶我們離開京城?」

「憑我的實力。」赤明自信一笑。

玄宗境六重的修為爆發,如日中天,將整個書房籠罩在內,強大的威壓,傳出海嘯般的聲音。

「現在你們信了嗎?」赤明問道。

將氣勢收了起來。

姜家家主和姜文,擦掉額頭滲出來的冷汗。

倆人默默的點點頭,到了這一步,已經沒了任何退路,只能一條道走下去。

「我需要你們的配合,才能混入天牢,將姜妃救出來。」赤明道。

(從上午十一點,一直寫到現在!小白在努力,還在拼命的寫,先容我下點面條,然後再接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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