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術?
雷霆玉經上也有教。
至于傳人身份。
自己可是有他們老大的老大的傳承。
但若是放棄的話,畢竟是金色天賦。
而妙手空空,雖然描述的偷盜技巧非常之高,但也只是橙色天賦。
陳墨的目標,可是十天十個金色天賦。
為了防止後續刷不出金色天賦,陳墨先將九天雷公將軍傳人鎖定下來。
等十分鐘冷卻時間一到,繼續刷起了模擬
太和殿。
清晨時分,雨水已是停歇,皇帝趙基身著龍袍坐在龍床之上,雖是急火攻心昏迷,剛剛醒來後不久,可臉色卻未見絲毫的憔悴。
看著下方跪拜的眾臣,趙基忍著怒火,說道︰
「自宣和一年開始,各地便是天災不斷,就昨日,南陽傳來急報,南陽半郡大旱,缺水缺糧,且欽天監李太史又跟朕說,紫微暗淡,乃大凶之兆。
你們說,是不是上天在懲罰朕!」
話落,下方眾臣都是渾身一震,這個話題可不能隨便回答,一旦出錯,那可都是大不逆之言,一時間,竟無人接話。
似乎料到如此,趙基臉上陰晴不定,五指都是握緊成拳,正要發火的時候,丞相蔡司上面起身上前一步,恭聲道︰
「陛下此言差異,天災,乃是自然現象,自上古開始,各朝各代,都常有天災發生,尤其前朝,一年最多共有七起。
以微臣所見,上天並不是在懲罰陛下,陛下多慮了。」
隨著蔡司開口,趙基的寵臣,禁軍太尉高丘也是起身上前一步,說著丞相說的對,陛下多慮之類的話。
身後的百官頓時跟著附和。
說天災與陛下無關。
見眾臣都這麼說,趙基臉上的疑慮消失,心中也是松了口氣,心道,朕改革都是為黎明百姓著想,開科舉,修運河,降賦稅,上天如何會降罪于朕
見皇帝臉上的表情舒緩了下來,早已學習察言觀色的蔡司,頓時說出了解決辦法。
「陛下,如今南陽大旱,依臣之見,可以讓南陽周邊糧食富裕的郡城,開倉放糧。其次,發放賑災紋銀,輕徭薄稅,視情況還可以加賑。
再者,還可移民而食。」
听完蔡司所言,趙基頓時一拍掌,正要答應時。
只見戶部尚書起身說道︰「陛下,前段時間艮岳調走了一批銀子,如今國庫空虛,已經沒錢派發紋銀給南陽賑災了。」
趙基眉頭一皺︰「你昨日不還跟朕說,國庫還有一筆銀子嗎?」
「皇甫將軍說西南有叛亂發生,需要調軍平叛,這批銀子打算批給皇甫將軍了。」戶部尚書說道。
「怎麼都撞在一塊了」趙基頭都大了,旋即看向高丘,道︰「禁軍的俸祿不是還沒發嗎,先緩緩,把銀子空出來發給南陽。」
「陛下,不行,萬萬不可。禁軍乃國之根本,這銀子不能動呀!」見趙基想先截下禁軍的俸祿,高丘頓時站了出來,阻止道。
繼而說道︰「西南的叛軍臣也听說了,並不嚴重,交給地方守軍便可,還是把這批銀子,調往南陽吧。」
「陛下,萬萬不可。」站在一旁,一位身穿甲冑一直沒有說話的中年男子踏前一步,道︰「西南叛亂刻不容緩,地方軍早已無力鎮壓,若是不調軍平叛,不僅會讓叛亂愈演愈烈,別國或許也會趁火打劫,到時就禍事了。」
「依臣之見,調往艮岳的五百萬兩不是還沒動用嗎?不如陛下把這批」
「好了。」趙基突然一喝。
蔡司一扶額,目光略帶同情的看向皇甫昊,動哪的銀子不好,你去動艮岳的,這不是惹陛下生氣嗎。
趙基說道︰「此事,就按太尉所說的做,西南之事,先緩緩。」
「諾。」高丘趕緊應答,只要不動禁軍的銀子就好。
「陛下,不可呀!」皇甫昊急了。
可趙基沒有理他,而是把目光看向下方一位白發蒼蒼的老人,跪著的臣子中,唯有他是坐著的,趙基說道︰「李太史,朕準備盡快祭天為南陽求雨,你和各部協調一下,盡快準備。」
「諾。」身為太史令的老者躬身行了一禮。
「陛下,萬萬不可呀,陛下」皇甫昊還想再說,結果趙基直接擺了擺手,道︰「來人,把他叉出去。」
話落,從外面走出了兩位將士,一左一右,將皇甫昊架了出去。
「皇後娘娘到。」
就在這時,外面的總管太監魏公公扯了一嗓子。
听到聲音,皇甫昊仿佛找到了救兵似的。
皇甫家也是七大名門望族,和蕭家也是有聯姻。
兩家算是親戚。
看到蕭芸汐走來,皇甫昊趕緊震開了架著自己的士兵,跑到了蕭芸汐的面前,噗通一下,跪了下去,一頓說了出來。
听完皇甫昊所講,蕭芸汐也覺得此事不該如此,當即將皇甫昊攙扶了起來,並道︰「皇甫將軍,此事本宮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本宮會好好勸勸陛下的。」
聞言,皇甫昊這才松了口氣,再度躬身一禮︰「西南的命運,就掌握在娘娘的手里了。」
一時間,蕭芸汐因為陛下蘇醒的喜悅心情,頓時變得沉重了起來,也知道此事事關社稷安危,再度點了點頭。
如此,皇甫昊方才離去。
蕭芸汐走進太和殿,眾臣連忙行禮,恭敬的道了聲皇後娘娘,也知道此時不宜再議,很有默契的相繼離去。
很快,整個太和殿,便只剩下皇帝、皇後等一眾太監。
「皇後,你來了。」看到蕭芸汐,趙基臉上露出微笑,抬了抬手,殿內的宮女、太監也是離開了殿內。
隨著大門關閉,趙基從床上起來,笑道︰「皇後在神霄觀為朕連夜祈福的事,朕都知道了,辛苦皇後了」
說著,便朝蕭芸汐走過去,準備握住她的手,帶著她來到床邊說著夫妻之間的話。
可是蕭芸汐接下來的話,頓時給趙基潑了盆涼水。
「妾身在殿外見到皇甫將軍了。」蕭芸汐一咬紅唇,還是說了出來。
趙基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沒有了剛才熱情的樣子,背過身來道︰「他讓你來勸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