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許大小的九色彼岸花,就如同一張床,懸浮在棺槨的上方。
兩人躺在九色彼岸花內,原本花蕊的位置。
兩人的身體,都被周圍的綠色液體給浸泡了進去。
蘇夢妍早已喪失了理智,趨于身體的本能,蘇夢妍朝著陳墨爬去,一把纏住了他。
而陳墨卻被虛幻身影所控制,一點都動不了。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蘇夢妍將自己身上的衣袍給撕扯掉。
然後一條如蓮藕般的縴細玉臂,挽住了他的脖子,一道仿佛柔若無骨的嬌軀,也是如同水蛇一般纏在他的懷中,一股幽香之味,涌進陳墨鼻尖。
轟!
陳墨本就喝了許多綠色液體,如今又軟玉在懷,就猶如那點燃引線的炸藥一般,讓得陳墨雙眼瞬間通紅了起來,還殘留的一絲理智,徹底的消散。
而虛幻身影見此,也是解除了陳墨的身體控制。
隨後,出于身體的本能,陳墨也是一把抱住了蘇夢妍,旋即一個翻身,將對方壓在身下。
他可是騎士,怎能低于她人之下。
「你們如今的實力,還不能完全將這九色彼岸花的能量吸收,老夫會將這些能量,分別封印進你們的體內,想要得到完美的吸收,你們日後還得再行陰陽大道。」
虛幻身影嘿嘿一笑,他覺得雙方就算不喜歡對方,在如此前提下,也能慢慢的培養出感情了。
隨後,他又將石室的大門給關上,接著再對著九色彼岸花隔空一點。
原本已經綻放的彼岸花,九色花瓣開始合攏了起來,將兩人籠罩了起來,也將那怪異的聲音,封鎖在花蕾里。
做完這些,虛幻身影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仰天一笑後,其身體,也是緩緩的崩裂而開,化為眾多光點,飄然而去。
隨著虛幻身影的消失而去,這片石室之中,也是變得徹底的寂靜下來,唯有那朵碩大的九色彼岸花,懸浮在半空,隱約間,可以看到花瓣內兩道模糊的身影。
……
另一邊。
隨著眾人都進入了光幕之後,于遠山、李夢、左丘伊人三人,也就沒在相互對抗了,一同聯手,將那具骸骨轟成了碎片。
左丘伊人眼疾手快,一把奪下原本骸骨所戴的那枚黑色戒指,快速的鑽入了光幕之中。
眼見戒指被左丘伊人奪去,于遠山和李夢自然是心有不甘,趕緊追了過去。
在一番你追我趕之下。
左丘伊人在石山前停住了腳步,望著石山的那數條通道,皺了皺眉。
與此同時,于遠山和李夢追了上來,讓左丘伊人交出戒指。
左丘伊人自然是不會怕兩人的。
感知到陳墨的氣息已經進入石山後,她並不想和兩人糾纏,打算先找到陳墨再說。
可二人可不會讓左丘伊人如願。
聯手將左丘伊人攔在了通道外。
一場大場,隨之爆發。
……
不知過去了多久。
寂靜的石室中,九色彼岸花已經消失不見,在那棺槨的上方,只有兩道身影懸浮,緊緊的相擁在一起,陷入了沉睡。
又過去半刻鐘後,兩人放在各自背上的手指,微微動了動。
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兩人忽然睜開了雙眼。
在那一瞬間,兩人的目光呆滯。
下一秒,兩道身影閃電般的朝著兩方各自掠出。
陳墨矯健落地後,身上被蘇夢妍撕扯掉的衣袍,在半空中已被盡數穿戴整齊,他一落地面,沒有絲毫的停留以及半句廢話,
腳尖一蹬,便是朝著石門處掠入。
當發現石門已經關閉的時候,陳墨一愣。
而只是這一愣的瞬間。
一道泛著冰冷殺意的倩影,便是如同鬼魅般的浮現在陳墨的身後,一掌拍出。
陳墨自然是感應到了,回身同樣一掌拍出。
「砰!」
兩掌對轟在一起,強大的沖擊波朝著四周席卷而出。
陳墨臉色一變,因為他發現此時蘇夢妍的實力,比之前強大不少。
他喉嚨一甜,身體瞬間倒飛而出,狠狠的砸在後方的石門上,石門被他砸的推開,也不知是何材質,如此大的沖擊,居然未碎。
「噗嗤……」一口鮮血自陳墨的嘴中噴了出來。
蘇夢妍也是倒退了數步,握了握拳,對于剛才自己的那一掌,有些驚訝。
于是仔細感受了一下自身境界,發現已經達到了化神境圓滿,離洞虛境,只有一線之隔。
這讓蘇夢妍無比的驚喜,不僅如此,她還發現,體內還有一股磅礡的能量,若是能再將這股能量給煉化吸收了,突破到洞虛境,完全不成問題。
但驚喜的同時,也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她的清白沒了。
她朝著陳墨看去。
這時,她發現,之前那個長相平平無奇的男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長的絕美非凡的男子。
蘇夢妍一愣︰「易容?!」
此時陳墨已經站起身來,抹去了嘴角的血跡,听到蘇夢妍這道沒緣由的話,微微一愣,隨後仿佛意識到了什麼,趕緊從血珠中拿出一塊銅鏡,照了一下後,發現已經變為原來的樣貌了。
他趕緊打量了一體,旋即一驚︰「半步化神?!」
沒錯,他已經從元嬰中期,突破到半步化神了。
直接跳過元嬰後期和元嬰圓滿。
「嘶……」他不由的吸了一口涼氣,這速度,比特丫的坐火箭還快。
剛才一下他沒有準備,才被蘇夢妍突然一下打的吐血。
現在的話……
「你還要繼續嗎?」陳墨活動了下筋骨,如果對方還要繼續的話,他就要把自己的那些底牌給招呼出來了。
既然已經顯露出了真面目,那就不用再藏著掖著了。
「你到底是誰?」蘇夢妍望著陳墨,聲音冰冷。
雖然對方現在的樣貌,她很滿意,但自己的清白身子可是被他毀了,偏偏這人自己還不認識,那就說明對方大概率不是其他那些仙道門派的天驕,如此一來,就配不上自己,除非對方的體質和自己相當。
若不然,毀了自己的清白,他絕不能活。
「你沒事吧?」
就在這時,一道略顯焦急的關心之語,從陳墨的身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