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珊珊說完就把黃金永的手機從茶幾上拿了過來,放到他手上,等著黃金永打電話。
「是不是那個郝亮想要那批機器。跟你要了。他怎麼自己不給我打電話。」黃金永拿著手機抬頭看著黃珊珊問道。
「他又沒有你手機號碼,怎麼打啊,爸,你就打個電話吧。我回去了也好跟他說啊。」黃珊珊又撒嬌的說道。
黃金永被黃珊珊纏著沒有辦法,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句。掛斷電話後,對著黃珊珊說道,
「機器還在,我讓你洪叔叔扣下來了,你讓郝亮星期一的時候自己給我打電話。做生意要有做生意的樣子。」
「爸,你不會準備要他錢吧,他剛買了一個廢棄初中做廠房,現在也沒有多少錢啊。」黃珊珊按著黃金永的肩膀說道。
「珊珊,那個郝亮好像有女朋友吧。你可是我女兒,可別做什麼錯事。」黃金永這次板著個臉說道。
「他那個女朋友啊,一定長不了,不用等上個幾年,等他廠開起來了,肯定就會分手。而且我也只是把他當好朋友。」黃珊珊紅著臉低聲的說道。
「我不管你把他當什麼,但我跟你說過好幾次,生意場上不能感情用事。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讓他星期一給我打電話。陪我去外面走走。」說著黃金永就站了起來。
回到家的郝亮,剛打開電腦,還沒有玩,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是黃珊珊打過來的。
「郝亮,那批機器還在,但我爸說了,讓你星期一給他打電話,讓你自己親自跟他談。」郝亮一接起電話,黃珊珊直接說道。
郝亮一听黃金永讓自己跟他親自談,立馬想到第一次兩個人見面的情景,雖然天氣冷了,但郝亮也不由得被上冒汗。
一想到和黃金永談話,郝亮被他毫無邏輯的跳躍性問話就感到恐怖,自己一點沒有談話的主動權,于是開口問道,「珊珊,你爸有沒有跟你說那批機器要多少錢啊。」
「沒有,你自己星期一給他打電話就好了,我先掛了啊,我媽在叫我呢。」黃珊珊電話里的聲音忽然變小了說道。
郝亮剛要問黃珊珊他爸的手機號碼多少,黃珊珊已經掛了電話。
第二天早上,郝亮到了代工廠,堂姐跟劉虎已經把機器裝上車了。門口還等著七個男子,看來是昨天說的帶起自己買下初中去修整的人。
郝亮客氣一番後,對著堂姐說道,「姐,等會你帶他們過去一下,我跟劉虎大哥去送貨了。」
「阿亮,要不你帶他們過去,我和劉虎去送貨。萱萱我已經讓她起來了,我帶去上市那邊。」
「那也行,姐,那幾天就麻煩你了。」說著郝亮跟堂姐拿了電瓶車鑰匙,帶著七個女工們的老公去了那間買下的初中。
「老板,這操場倒是簡單,四圈割出一米的距離然後點把火就好,一個上午就能搞定。到這圍牆什麼都要去買工具。」一個工人看了一下後開口說道。
「不是草燒了就好了,還要澆上水泥地,那兩個破籃球架也給拆了,留著也是佔地方。還有兩棟樓房,該修的也要修一下,這些都要整理出來。」
「那還要買好多東西啊,光我們幾個人可能要感到過年啊。」又一個工人說道。
「你們看看少什麼工具,給我列張單子,我現在過去買。」
「我們也沒有帶紙和筆啊,要不我們回去一趟,這兩天整理的工具我們都有。我們那自己家的先干起來再說。」
「那也好,你是彩娟大姐的老公吧,那就麻煩你照看一下,你們幾個晚上商量一下要買些什麼東西。」
「那好的,那我們先回去拿工具,老板,你放心,這事我們一定干的漂漂亮亮的。畢竟過完年,我們婆娘還要到這里上班。」
說著七個人就一同回去了,郝亮則留在這里。心里想著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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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弄一個電子門,顯得闊氣一點。
過了有半個小時,七個女工們的老公,騎著他們的自行車,拿著一些工具回來了。
在挺好自行車後,他們幾個拿著工具開始忙碌了起來。郝亮到了不遠的小店,買了一條十塊錢一包的香煙,給每個人分了一包。
一個小時後,操場的四周弄出一個隔火帶,拿出打火機,把枯草給點燃了。
干燥的枯草頓時 里啪啦的著了起來,火勢是越來越大,一發就不受控制。白色的濃煙飄上了上空。
郝亮站在外面看著這火勢對著彩娟老公問道,「這麼大的火不會有事吧,萬一把房子點著了就不好了。」
「沒有事,這枯草著的快,燒的也快,熄滅也快,沒有一會功夫就燒完了的。」彩娟老公解釋了一句。
郝亮听到彩娟老公解釋,也就釋然了,這個跟自己小時候跟小伙伴出去玩的時候,點野草一樣。點著後就放任不管,自己就會熄滅。
郝亮剛要回去,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一群貌似是附近村民的人走了過來,對著郝亮他們喊道,「你們干嘛,在學校里放火干嘛。」
「這里我買下來了,過來修整一下有用。」郝亮回道。
「這學校你們買下來了?」一個年級稍大的村民問道。
「是啊,買下來了,過年前修整一下,明年就在這里開廠了。」
「開廠,開什麼廠,你這里招人不。」另一個村民問道。
「招啊,做雨傘架的。你們是附近的吧。有要來做的女孩子介紹一下。」郝亮拿出香煙分了過去說道。
「是我們以前住這邊,後來拆遷了,我們是回遷回來。就在那邊的小區里住。」帶頭的村民指了一下對面的一個小區問道。
說完之後,又一個村民又對著郝亮他說道,「剛剛我們看到這里起火了,還也那個小孩子淘氣,來玩火,就過來看看,沒有事,那我們回去了。對了,你怎麼會買這個學校的。你沒有打听過嗎。」
郝亮也給說好的村名遞了一支香煙過來,開口問道,「這位大叔,這學校有什麼古怪嗎。」
看著一起過來的幾個村民走了,留下來的那個村民才對郝亮說道。
「這學校以前死過人,死人了這才閑置下來的。那麼多年了,你看這里有人進來過沒有。東西都沒有人來拿。」
郝亮一听死過人,這才想到那個副行長看自己的眼神為什麼古怪了,不是這學校破舊,而是死過人。
郝亮好奇的問道,「那死的是誰,怎麼死的。」
听到郝亮問話,留下的村民聲音突然變小,神秘兮兮的說道。
「一個女老師,好像還懷著孩子,在辦公室里吃安眠藥死的,這可是一尸兩命,听以前這里的讀書的學生說,這里鬧的凶的很。」
說完之後,留下的那個村民還看了一下教學樓,這才轉身也離開了。
郝亮看著最後一個村民離開,心里不由得吐槽,想不到自己買的第一棟樓房是鬼屋。
這次買了一間學校又是死過人的,這讓郝亮有點郁悶了。但郝亮對于這些到是不是很在意。畢竟自己也不會在這里住。只是當工廠。
隨著火勢慢慢變小,剛剛還很茂密的枯草,已經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地的灰燼。還有冒著火星得草墩子。
到了中午,劉虎開著面包車過來了,堂姐和帶著行李的大伯從車上下了來。
郝亮走過去對著大伯叫了一聲,又對著堂姐說道,「姐,你把大伯帶過來干嘛。」
「這里那麼多東西,晚上沒有人看著被人搬走了怎麼辦,我爸現在也沒有事,我就讓接他過來幫你看著這里。」唐姐幫忙拿過大伯手里的行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