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內,一燈如豆。
陳墨坐在床邊看著站在一旁表情僵硬的蕭青兒,頓感尷尬。
此時的酒意,也是漸漸的褪去,意識蘇醒了過來。
陳墨不由的想給自己一巴掌,居然犯這種錯誤。
因為醉酒和那個的原因,陳墨根本就沒有和往常一樣,使用天人感知注意著周圍,因此才會讓蕭青兒闖了進來,看到了這一幕。
但後悔有什麼用,事情已經發生了,只能面對,然後處理了。
蕭芸汐身居高位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盡管這事實在過于尷尬,但蕭芸汐也是很快冷靜的下來,看著蕭青兒,道︰「青兒,既然這事讓你看到了,我也不瞞你了,我和陳墨」
蕭芸汐把自己和陳墨的關系,和蕭青兒簡單說了一下。
明白不是陳墨單方面欺負太後後,蕭青兒也是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雖然這事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但它就是發生在了自己的眼前。
原來外面所傳的,並不是謠言,蕭青兒保證道︰「太後放心,今晚的事,奴婢一定爛在肚子里。」
對于這話,蕭芸汐還是相信的。
蕭青兒雖然並不是蕭家的血脈,但是從小就待在蕭家,吃蕭家的喝蕭家的,並且從小被灌輸著忠于蕭家的理念,還是蕭家培養的另類的死士。
這也是蕭芸汐會把她叫進宮里,給自己當貼身護衛的原因。
蕭芸汐看著蕭青兒的眼楮,道︰「青兒,你多大了。」
「回太後,十七了。」
「十七?」蕭芸汐喃喃念叨了一聲,然後自語道︰「這個歲數,也該嫁人了。」
蕭青兒面色一變,以為太後要因為今晚這事,讓她嫁人。
她當即跪了下來,磕頭道︰「太後,千錯萬錯,都是奴婢的錯,您要打要罵,盡管招呼奴婢,但千萬不要讓奴婢嫁人,奴婢還想好好伺候太後。」
「我哪能看著你陪我孤獨終老。」說著,蕭芸汐突然道︰「青兒,你覺得陳墨怎樣?」
蕭青兒一愣。
陳墨也是一怔。
得知陳墨和太後的關系後,蕭青兒哪敢說陳墨的一點不好,忙道︰「他很好。」
「那就好。」蕭芸汐點了點頭,然後目光看著陳墨,笑道︰「陳墨將軍,青兒哀家就賞賜給你了,你可得好好的對她。」
蕭青兒臉色一變︰「太後,奴婢」
「怎麼,你不願意?」蕭芸汐的蛾眉一蹙。
她是對蕭青兒比較放心,此舉,只是為了上一道保險罷了。
更何況,她真的不想讓蕭青兒孤獨終老。
將青兒許配給別人,她又不願意。
因為青兒知道太多自己的事了。
因此她心里早有了將青兒許配給陳墨的打算。
當然,肯定是妾的。
看到太後蹙起的眉頭,蕭青兒知道太後是生氣了,哪敢不從,顫顫巍巍的說道︰「奴婢願願意。」
「芸汐,你」陳墨也是愣住了,萬萬沒想到蕭芸齊會把她給自己。
蕭芸汐理所當然的道︰「她是我的人,而我是你的人,她不就是你的人嗎?而且我也不想她有事,難道你想讓我將她賞賜給別人?」
陳墨︰「……」
蕭芸汐白了他一眼,然後對青兒說道︰「起來吧。」
蕭青兒緩緩的站起身來。
「過來。」蕭芸汐又讓她過去。
蕭青兒乖乖的過去。
待蕭青兒走近後,蕭芸汐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看著她那精美的臉蛋,輕聲道︰「雖然我將你許配給了他,但並不會讓你現在就去跟著他,你還是留在身邊伺候我…」
蕭青兒還沒明白過來蕭芸汐這話的意思。
蕭芸汐讓她過去伺候陳墨。
盡管清冷如她,此刻也是臉色漲紅了起來,看著蕭芸汐︰「太後,奴…奴婢不會。」
「」
蕭芸汐呆愣了幾秒後,深吸了一口氣,道︰「看著,我教你。」
不久後蕭青兒瞪大了眼楮。
「好了,該你了。」蕭芸汐回頭對蕭青兒說道。
蕭青兒學著蕭芸汐剛才的樣子,緩緩的爬了過去
蕭青兒的身材太過單薄了。
過去這麼些時日身上也沒長多麼肉,陳墨沒敢太折騰,生怕給她拆散架了,可即便如此蕭青兒依舊承受不了恩寵,昏死了過去。
不過單論相貌而言,蕭青兒放在陳墨的所有女人中,都是能打上幾論的。
看著已經睡過去的蕭青兒,蕭芸汐有些埋怨的瞪了陳墨一眼︰「青兒還是第一次,你怎麼就不知道憐惜一些?」
看到蕭芸汐那埋怨的眼神,陳墨有苦說不出。
我的戰力你是清楚的。
現在自己已經夠憐惜了。
見陳墨不說話,蕭芸汐又是嗔了他一句,然後乖乖的躺進了他的懷里,玉手卻是勾起了青兒的發絲,在手指上繞起了圈圈。
「青兒成了你的女人也好,以後我我們也不用避著她,更好行事了。」蕭芸汐輕聲道。
陳墨︰「……」
我發現你說出來的話,是越來越大膽了。
心中月復誹了一會後,陳墨摟著蕭芸汐的香肩,不著急離開,緩緩道︰「朝廷封我州牧也已經好幾天了,我不能再到京師多待了,我打算後天,就去南陽赴任。」
「這樣也好,等你上任州牧後,就能真正的掌握自己的命運了。」
蕭芸汐的手指在陳墨的胸口畫著圈圈,嘴里雖是這麼說,但蕭芸汐十分的舍不得。
這次他離開,再相見,就真不知什麼時候了。
而自己的身份,又無法讓她跟著陳墨一同離開。
陳墨低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安慰道︰「總有一天,我們能夠長相廝守在一起的。」
蕭芸汐點了點頭,然後仿佛想起了什麼,道︰「前些天父親叫你過去,其實就是想讓我催動羽涅心經,確認你是不是陳洪,我我沒辦法,所」
她的話沒說完,陳墨就用手堵住了她的嘴巴,道︰「我明白,而且你不是也沒催動嗎?」
「可可是再等一會,我就對對不起。」蕭芸汐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把臉埋在陳墨的懷里,給他道歉。
「傻瓜,我又沒怪你,而且你之前不是給我道歉了嗎。」手指刮了下蕭芸汐的鼻梁,陳墨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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