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亮帶著這個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女孩子,回到酒店的房間門口。
拿出門卡刷了一下,把門打開後,抱著送給女孩子了的毛絨熊,帶著女孩子走了進去。
女孩子好奇打量了一下郝亮開的房間,感覺還算滿意,但見到只有一張大床時,有些害羞的對著郝亮說道。
「剛剛你不是說有兩張床嗎,怎麼就一張床了。晚上我們怎麼睡啊。我還是先回去吧,你把毛絨熊給我。」
郝亮一听女孩子的話,明白過來,這個女孩子顯然把郝亮剛剛的話當真了,還真以為有兩張床就跟著郝亮過來了。
郝亮看著跟他討要毛絨熊要離開的女孩子,自然不會簡簡單單把毛絨熊給她,真的讓她走了。于是拍了一下腦門,好像剛記起來一樣說道。
「這酒喝多了,就是記性差,可能剛剛給記錯了,你看著床也挺大,兩個人隨便睡。等會兩個間隔距離遠點就好了。你看都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喝了那麼多酒,回去也危險的。」
女孩子一听郝亮的話,想要離開的心思也滅掉了,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睡著了,你不能踫我的。」
郝亮把毛絨熊放到一邊的凳子上,對著女孩子答應道。
「嗯,放心吧,我又不是什麼情獸,你快去洗澡吧,你洗好了我再洗。快去吧。都快兩點了。」
女孩子一听都這麼晚了,猶豫了一下,對著郝亮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我進去先洗澡了啊,你不能進來的。不然我就立馬回去。」
郝亮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一臉真誠的對著她回道,「放心,我不會進來的,我剛剛喝多了,頭有點疼就坐在這里。等你出來我再進去。」
女孩子見郝亮按著太陽穴,真的像是喝多了,頭疼一樣,就進了衛生間里。
好亮坐在沙發上,等到女孩子洗完澡,裹著浴巾出來,郝亮站了起來,看也沒有去看一眼,就直接到了衛生間里去洗澡了,很像個正人君子。
等郝亮出來,女孩子已經躺在被窩里睡了,側躺著睡著了,但有沒有睡著郝亮就不知道了。郝亮關了電燈,也躺倒被窩里。
剛一開始,郝亮也不怎麼敢動,等過了一會,有些按耐不住的郝亮就一點點的慢慢的靠近了一些過去,然後看看女孩子有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這女孩子好像真的是喝多了一樣,被郝亮踫到後也沒有什麼反應。依舊跟睡著了一樣。
這下子,郝亮膽子也大了起來,把手一審,直接把女孩子摟了過來。
女孩子推了一下郝亮,好像醒了過來一樣,輕聲的說道,「你干嘛呢,睡過去點啊。我們都踫到了。」
郝亮看到女孩子反抗也不是很激烈,就直接吻了上去。女孩子掙扎了一下,然後就放棄了。
第二天早上女孩子被自己手機鬧鐘的吵醒了,坐起來關了自己手機鬧鐘,揉了一下自己太陽穴。
又看了一眼睡在旁邊的郝亮,直接把郝亮給推醒了,對著郝亮說道。
「你這個人怎麼能這樣子,昨天說好不踫我的,你個流氓。混蛋。就知道騙人。」
郝亮看著女孩子有些憤怒的表情,也放下了心來,還好沒有哭著說要報警什麼的,郝亮也假裝很懊悔的樣子說道。
「這個都是我不好,昨天酒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我會賠償你的。」
「哼,你就是一個流氓,你叫什麼名字,哪里人。家里還有誰。」
郝亮一听這女孩子的話,這是要自己負責任了啊,腦瓜子一轉,想到了上一世鐘溢慣用的辦法,月兌口而出的道,「我叫鐘溢,不是,我叫李偉強,溫市的。」
「你到底叫鐘溢,還是叫李偉強。」女孩子瞪著郝亮問道。
「李偉強。」郝亮肯定的說道。
「那你剛剛開始說叫鐘溢。」女孩子有些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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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的問道。
「我對你比較中意,不小心給說出來了。真的」郝亮連忙哄騙道。
女孩子被郝亮這麼一說,不知道怎麼的有些害羞的看了一眼郝亮,問道。
「你真的中意我?那你把你身份證拿出來我看一下。你不能說謊的。不然,不然我就去告訴我爸媽,讓他們去你家鬧。」
郝亮趕緊把自己的錢包拿過來,拿出去年撿的那張李偉強的身份證遞了過去。
女孩子接過郝亮遞給來的身份證,看了一下,又看了看郝亮問道。「你怎麼跟身份證長的不像啊,這是不是你的身份證啊。」
「這是黑白照,那時候我在讀書,頭發也沒有剪短,當然不像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周潔,是皖省的,來這邊打工。你是做什麼的。來這邊干嘛啊。」周潔把身份證還給郝亮說道。
「我是江南皮革廠的,來這里考察市場。你幾點上班,要不下去吃早飯吧。」郝亮胡扯的說道。
女孩子拿過自己手機看了一下,已經快八點半了,趕緊下床穿了衣服,邊穿邊對著郝亮說道.
「你今天不回去吧,這毛絨熊放在你房間里,我徬晚下班過來拿。我上班已經快遲到了。都怪你。」
「我要待幾天,回去了會跟你說的。早餐就那,你吃了早餐走吧。」
「我不吃了,你手機號碼多少,萬一我懷孕了,我就找你,你要負責。」
郝亮一听周潔的話,這是要訛上自己,郝亮只是訛錢,她這是要訛人。但看著周潔拿著手機不停催促,郝亮就把號碼報給她。
「你不是溫市的嗎,這號碼怎麼是越市的。」周潔把電話打了過來問道。
「我以前在越市讀書辦的,你不是上班要遲到了。」
「那我下班了給你打電話,我走了啊。」說著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郝亮見周潔走了,也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去衛生間里洗了一個澡,拿著餐去樓下的餐廳吃了早餐。
等回到房間,郝亮打開電腦查詢了一下,嘉市這邊雨傘原料加工廠情況,就又出了房間。
路過樓下吧台的時候,郝亮把台服務員說道,「美女,麻煩你跟保潔員說一下,讓她們把9006號房間給我打掃一下,被子什麼換一下。里面的毛絨熊不要給我扔了。」
「好的,先生。」吧台的服務員應了一聲拿起一旁的對講機跟保潔說了一聲,讓她們去搞一下衛生。
郝亮也沒有多留,出了酒店門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接打車去了一家叫銀龍的制傘布料廠的工廠……
下了車租車,郝亮到了門衛室,對著門口的保安說道,「師傅,你們老板在嗎。」
「我們老板還沒有來,你等會再來吧。」保安態度不是很好的說道。
郝亮趕忙從褲袋里拿出一包香煙,遞了一支過去又問道,「那你們老板什麼時候過來。」
保安接過香煙,態度也變好了許多,點上後說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我們老板有時候會過來,有時候又不過來,這個說不好。」
保安又抽了一口煙說道,「他在市區還合伙跟人開了一家酒吧。你找我們老板什麼事啊。」
「我是開制傘廠的,想要找一家布料廠合作。既然你們老板不在,那我就去別的廠看看。」
「你是開制傘廠的啊,我還以為你是來找我們老板借錢的,我們老板那人就是大方,什麼人過來都會借,學什麼梁山好漢。」
「哦,那你們老板就是在里面了,你是故意說不在的。」郝亮問道。
「沒有,這次我們老板真不在,但我們總經理在啊,這里的事情都交給我們總經理在管理,我們老板也就每天抽空過來看一下又走了的。」保安又吸了一口煙,看著郝亮手里拿著那包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