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跪下(求訂閱,求月票!)

作者︰起飛的小白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皇宮。

御書房。

望著外面下著的暴雨,祝公公走了過去,將窗戶關上。

招招手。

一名小太監急忙將加棉的龍袍遞了過來,接過龍袍,揮手讓他退下,走到龍椅這里。

「陛下夜深了,外面還下著這麼大的暴雨,要不您早點休息吧!」

說著,將龍袍披在他的身上。

「不急。」盛文帝搖搖頭。

接過梁公公遞來的姜湯喝了一口,暖了一下胃。

拿著御筆再次批閱奏折。

這時也是長公主听完蕭然的話,催動令牌,龍氣幻化的時候。

盛文帝似乎若有所感,抬頭望向煉獄的方向。

「陛下您在擔憂什麼?」祝公公問道。

「現在還沒有消息傳來?」

祝公公搖搖頭。

又覺得不妥,出言安慰︰「蕭然只是宗師境三重,倆位玄宗境出手,將他秘密帶走,此事十拿九穩,定不會出現一點差錯。」

盛文帝沒說話。

事情沒有塵埃落地之前,談結果,一切尚早。

剛要繼續批閱奏折。

這時。

皇宮中的龍氣,不受控制的向著九天之上凝聚。

別人看不見,但他作為夏國的主人,自然能夠看見。

夜空中。

一頭巨大的五爪金龍,完全由龍氣凝聚,長達十幾萬丈,出現在夏國的疆域上空。

璀璨的龍氣,瘋狂的旋轉,一道接著一道。

目光一縮。

 嚓!

手中的御筆被他捏碎,霍地一下,從龍椅上面站了起來。

面色大變,帶著不敢置信,還有滔天般的憤怒。

「你敢!」盛文帝喝斥。

金光照耀,鋪天蓋地的激射過來,從外面一直到里面,穿透宮牆,還有陣法禁制等,直接進入御書房。

龍氣顯化,一頭縮小無數倍的五爪金龍,只有丈大,出現在房間中。

祝公公和梁公公,能貼身保護盛文帝,修為自然沒得說。

但在這頭縮小無數倍的五爪金龍面前,整個人仿佛被定在原地,保持著之前的模樣,就像是靜止似的。

「夏菁你放肆!」盛文帝怒喝。

皇姐也不叫了,叫出了長公主的名字。

腳步一邁,出現在這頭五爪金龍面前。

周身金光萬道,雄厚的龍氣從他體內爆發,與這頭五爪金龍抗衡。

一時間。

龍氣踫撞,看似沒有任何波動,但卻非常凶險。

天地間的雷霆,咆哮的更加猛烈。

暴雨在瞬間激增,數倍的雨水,接二連三的砸落下來。

像是末日一樣,欲將人間摧毀。

金光閃,五爪金龍變化成長公主的模樣,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龍氣,繼續對抗。

「是我放肆,還是你放肆?」長公主冷臉喝斥。

「你竟然敢動用真龍令,調動王朝氣運,你想造反?」盛文帝暴喝。

「我是夏國長公主,身份尊貴,獨一無二。」不顧他陰沉的臉色,長公主接著說道。

「我即是夏國,夏國即是我,何來的造反一說?」

「朕才是夏國的主人!」盛文帝臉色更加難看。

長公主沒反駁,繼續逼問︰「我的人手持真龍令,影部門的人,居然敢無視真龍令,還想要將它搶走,抓走我的人。」

語氣嚴厲,厲聲喝斥。

「夏君成你想違背祖訓?」

夏君成是盛文帝的本名。

自從他登基開始,多少年過去了,再一次听見有人叫他的名字。

這一刻。

盛文帝心里明悟,影部門的廢物,怕是徹底失敗了。

明明是他做的,但這個時候不能承認。

「一派胡言!朕什麼時候派人去動你的人?至于真龍令,朕也有一枚,你就算將它送給朕,朕也不稀罕。」

「都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要狡辯?你是我一手帶大的,從小跟在我後面跑,你隨便撅一下,我就知道你要撒什麼顏色的尿,你當真以為能瞞過我?」長公主冷笑。

「休提當年往事。」盛文帝肺都要氣炸了。

「此事你要給我一個交代!」

「不是朕做的,朕不會給你任何交代。」

「你要逼我?」長公主冷盯著他。

盛文帝沉默,這次沒敢再懟回去。

「給句痛快話!」長公主再次步步緊逼。

「朕說過不是朕做的,不會給你任何交待。」盛文帝字字鏗鏘。

盯著他。

長公主搖搖頭︰「你讓我很失望!」

朱唇輕啟,張口吐出一道聖旨。

無上威壓,從聖旨上面傳出,冷眼望著他,喝斥︰「跪下!」

「為了一件子虛烏有的事情,你居然連太祖的遺命都要動用?」盛文帝面色大變。

「跪下!」

「你……」

眼看長公主就要將「遺命」打開,盛文帝不敢堅持,右腿不自覺的彎了下去,跪在地上。

緊跟著是左腿,只到徹底跪在地上。

對著「遺命」恭敬的磕了三個頭,像個臣子一樣,腦袋貼著地面。

手持遺命,長公主做出警告,「你給我听好了,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不要試圖挑戰我的底線,若再有下一次,你怕是到頭了。」

朱唇一吞,將遺命吞下。

金光回轉,龍氣消散,天地間的五爪金龍,全部消失不見。

仿佛剛才的所有異象,就像是沒有出現過一樣。

但這一切,的的確確是真的。

唯有外面的暴雨,依舊在繼續的下著,看這個樣子,沒有要停止下來的意思。

這時。

祝公公和梁公公也「驚醒」過來,茫然的對視一眼,注視到跪在地面上的盛文帝,倆人一驚,驚駭流露在臉上。

下一秒鐘。

倆人迅速收回視線,做出一個最正確的選擇。

繼續裝作剛才的那種狀態,保持靜止,一副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

「啊……」盛文帝面色瘋狂,狀若瘋癲,憤怒的咆哮。

從地上站起來,像是發狂的公牛一樣,徹底瘋了。

看見東西就砸,不管是什麼,通通砸在地上。

霹靂嘩啦。

一直過了好一會,才從那種暴怒的狀態中退了出來。

陰沉著臉,非常的難看,眉宇之間充滿了恐怖的殺意。

轉過身體,望著「靜止」的倆人。

盛文帝心里狐疑,過去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從那種狀態中醒來?

屈指一點。

打出兩道金光,分別落在他們的眉心上。

「啊!發生了什麼事?」倆人演技在線,裝作很茫然的樣子。

望著狼藉的大廳,故作吃驚,表情拿捏的很到位。

「陛、陛下這是怎麼了?」祝公公急忙問道。

「將這里打掃干淨。」扔下一句話,盛文帝再次坐在龍椅上。

等到御書房打掃干淨。

盛文帝道︰「調查蕭然的事情,到此結束,此事以後任何人不許再提。」

望著天牢的方向。

眼角深處寒芒一閃。

「讓人監視煉獄,一旦長公主身上有任何禁功後遺癥爆發的跡象,立馬向朕稟告。」

「是陛下!」倆人一驚,冷汗將衣衫打濕。

「傳朕口諭,神劍衛監斬左良才不利,讓人將他劫走,停供一個月修煉資源。」盛文帝道。

這是背黑鍋的,倆人明白。

天牢。

異象消失,五爪金龍再次變化成真龍令,落在長公主的手中。

與剛才不同,現在的她面色慘白,非常的虛弱。

一副元氣消耗的很重,連一點血色也沒有。

嬌軀一個踉蹌,連帶著她整個人,也向著後面摔去。

「沒事吧?」蕭然面色一變。

急忙沖了過去,將快要摔倒的她抱住。

「我沒事。」長公主微微一笑。

笑容很甜,也很陽光。

將她放在床榻上,右手放在她的額頭,入手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

強行壓下內心中的沖動。

調動至純靈力,向著她的體內輸送進去。

一刻鐘後。

蕭然收回手,又取出一顆陽春大還丹,「把嘴張開。」

聞言。

長公主張開嘴,朱唇紅光點點,很誘人,蕭然將丹藥放進她的口中,又倒了一杯水喂她服下。

「感覺怎麼樣了?」蕭然問道。

「已經好了許多,不過還得靜養一段時間。」長公主輕聲說道。

指著後面的被褥示意,讓蕭然扶他靠在那里。

扶著她,讓她依靠在被子上。

握著她的手,長公主一緊,下意識的想要掙月兌,就連臉也紅了,變的嬌羞,飛起兩朵紅霞,露出小女兒的姿態,「快放手。」

「別緊張,你現在還很虛弱,我用靈力幫你療傷。」蕭然道。

調動至純靈力,灌入她的體內,替她韻養元氣。

感受到體內暖洋洋的,長公主甜甜的笑著,一眨不眨的望著他。

「怎麼回事?」蕭然問道。

長公主將真龍令遞了過來,「它並不是一塊普通的令牌,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力。夏國所有官員見到它,都要下跪行禮。」

「既然這樣,你還交給我保管?」蕭然咋舌。

長公主笑笑,接著說道。

「除了權力以外,它最重要的功能,便是調動夏國龍氣,就像剛才一樣,龍氣加身,降臨皇宮。

整個夏國,只有兩枚真龍令,一枚在我這里,一枚在他那里。兩塊真龍令,從建國開始,便已經存在,後來太祖以大神通,將它和夏國龍氣融合在一起。手持真龍令,能夠調動一半龍氣,這也是我的底氣所在。除非他跟我撕破臉,不然他不敢亂來。」

「你剛才去皇宮了嗎?」蕭然認真的問道。

「嗯。」長公主點點頭。

「你不要多想,真龍令代表著我,他既然敢動我的人,還敢搶奪真龍令。若我再不做出應對,不狠狠的警告他一次,讓他害怕,你信不信下一次他就會變本加厲,更加猖獗。」

「其實你不用這樣的。」蕭然搖頭。

「你不要瞎想,我並不是為了你。」長公主急忙否認。

「然後呢?」

「後面的事情就簡單了,以後他不會再動你,寶藏的事情到此打住。」長公主笑道。

擼了一下劉海,讓自己的笑容看起來更美。

蕭然認真的望著她,想要看穿她心里的想法。

「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沒什麼。」蕭然道。

「天色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

「今晚我不回去了,留在這里陪你!」蕭然道。

長公主心里暖洋洋的,忽然,魔氣從她體內激射出來,向著周圍擴散,片刻之間,將整間牢房籠罩。

發絲飛舞,恐怖的氣勢爆發。

冰冷、深然,像是來自深淵中的惡魔。

「吼!」面色猙獰,非常的可怕,猛地低吼一聲。

「快點幫我!」長公主開口。

急忙催動鳳凰聖體,金鳳凰沖出,演化出一道道金光,將她的神智護住。

但這次的魔氣爆發,比之前還要可怕。

幾乎剛剛出現,便迅速佔據她的理智,想要將她整個人魔化,控制她的身體,化身成滔天魔頭。

「怎麼說來就來?」蕭然道。

手掌放在她的額頭,至純靈力從掌心涌出,沖進她的體內,將魔氣驅除,快速的鎮壓下去。

數分鐘後。

蕭然收回手掌,她的魔氣已經被驅除。

面露關心,「現在怎樣?」

「好多了。」長公主微微一笑。

金鳳凰再次化作一道金光,轉入她的體內。

「是不是因為你催動真龍令,消耗元氣過大,魔氣才會提前爆發?」蕭然問道。

「嗯。」長公主點點頭。

「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做事之前,考慮一下自己。」

「嗯。」長公主再次應了一聲。

心里面補充一句,只要你沒事,我就不會動用真龍令。

「距離天亮還有一會,你幫我把筆墨拿來。」

「好。」蕭然站了起來,將邊上的筆和紙拿給她。

研好墨汁,放在她的邊上。

「你坐好別動。」長公主道。

蕭然一愣,「你要給我畫畫?」

「不行?」長公主反問。

拿著筆畫了起來。

無奈。

蕭然只好坐好,在床榻邊上一動不動讓她畫。

半個時辰後。

蕭然坐的有點難受,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連眨眼都不行,心里憋的慌。

「你到底好了沒有?」

長公主端詳著畫,又打量了他一眼,心里偷笑,讓你總是騎在我身上揍我,雖然揍不回去,怎麼著也得找回點場子。

「還沒有,多點耐心。」

望著畫中的蕭然,畫技雖然達不到返璞歸真的境界,但卻達到了爐火純青。

一襲銀色袍,手中拿著一把折扇,正是畫古扇的藍本。

嘴角上揚,微微的翹起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菱角分明,剛毅堅韌,眼神深邃,像是一汪星辰,越品越有味道。

不過意思差了那麼幾分,少了幾分逼真。

畫到這里,基本上就完成了。

但她手中的筆,偏偏每隔一會,望一眼蕭然,又在上面添幾筆,如此反復。

這時。

煉獄大廳中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向著這邊疾步走來。

「唉!」長公主心里嘆了口氣。

迅速將畫收了起來。

「來人了。」

「嗯。」蕭然點點頭。

從床榻上站了起來,長公主將真龍令遞了過來,「收好。」

「你自己……」

「他們要來了。」長公主打斷他的話。

無奈。

蕭然只好暫時收下,「我幫你保管。」

將真龍令收了起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到了第一間牢房這里停下。

來人是沈一鳴和玄陽道長,站在牢門外面,並沒有進來,對長公主恭敬的行禮︰「見過殿下!」

「嗯。」長公主平靜的應了一聲。

目光落在蕭然的身上。

「我這里沒什麼事了。」

「有事叫我。」蕭然懂她的意思。

出了牢房,將牢門鎖上,三人向著外面走去。

「掃興!這倆個家伙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長公主很不爽。

再次將畫取出,望著畫中的蕭然。

面色懊惱,「他的畫技為何如此高深?本宮自幼練習,這些年一直不曾中斷,為何畫出來的人,卻少了幾分神韻?」

搖搖頭。

將畫收了起來,躺在軟塌上閉目養神。

九層大廳。

周圍的獄卒,已經被趕走,這里就他們三個人。

蕭然泡了一壺雪參茶,給他們倒了一杯,端著茶喝了一口,面露不解,「你們怎麼這時來了?」

倆人對視一眼。

由沈一鳴開口,「你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

「我們都睡著了,但天牢這邊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第一時間想到了你,便趕往你的家里找你,和我們猜的一樣,你果然不在那邊。然後,我們便快速趕來了。」沈一鳴解釋。

「讓你們擔憂了。」蕭然道。

「這都是小事,見到你沒事我們就放心了。」沈一鳴道。

其它的事情,倆人都沒有多問。

都是明白人,有些事情如果蕭然想說,他不會藏著掖著。

若是他不想說。

就算逼的再緊,他也不會說出來。

再者。

來的時候,玄陽道長已經和他說過,大夏龍氣!

唯有倆人能夠動用,一是盛文帝,二是長公主。

龍氣從天牢這邊傳出,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別看他修煉萬象乾坤的進展很慢,但畢竟是道家的人,懂的東西很多,知道的秘聞也多。

急促的腳步聲,再一次響起。

一個個就像是商量好一樣,這次來的是小周。

不過不是他一個人,一名護衛背著他,還有一人拿傘,將他背到這里。

見到沈一鳴和玄陽道長都在。

小周道︰「你們怎麼來的這麼快?」

「廢話!我們從神劍衛趕來,自然比你快。」沈一鳴翻了個白眼。

護衛將他放下,讓他坐在椅子上。

然後倆人很有眼力勁的退下。

蕭然拿著茶壺給他倒了一杯。

「蕭哥你沒事吧?」小周急忙詢問。

「我沒事!」蕭然道。

繃著臉,揮手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

「你傷還沒好,讓你在家待著,誰讓你過來的?」

「我爹告訴我的。」小周幽怨的捂著腦袋。

「他說天牢那邊金光萬道,異象沖天,直撲皇宮,然後我就讓護衛背著我過來。」

「下次不許這麼莽撞!」蕭然告誡。

「嗯。」小周點點頭。

四人聊了一會。

然後一起出了天牢,在神劍衛這里分開,蕭然送小周回去,一人背著他,一人打傘,到了周府,蕭然一直將他送到臥室,這才轉身離開。

折騰了一宿。

再有一會天就亮了。

天牢是沒法再去了,這里距離景文坊挺近的。

回到家中,洗把臉,讓自己清醒一下,坐在椅子上拿著清心經認真的觀看。

等外面的天徹底亮起。

收起清心經,剛準備出去。

又有人來了。

這次來的是靈清兒,一個個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樣,你方唱罷、我方登場。

見到他出來。

靈清兒臉上的擔憂,一掃而過。

以往見他的時候,還保持著一絲矜持,就算是「愉快的活動」,也要一本正經的找個理由。

這次連理由都省略了。

沖了上來,將蕭然緊緊的抱住。

恨不得將他和自己融為一體,一刻也不松開。

「你知道?嚇死我了。」靈清兒噘著嘴,不滿的說道。

「你這是怎麼了?」蕭然問道。

「哼!」靈清兒松開他。

很不高興。

「天牢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你以為我不知道?」

「祝玉煙告訴你的嗎?」

「嗯。」靈清兒點點頭。

「她告訴我,長公主用了真龍令,去了皇宮一趟,其它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你在煉獄當值,得到消息我便立馬趕來了。」

「謝謝!」蕭然感動。

伸出手。

將她額前一縷凌亂的秀發,放到後背上,再將她的發絲整理一下,讓她看起來更加的美麗。

「你……」靈清兒驚訝。

蕭然坦然一笑,「你的心意我全都明白。」

主動的握著她的手,靈清兒心里緊張,不再是那個搞研究的靈師,也不再是不苟言笑的冰塊,霞飛雙頰,像是熱戀中的少女,腦袋低的很低。

若下面有個洞,都恨不得轉進去。

「我們走走。」蕭然提議。

「嗯。」靈清兒輕輕的點點頭。

任由蕭然握著她的玉手,向著小龍湖走去。

到了這里。

蕭然坐在草地上,將她抱在懷里,靈清兒心里更加緊張,精神高度集中,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只見蕭然悠悠的說道。

「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嗯。」靈清兒應道。

「我有一個朋友,他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倆人感情很好,不管做什麼,幾乎都膩在一起,一刻不見,好比三秋。但有一天,那個女孩為了利益,不惜拋棄他們多年的感情,還將他徹底出賣了,將他傷的很深,一場宿醉,結束了他的一生。」

「然後呢?」靈清兒追問。

「然後我那個朋友被救活了,但他的內心已死。尤其是對感情的事情,徹底死心,將心藏的很深,不再為任何人動情。」蕭然道。

故事中的主人公是他自己。

不過是在另外一個世界發生的事情。

他醒來後,的確是新生。

才會有之前的那些事情,不然經過高等教育,見識過太多的男歡女ai,又豈能不明白男女之間的那點事情?

靈清兒轉過腦袋,很認真的望著他,「故事中的那個男的,該不會是你自己吧?」

蕭然含笑搖頭,「都已經告訴你了,是我的朋友!」

「吻我!」靈清兒主動的閉上眼楮。

她就這樣,一旦認準的事情,敢愛敢恨。

「???」蕭然一愣。

這麼直接的嗎?

見他沒反應,靈清兒伸出雙手,按著他的腦袋,主動的吻了上來。

「回去再說。」蕭然提醒。

「這里都是你家,沒外人在,我都不怕,你怕什麼?」靈清兒反問。

不過她還是動用靈魂力量,凝聚出一座結界,將這里牢牢的護住。

從外面去看,結界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就算有靈師在此,也無法看破,除非打破她布下的結界。

風雨過後。

結界消失。

倆人泡在小龍湖中。

蕭然笑著望著她︰「那些東西你研究的怎麼樣了?」

「一邊研究一邊嘗試,進展還可以。」說到這里,靈清兒面露激動。

「以前不知道,現在才發現,這些東西太有意思了,尤其是當自己親手煉制出來,那種成就感,根本就無法用言語來表達。」

取出一堆雷珠遞了過來,足足有三十多枚。

「拿著防身,等我煉制出更加厲害的寶物,再給你送來。」

蕭然沒客氣,哪怕用不上,也將這些東西收了起來。

將黑魔靈鼎和天一符繪取了出來,遞到她的面前。

「靈寶?」靈清兒認出來了。

並沒有去接,搖搖頭,「這東西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給你就拿著,哪來這麼多的廢話?」蕭然將東西塞進了她的手里。

「行!我就收下了。」靈清兒點點頭。

將黑魔靈鼎收了起來。

翻看著天一符繪,小嘴張成O形,比吹瀟的時候還要夸張,震驚寫在了臉上。

看完,將天一符繪合起來。

「你哪來的?」

「地上撿的。」蕭然道。

「你再撿一本試試。」

「行!改天我再撿一本回來。」

「……」靈清兒無語。

認真的望著他。

「這兩件東西的價值都太大了,無論是黑魔靈鼎,還是天一符繪,都不是錢可以衡量的。有了它們,一些難以煉制的東西,只要給我一點時間,都能夠煉出來。」

「我等你好消息。」蕭然道。

「行!那我先回去了,煉制成功了,就給你送來。」扔下一句話,抓著岸邊的衣服迅速穿好,急匆匆的向著外面跑去。

「……」蕭然無語。

這走的也太快了吧?

從湖中上來,穿好衣服,望著天色,已經到了中午。

模了模鼻子,玩過頭了。

出了府中,剛準備離去。

雪姨又帶人來了,這次沒帶任何禮品,小青的手中抱著一些畫。

「特意出來迎接我的嗎?」

「我不是叫你不要過來的嗎?」蕭然皺著眉頭。

「你可以不認我這個姨,但我不能不管你。」雪姨道。

揮揮手。

小青走了過來,拿著其中的一幅畫打開,畫中是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子。

「她叫賈芳,戶部左侍郎的佷女,知書達理,善解人意,文靜持家,你覺得怎麼樣?」雪姨介紹。

蕭然臉色很冷。

雪姨毫不在意,手掌一揮,小青又換了一幅畫。

不等她將畫打開,蕭然便已經開口,「要我請你去天牢坐坐?」

小青臉色一冷,剛要喝斥,雪姨先她一步開口,她只好將話又咽了起來。

不過眼神,很不滿的瞪著蕭然。

雪姨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作為你的唯一親人,得為你們蕭家的香火考慮。這些女子,都是經過我精挑細選的。家世、相貌、人品都沒得說,只要你點頭,其它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操心,由我這個做長輩的幫你搞定。」

蕭然笑了,眼神卻很冷。

「你在考驗我的耐心?」

「你為何如此抗拒?」雪姨反問。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從來不相信世上有不勞而獲的事情,更別說還沒有一點血緣關系。」蕭然道。

「你……」小青大怒。

砰!

蕭然迅速拍出一掌,擊打在她胸口,將她擊飛出去,一直摔倒在牆上這才停止下來。

邊上的四名侍女,見狀急忙圍了上來,將蕭然團團的圍住。

四人都是玄宗境,修為還不低,竟然都是玄宗境三重。

氣勢爆發,向著蕭然鎮壓過去,目光冰冷,將他牢牢的鎖定,只要他敢有所異動,就第一時間將他拿下。

看也不看她們,目光落在雪姨的身上,蕭然道︰「這次只是給你個教訓,你記好了,別再來這里煩我。」

「你敢!」其中一名侍女喝斥。

忍不住向著蕭然抓去。

巨大的氣勢撲面而來,眼看就要到蕭然身邊時。

金一迅速沖來,長槍霸道的戳了上去,將她的手掌刺穿,舉起一砸,粗暴的砸在地上。

望著剩下的三名侍女,槍尖冷冷的指著她們。

「大膽!誰讓你們動手的?」雪姨喝斥。

冷冽的眼神,落在四名侍女和小青的身上。

「這是奴婢……」

「將她們拿下!」蕭然下令。

金一剛要動手,雪姨急忙開口,「別這樣!既然你不願意,我走還不行?」

帶人迅速離去。

「糖衣炮彈,一次比一次禮重,要是沒什麼圖謀才叫奇怪。」蕭然道。

望著金一。

「好好的守家。」

轉身離開。

到了神劍衛,進了院子。

只有玄陽道長一個人在,蕭然坐在他的對面,「他呢?」

「剛才被秦方震叫去了,好像有事找他。」玄陽道長道。

拿著茶壺給蕭然倒了一杯。

茶壺剛放在桌子上,沈一鳴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麼快?」玄陽道長驚訝。

沈一鳴黑著臉,「道長你用詞不當!」

拉開椅子坐下,喝了一口茶,「兩件事情。」

倆人洗耳恭听。

「第一件事情,法場的事情,神劍衛辦事不利,停發一個月修煉資源。第二件事情,明日秋闈,讓我們負責外圍戒備,聖武司的人負責內部。除了保證參考的學生,還要斷絕作弊,但凡抓到一個,直接關入天牢。」

「他急了。」蕭然道。

「是啊!他急了,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從這件事情上面來推斷,聖武司的人和我們一起行動,不處罰聖武司,偏偏懲罰我們神劍衛,要不是憋到難受,會給我們穿小鞋?」沈一鳴諷刺。

「小心隔牆有耳。」玄陽道長提醒。

這個話題到此打住。

沈一鳴接著第二件事情說道,「這次來參考的學生很多,足足有上千名,定在龍淵學宮,一共三天。在進入考場之前,每個學生都要嚴格的搜查,但凡有可疑的地方直接拿下。」

「誰帶隊?」蕭然問。

「我。」沈一鳴指著自己,苦笑一聲。

「誰監考?」

「傅先河。」沈一鳴道。

補充一句。

「試卷也是他出的。」

「這次的考生怕是難了。」蕭然揶揄。

「誰說不是呢!傅大人出了名的嚴格,他是主考官,要求很嚴,明明能將就過的,也會被打回去。」沈一鳴頗有同感。

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剛才我來的時候,听說左良才的家人,待會就動身,從北門出城,返回老家。」

「不是有三天時間?」蕭然疑惑。

轉念一想又明白了。

沒有了左良才的庇佑,他之前的那些政敵,不會放過他們。

越早離開,就少一分危險。

聊了一會。

蕭然找了個機會離開。

出了神劍衛,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將衣服的顏色變了,再施展化形之術,變化相貌,讓自己看起來顯的更加普通,這才向著北門趕去。

錦繡坊。

某座豪華的宮殿中。

雪姨跪在地上,低著螓首,大氣不敢喘上一個。

在主位上,坐著一名青年人,手中捏著兩顆白玉暖石,傳出「滋滋」的聲音。

听完她的匯報。

青年玩味一笑,「他並不像你想的那樣笨,喜歡銀子、美女、權力,這樣的人很難搞,想要將他拉到我們的陣營,難比登天。這次,你的計劃怕是要失敗了。」

雪姨抬起頭,面露不甘心︰「主人難道我們就這樣放棄了嗎?」

青年走到她的面前,捏著她圓滑細女敕的下巴,面露戲謔。

「他的戒心很重,但只要是人,就有缺點!你的計劃可以繼續,成了固然好,失敗了我們也沒什麼損失,你說不是?」

最後。

手掌在她胸口狠狠的捏了一下。

哪怕很痛,雪姨也不敢哼出一聲。

再次坐在椅子上,青年人繼續說道︰「我們連續出手,那個老東西已經有所察覺了,讓影部門挨個模底,想要將幕後黑手找出來,若不推出一個替罪羔羊,再讓他這樣查下去,就算查不到我們的頭上,也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計劃。」

「主人你有什麼好的計劃?」雪姨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青年人神秘一笑。

北門。

一家酒樓,二樓靠近窗戶這里。

蕭然吃著菜,目光卻落在外面,望著來往的人。

見到一隊車隊,上百名護衛跟隨,保護著他們過來,放下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來了。」

取出五兩的銀子,放在桌子上面直接離開。

站在街道邊上,望著離去的車隊。

「兩名玄宗境一重,一名玄宗境五重,左良才的家底就這點?」蕭然狐疑。

憑這點人也想護住他的家眷離開?怕是在做夢。

恐怕出了京城地界,就被人給滅了。

「既然答應你了,我會暗中護送他們,直到離開京城。」蕭然道。

跟在後面出了城。

他們走的是官道,一路不停,向著前面趕去。

蕭然並沒有跟的太近,一道靈魂力量留在他們的身上,一旦他們有危險,他也能及時的趕過去。

不遠不近。

大約走了三十里左右,距離出京城地界也不遠了。

這時官道上。

一名魁梧大漢,牽著一條狗,手持一柄散發著血芒的妖刀,刀尖插進地面,冷冷的站在中間。

不躲不藏,光明正大。

見到車隊來了,魁梧大漢抬起頭,冷漠的眼神,蘊含著滔天殺意,落在他們的身上。

將刀提起,扛在肩膀上面,向著他們走去。

每走一步, 地面一震,留下一道坑洞。

「停下!」左良才長子左龍揮手下令。

騎著馬從後面趕了上來,在車隊前面停下,讓護衛戒備,那三名玄宗境強者,跟在他的身後,將魁梧大漢鎖定,以防他突然偷襲。

「這位朋友好端端的,為何要攔住我們的去路?」左龍沉著臉問道。

魁梧大漢咧嘴一笑,「有人出高???,讓勞資滅了你們。將你們殺了,還能得到一筆橫財。」

「只要你肯讓道,我願意出雙倍的價錢。」

魁梧大漢搖搖頭,「做人得有誠信,勞資既然答應了別人,要殺你們全家,就要殺你們全家。要是言而無信,傳出去以後誰還找勞資做買賣?」

左龍語含殺氣,最後一次問道︰「真的沒有商量的余地了嗎?」

「沒有!」魁梧大漢道。

將狗放開,指著他們。

「看見了嗎?這些都是你的口糧,將他們給吃了。」

「吼!」明明是一條狗,卻爆發出一道低吼,類似于狼嘯。

妖魔之氣爆發,迎風一晃,變成上百丈大,散發著玄宗境四重的道行,體表環繞著玄陰鬼火。

四肢在地上一點,龐大的身體,迅速沖了上去。

一對利爪拍出,演化出無數道爪影,將他們籠罩住,狠辣的拍了下去。

(頂不住了,睡覺啦,起來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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