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暫時穩住了胡媚兒那邊,但是陳墨可不敢把希望寄托在她上面。
原本陳墨是打算等趙基的事解決後,再把洛甄她們接過來的。
可情況趕不及變化,需要提前把洛甄她們接過來了。
她們在南陽,遠沒有在自己身邊安全。
起碼在自己身邊,看著也安心。
而且他也突破到一品了,也有庇護的實力。
不過他卻不能親自去接,汴梁已經到了一個風雲變幻的局勢了。
他若是離京,指不定會發生什麼。
而且他目前的軍職,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也是不能私自離京的。
他需要一個人幫忙,這個人,實力還不能低。
思來想去,也只有她了
陳府二宅(姜若晴住的那個府邸,以後都這麼稱呼了。)
門窗緊閉的房間里,一盞青燈擺在案台,里面響起了麻將踫撞的聲音。
自從做出第一副麻將後,陳墨在南陽時,閑時就讓工匠又做了幾副,然後班師回朝時,也帶到了汴梁。
陳府後宅陳墨留了一副,但是沒有時間教春蘭她們打。
而是來二宅的時候,陳墨帶來了一副,簡單的教了姜若晴玩法。
姜若晴本就是聰慧之人,若不然也不能被素女派前一任掌門看上,她學什麼都特別快,區區麻將,對她來說,就是手到擒來。
加上這幾天連續下雨,宅子里又添了人,實在無聊的她,便是叫來了張如她們,湊齊了一桌麻將。
再邊玩邊教學的情況下,幾人也是很快明白了玩法。
張如她們原先是洪千焱的小妾,如今去了陳府,沒名沒份的,她們也不敢貪求名分,只圖保住小命就好,因此姜若晴在她們的眼里,就是得罪不起的人。
而曾經作為小妾的她們,自有一肚子的精明,在麻將這種玩意上,甚至要比姜若晴還要精通一些,可是她們卻輸的多,贏的都是姜若晴。
不過以姜若晴心思的細膩,自然能察覺到這點,所以後面時不時的點炮,張如她們也只能胡,因為這樣都不胡的話,就太明顯了。
不過在這種氛圍下,麻將所帶來的娛樂感,就要就降低了許多。
眼見已經到深夜了,姜若晴便是已注意為由,結束了今晚的牌局。
「夫人,奴婢告退,夫人好好休息。」張如她們現在還是奴籍,在現在沒有名分的情況下,就是奴婢,甚至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地位比奴婢還要低,因為受洪千焱的牽連,她們還是罪身。
奴婢若是打死了,雖然主人不用償命,但按照大宋律法,是要賠起家人一些銀子的。
但像她們,完全是不需要的。
姜若晴點了點頭。
等她們出了房間,隨著房門的關閉,姜若晴正要解衣的時候,外面有聲音響起。
「大人。」張如幾人紛紛給陳墨行禮。
陳墨將張如拉了過來,熟視無睹的當著幾女的面,將大手**張如的衣裙里,好好的丈量了起來,並道︰「老爺交代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
內心羞恥,讓張如的臉色漲紅,她不敢反抗,反而挺了挺胸,讓陳墨更好行動,輕聲的道︰「都辦好了」
「不錯,以後你就是張家產業的大掌櫃了。」陳墨笑道。
張如瞪大了眼楮,明白陳墨這是讓她掌管張家的事了,雖然有陳墨的幫助,張家的那些老家伙不敢不從,可是在經商這方面,她是真的不在行。
而她因為生的一副好皮囊,所以張家很早就將她往結交權貴的方面打造,學的都是琴棋書畫和伺候男人的本事。
張如囁嚅著道︰「大人奴家不行的。」
「沒有人向來就行的,慢慢來,老爺我相信你」陳墨勾起張如的下巴,然後又道︰「若是不出差錯的話,最多不超過一周,會有人讓幫你的」
見都這麼說了,張如也只能緊張的點了點頭。
陳墨將手收了回來,然後對著張如的臀兒一拍,笑道︰「才多久不見,我怎麼感覺大了不少」
張如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頓時羞的無地自容。
「好了,不逗你們了,都下去吧。」陳墨道。
听到腳步聲朝著這邊而來。
衣襟解開些許的姜若晴,又慌亂的把衣服重新系上,然後有些坐立難安的看著房門。
都這麼晚了,他過來了。
今晚要發生什麼,就不言而喻了。
很快,房門被打開,看著桌上還沒有被收拾的麻將,陳墨笑道︰「贏了還是輸了?」
可能是要侍寢的緊張,姜若晴端端正正的站在一旁,手兒無措的捏著裙擺。
她的身材不錯,穿著也是得體,長裙緊貼在身上,襯托著山巒起伏,雖然和胡媚兒、徐妙貞沒得比,甚至連蕭芸汐的都略顯不及,但也是能讓女人羨慕的存在。
最讓人注意的是那張清冷卻不是完全冰山的臉龐,明明很緊張,卻又刻意做出很平靜的模樣,隨著陳墨的靠近,睫毛顫動了一下,聲音微微顫抖的回了句︰「她們讓我,沒什麼意思」
「那是,你可是我的金絲雀,她們不得敬著點你。」將在皇宮里的不快暫時忘卻,陳墨調侃了一句。
說完,在姜若晴的床上躺了下來,抱著後腦勺。
姜若晴呼吸急促了一些,可能是得知事情再也無法改變了,她問了女人都會問的問題︰「你不也和張如睡過了嗎?」
姜若晴在言語這方面比較大膽,尤其是這種事上。
若是換做徐妙貞,話沒說出來,臉就紅了一半。
「這不一樣,她們跟你沒法比。」陳墨渣男發言。
但是這話可並沒有讓姜若晴覺得感動,臉色微紅的嗔了一聲,聲音很小。
但陳墨還是听清了她在說登徒子。
陳墨也不惱,對著她招了招手,道︰「過來點,有話跟你說。」
姜若晴信了,走了過去。
結果陳墨猛然轉身,一把攬住她的細腰,然後將她推到在床上,繼而壓了上去。
「啊嗚嗚」
驚叫聲都還沒有完全月兌口,紅唇就被陳墨給堵住,充滿侵略的氣息在她的口腔肆虐。
她的初吻,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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