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璇飛劍…」
陳墨從血珠中拿出了天問,這一瞬,劍氣滔天涌動。
他掌心抹過劍身,體內的那股洪荒真氣彌漫而出,將劍身包裹了起來。
嗡嗡!
天問自陳墨手中月兌手而出,劍氣充斥天地間。
寒芒更深。
一分為三後,遁入虛空,直朝石頭人而去。
嗡!
石頭人作為傀儡,智商極低,只會生硬的揮舞著拳頭,在它揮舞拳頭的瞬間。
三柄飛劍從虛空中暴射而出,合三為一,那劍身上的那抹劍光,凌厲到了極致,凌冽的劍氣爆發而開,在石頭人通紅而無神的眼中急速放大。
拳頭和滔天劍光對踫的瞬間,一道巨聲便是炸響,無數道凌厲劍氣自石頭人的拳中暴射出來,生生的將石頭人的手炸裂而開。
嗡!
劍光涌動劍,一抹劍影宛如閃電般的洞穿而出,刺進石頭上的胸口。
砰!
那一瞬,劍影已是在石頭人的背後洞穿而出。
卡察……
石頭人那龐大的身軀上,此刻出現了一道道裂紋,隨後裂紋越來越多,終于是到了臨界點,砰的一聲,爆炸開來,無數石塊橫飛,如奪命的飛刃,將一顆又一顆的大樹洞穿而過。
陳墨臉色一變,身形一動,放在了魂元果樹的面前,擋下了數塊飛向魂元果樹的碎石。
隨後,陳墨看到石頭人爆炸的地方,有一道黑影朝著下方掉落。
他趕緊飛掠而去,將這道黑影用真氣包裹了起來,拿在手中。
這道黑影有著腦袋大小,橢圓形,其上滿是玄異的紋路,內部好像蘊含著一股強大的能量,使得這些紋路上還閃爍著澹澹的金光。
「這是什麼?」陳墨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東西。
「這是傀儡的能量核心,也是整個傀儡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可以驅使著傀儡行動,如同人的心髒一樣。」喬語詩透過陳墨的識海,看著陳墨手上這一大團,道︰「保存的如此完好,若是湊齊材料,交給煉器師,能在短時間煉制出一具實力不弱于石頭人的傀儡。」
「那這可是好東西。」陳墨一喜,剛才那石頭人的實力,都快接近化神中期了。
陳墨將能量核心收了起來,轉而看向魂元果樹。
「可惜了,那三枚果子都被蘇夢妍摘走了。」陳墨嘆息一聲。
不過好在樹在。
魂元果樹,十年一結果,若是給的養料足,還能縮短一些時間。
陳墨將整個魂元果樹從地里拿出,盡量不傷及果樹的根睫,隨後用真氣包裹住果樹的底部,將其收入了血珠之中。
血珠內的空間足夠大,將這顆魂元果樹裝進去,還是沒有問題的。
將魂元果樹收起來後,陳墨朝著蘇夢妍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倒不是想要把她摘的魂元果討回來,而是她肯定知道這墓府主人的一點內情。
跟著她,或許能尋到那最大的寶物。
途中,陳墨發現了往生草。
作為極品寶藥的往生草,剛從這經過的蘇夢妍不可能看不到。
因此,總結之前的教訓。
陳墨拿出道兵千魂幡,召喚出里面的幾具元嬰境的詭魂,讓它們去探路。
果不其然,又是一具石頭人蹦了出來。
這次,陳墨可不想和它打了。
操控詭魂,讓它們把這具石頭人引開,等將石頭人引走後,陳墨采完往生草就開 。
至于那幾具元嬰境的詭魂,就算被石頭人和毀了也沒什麼。
又飛了一刻鐘,似乎是到了這片森林的盡頭。
出現在陳墨眼中的,是一座石山。
石山前,有數條通向石山內部的通道,一如陳墨之前進一個大殿的時候,大殿內的數條通道一樣。
「又要選?」
陳墨眉頭一皺,神識擴散而出,探索這數條通道,哪條是真的,哪條是假的。
不過很快他便發現,他的神識根本就探索不進這幾條通道內。
但他的神識想要試圖鑽進去的時候,都被一股神秘力量攔了下來,阻止他的探查。
「難道又是陣法?」
陳墨可不會什麼陣法,他求助喬語詩,詢問她有沒有辦法。
喬語詩想了想,道︰「你將吞龍雀放出來,這種超級妖獸,天生就有感應危險的天賦,你讓它感受一下那些通道有危險,然後我們走沒有危險的通道就行了。」
聞言,陳墨點了點頭,照做。
吞龍雀被召喚出來後,听從陳墨的指示,一雙巨大的獸童盯著這數條通道一陣打量。
一刻鐘後,就在陳墨以為吞龍雀也認不出來時,吞龍雀用爪子指向左邊的第二條通道。
「走。」
陳墨將吞龍雀收了回來,直接沖入了吞龍雀所指的那條通道中。
可沖進去半刻鐘不到,陳墨傻眼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赤紅之色,一股極為熾熱的氣浪撲面而來。
將陳墨驚得急忙運轉真氣護住周身。
這特娘的居然是一條火道。
「喬前輩,吞龍雀是不是指錯了,如此熾熱,可不像假的。」陳墨皺了皺眉,道。
「應該不會,若是連這等超級妖獸都能認錯的話,那就沒幾人能選對了。」喬語詩說道。
聞言,陳墨想了想,也是,一咬牙,他將真氣運轉而出,在周身凝聚出了幾道防護罩,繼續朝前走去。
拼了,反正他有紫玄真人送的紫氣琉璃甲,起碼小命是不會丟。
陳墨一步步走入火海,雖然溫度無比的熾熱,但想象中的焚身之痛並沒有傳來,陳墨那緊繃的心,這才陡然放松了下來,繼續朝前走去。
隨著他一步步前進,這條火道的盡頭也是出現了,前方光芒大亮。
那前方的火海中,突然出現了一閃打開的石門。
望著那打開的石門,陳墨心頭微微一沉,這是有人捷足先登了嗎?
是那青雲派弟子還是蘇夢妍?
帶著好奇,陳墨身形一閃,走進了石門中。
隨著陳墨進入石門後,赤紅之色也是盡數消散,一座安靜的諾大石室,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
石室中並沒有太過奢華的布置,反而顯得格外的簡單,空蕩蕩的,只有一座不知何材質的棺槨,懸浮在石室的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