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大雨轉小雨。
雨聲淅淅淋淋的沖刷著房檐。
陳府後院的一處院落里,炊煙寥寥,白狐趴在窗台上,搖頭看著對面的房屋,爪子在窗口一陣亂撓。
春蘭在剛起灶的小廚房里,拿著鍋鏟,將烙好的餅裝在食盒里,偏頭又看了眼不遠處還在忙碌的侍女,道︰「粥熬好了沒?」
「夫人,已經熬好了,現在奴婢在盛。」侍女回了一聲。
「那快些,待會老爺他們該醒了。」春蘭提著食盒過來。
「玖玖」
就在這時,白狐嗷嗷了兩聲,春蘭听到聲音,好奇的朝著窗口望去,只覺得眼前的世界突然變為了黑白,一瞬間,感覺身體都僵硬了不少。
對面的房屋里,陳墨盤坐在床上,意念卻看到了對面房屋里的春蘭等人,極為的清晰,一絲一毫,都沒有逃出他的眼中。
「這便是心法所記載的天人意境嗎?」
陳墨感知到周圍三百米左右,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一絲一毫,都看得一清二除。
在結合上古重瞳,在三百米外,陳墨甚至就能分析出對方的弱點和行動軌跡。
陳墨感覺自己又強大了不少。
之所以大清早的將意境突破到天人。
是因為前幾天他都選擇的是意境的經驗。
累積之下,已經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他今早起來再感悟一番,自然便水到渠成的突破了。
今日再模擬一遍,武道境界,估計也能突破到一品了。
一時之間,陳墨信心大增,之前的顧慮,此刻都沒有那麼擔心了。
此刻,他方才真正的感受到命運在自己的手里。
「嚶」
驀地,睡在床里側,如八爪魚一樣抱著被褥的伊瑤揉了揉眼,幽幽的醒過來,看到盤坐在旁邊的陳墨,羞澀的叫了聲老爺。
她身上的蛋殼昨晚就被陳墨給解完了,不過那美腿上,還裹著一雙黑色絲襪,讓原本就縴細修長的美腿在黑絲襪的包裹下顯得更加嬌女敕,不僅如此,這絲襪上,還被撕成一個個破洞出來,呈現出一種別樣的美感。
察覺到陳墨投射在腿上的目光,伊瑤臉色發燙了起來,正準備用被褥蓋住時。
只見被她抱在懷里的被褥,被陳墨一把扯開。
啊的一聲後,陳墨欺身而上。
窸窸窣窣。
房屋里很快都傳出了亂七八糟的聲音。
站在屋外提著食盒的春蘭,听到這熟悉的聲音,頓時小嘴一扁,臉紅了起來。
作為過來人,自然明白這是發生了什麼。
心里啐了一聲︰「老爺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剛起來就」
結果心里剛啐完,房屋里便傳出了聲音︰「春蘭,進來吧。」
「啊」
春蘭當即傻了。
不過扭捏了一陣後,還是紅著臉進去了
一直折騰到了十一二點,陳墨才在伊瑤的伺候下,穿衣洗漱。
至于春蘭,還躺在床上,累的一動都不敢動。
陳墨原以為要在模擬一次,方才能夠突破到一品。
沒想到借助鳳鴻之氣,和伊瑤她們雙修了一次,便突破到了一品。
也是,他的武道境界已經到二品的境界點了。
之前突破不了一品,只是因為他的意境還沒有到達天人。
現在天人一成,突破至一品,也就是臨門一腳而已。
甚至春蘭在雙修的幫助下,打通了全身經脈,陰差陽錯的成為了一名九品武者
大動亂第四十日︰你突破到了一品武者,實力的增長,讓你張揚自大了起來。
中午,趙姜寧來找你療傷,你提出讓她跟著你,在你的脅迫下,她不情不願的答應了。
西蜀叛亂鎮壓失敗,引發大動亂,戰報傳到京師,朝堂一片嘩然。
第四十三日︰冀州失控,江南大亂的消息傳到京師,朝廷精疲力竭,一品武者參戰。
第四十七日︰朝廷派出的一品武者,相繼戰死。
燕王向趙基提議,設州牧制,清選能臣,以居其任,允許州牧自募軍隊平叛,為了盡快平息各地的叛亂,加上中央財政的匱乏,趙基答應了。蕭雲齊的野心徹底滋生。
第四十八日︰眾臣舉薦大司馬蕭雲齊為揚州牧,遭到了趙基的婉拒。
第四十九日︰蕭雲齊命你今晚換下汴梁城防,當晚,在你不知情的情況下,伙同胡媚兒身後的南周勢力,帶軍進宮,軟禁了趙基,欲立太子趙崇為帝,並答應胡媚兒,等趙崇登基稱帝後,讓南周復國。
第五十一日︰消息不知何時被燕王趙絳所知,以清君側的名義在幽州起名,各方勢力紛紛響應
模擬結束,你可保留以下的其中一項。
一,十天的武道經驗。
二,十天的心法意境經驗。
三,十天的戰斗經驗。
模擬結束完,陳墨瞪大了眼楮。
自己今天居然脅迫了趙姜寧
開什麼玩笑?
自己是這樣的人嗎?
咳咳,這不是關鍵
模擬最後的內容,才是關鍵。
沒想到蕭雲齊已經和胡媚兒聯合了。
甚至自己都還沒提示,蕭雲齊竟帶軍殺進了皇宮,軟禁了趙基。
還有這燕王趙絳
建議州牧制。
這讓陳墨一下子想到了東漢末年的群雄割據。
陳墨感覺自己還是把事想的太簡單了
趙姜寧這些天過的極其的難受。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麼快就不受高丘的待見了。
不過好在她的身份是帝姬,高家還是舍不得這皇親國戚的身份的,今日,高丘和她見了一面,說了很多,但暗地里的意思,是讓她改嫁,但改嫁的對象,卻是他的大兒子高應。
這種無理的要求,趙姜寧當然是不會答應的,甚至當著高丘的面,呵斥了他一頓。
結果卻被高丘打了一把掌,把事給挑明了。
說她接連去陳府找陳洪,而且兩人一待,就是近一個時辰。
裝什麼貞潔烈女。
趙姜寧沒法反駁,但依舊沒有答應。
見趙姜寧不答應,高丘也沒法強求,說到底,她畢竟是帝姬,剛才他已經算以下犯上了。
所以高丘讓她好好想想,便甩袖離開了。
她哭的稀里嘩啦的,隨後也不知怎麼想的,去了陳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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