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二人又商量了一番後,這個話題才算是結束。
顧嫣前兩天便決定去一趟府城,但若自己去府城,爹娘肯定不同意,若是帶著小妹一起去應當可能性會很大吧?
「小妹,明日下午我們去府城吧。」顧嫣猶豫過後,便開了口。
甜寶一听,低著小腦袋。去府城是她早就同六姐說過的,眼瞧著不到一個月左右,四哥就要開考了,這里
她如今想把更多的重心放在京城,可這個想法也是不成熟,總不能丟下剛剛好起來的鋪子吧?
所以,事業還是要搞得。
「六姐,爹爹不會同意吧?」
「听說府城過幾日會有燈會,那場面極其熱鬧,若是不去,豈不是可惜了?」
正月十五,府城燈會開三天,夜里極其熱鬧,若是趕過去,肯定能逛一逛。
她還從未逛過呢!
甜寶一想到這里,雙眼微亮,拍著小胸膛保證道:「六姐你安排一下,若是大家伙一起去,要備好馬車。」
「爹爹和娘親哪里我去說!」
顧嫣又叮囑了幾聲後,甜寶便先離開了,臨走時去了一趟種子鋪,恰好有來的新貨,當甜寶看到一個熟悉的東西後,雙眼一亮。
她迫不及待的拿了出來瞧了瞧,也十分確定自己手里拿著的地瓜。
「這個可是還有!」
甜寶手里捧著地瓜,來到賣種子的小哥哥面前,將手里捧著的地瓜遞到了對方眼前,期待的等著對方的回答。
鋪子里的伙計也與甜寶是熟識了,探出身子瞧著甜寶遞過來的東西瞧了半天,才一瞧腦門想了起來。
「這是前幾天有個外邦商人想買些種子,卻因為錢沒有帶夠,就以這個東西換了些,可這個東西,放了沒幾天就全壞了,只剩這麼一個了,你拿著去玩吧。」
伙計搖了搖頭,當初那商人換了很多這個,也沒說這個是做什麼的,若說是菜也不好吃,還不入味不說,沒幾天就全壞了。
早知這個這麼不耐放,他就不應該換,還被自家老爹凶了一頓,就差拿著木棍來打他了,幸好他跑得快。
甜寶高興的抱著懷中的地瓜,若是讓鄉親種出來的話,又讓大家多了一道飯菜。
而且冬季儲存法子她也有,村里人每家每戶都有挖的地窖,地瓜只適合在地窖儲存。
隨後里,甜寶將所有外邦種子都買了下來,又挑了些蔬菜種,交了錢後,伙計將種子搬上了馬車,才目送著馬車離開。
一旁欲買種子的人瞧著遠走的馬車,又想起方才看見的小女娃,後想起那不是老顧家的閨女嗎?
莫不是
買種子的人瞧了瞧種子鋪,又看了看遠走的馬車,忽然冷笑一聲,當即抬腳進了鋪子。
「伙計,方才那人買的種子,你一樣一樣的挑出來我看看。」
人還未到,聲音便到了。
鋪子里的伙計正在整理種子,听到來客後,便將人請了進來。
「客官里面請!」
「客官您稍等,小的這就拿來給你瞧瞧。」
伙計將人迎了進來,轉身就去後院將甜寶買走的種子又整理了一些,一一拿出來給客官過目。
來人是石頭村的人,自然也知曉村里人靠著顧家過了一個好年,如今讓他踫見了財源,豈會錯過!
「你還有多少貨?都要了!」客官咬著牙,一揮手,全都要了。
伙計欣喜,扒拉著算盤算了起來,算盤打的正響,沒一會就算出價格,當即說道:「回客官,一共三錢銀子。」
對方咬著牙,渾身上下掏了個遍,才湊齊三錢銀子,將錢一推,大手一揮,立即說道:「全都給我包好,放在門口,我去找人來拉貨!」
「好 客官,你瞧好吧。」
伙計高興的將銀錢收了起來,轉身就去後院,將所有的種子都搬了過來,足足有三大袋左右,對方瞧著沒有問題後,才轉身出了鋪子門,急匆匆的去尋牛車了。
伙計看著跑出去的人,有些納悶的撓了撓頭,絲毫不明白對方買這麼多菜種作甚?而且大部分都是陳年老種,唯有賣給甜寶的是新種子,且都被她買走了。
搖了搖頭,不明白。
另一邊。
馬車緩慢行駛,沒多久就到了顧家,甜寶下了馬車後,就差人將馬車上的種子都搬下來,直接搬到她的房里,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先一步進了空間內,將地瓜放在一個器皿內,倒了點靈泉水,將地瓜放在暖氣最足的地方後,轉身離開了空間。
她先將地瓜苗培育出來,再插秧栽活地瓜,先在空間內收貨幾波後,再讓村里人種植。
一切準備好後,甜寶才從空間內走出來,整理了一下衣著後,才邁著小胖腿尋找爹爹。
要想去府城,先朝爹爹下手。
可找了一圈後,並未瞧見顧老爺子的身影,只看到同祖母說著話的顧老太太。
找不到爹,可以找娘!
「娘親~」
甜寶茅塞頓開,軟糯的小嗓音在院子里響起,人還未到,聲音已到。
老夫人同顧老太太說著話,正說著馬上要科考的顧老四時,就听到一道軟糯的小嗓音,顧老四瞬間被拋在腦後。
「只記得娘親,忘記祖母了。」
老夫人瞧著甜寶跨進了房門後,微微嘟著嘴,滿臉失望的說著話。
甜寶剛進來,就看到滿臉委屈的祖母,當即噠噠噠的跑了過去,一把抱住祖母的雙腿,女乃聲女乃氣的哄道:「祖母別難過,甜寶一直記得祖母,只是」
甜寶小臉皺成一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成功引起了老夫人的好奇。
這這怎麼了?小孫女剛剛還好好的。
「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告訴祖母!祖母給你教訓他!」
「祖母,沒人欺負我,就是甜寶想看看燈會是何等模樣,我還未曾見過呢。」
「娘親你見過燈會嗎?」
甜寶扭過頭,看向坐在旁邊的顧老太太,臉上帶著幾分詢問,同時也是一副渴求的模樣看向娘親。
顧老太太一听這話,忍不住回想了起來,除了未出嫁前看過幾次後,便沒有再去看過。
「如今細細想來,也是許多年未曾瞧過了。」
她仍記得那年燈會,顧玄塵一襲玄衣英姿勃發,肆意灑月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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