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這筆錢的分配問題,田明建與白曉航兩人,應該早有商議。
見到陳海詢問他們兩人的意見,相視一望一點頭之後,由田明建開口,說道︰「老板,要沒有您指點,提供準確信息給我和曉航兩個,我們兩人,是不可能拿到這筆錢的!」
「另外,活動資金方面,也全部都是由老板您所提供,能拿到這筆錢,要說頭功,肯定是老板您無疑!」
「這筆錢,我們覺得,老板您應該拿一半,剩下的一半,我再和曉航兩人平分。」
「對于這個分配方法,不知道老板您覺得如何?」
……
瞟了瞟陳海的神情,田明建試探著開口,說出了他和白曉航兩人的意見。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涉及到錢財的事情, 很多時候,都得慎之又慎。
因為這方面的一點利益糾紛, 親兄弟之間, 因此而反目的, 都不知道有著多少。
此刻,田明建能提出這樣一個分配方法, 看樣子,他與白曉航兩個,並未被金錢蒙蔽雙眼。
「可以, 這八百萬,我拿四百萬,你們一人兩百萬,我這里沒有問題!」
面帶微笑, 掃了掃面前的田明建白曉航兩人,陳海並未多做考慮,便已經直接點頭,一口同意了田明建所提出來的這種分配方法。
想讓手下人, 安安心心為自己效力, 自然不能餓著他們,得讓他們吃飽才行。
指點白曉航田明建兩人, 發上這一筆橫財, 陳海的本意, 就是想收服他們,讓兩人收心而已。
這年頭的兩百萬, 絕對算是巨款, 更何況,這是香江幣, 比起炎黃幣來,還要更為值錢一些。
「謝謝老板!」
「謝謝老板!」
見陳海點頭,本來就心情不錯的田明建與白曉航, 此刻更是心情大好, 他們趕緊開口,向陳海道謝道。
「不用謝我, 這都是你們應得的!」
「幫我辦事, 出了多少力, 自然就能拿到多少錢。」
「這種替天行道的俠義之事, 你們要有興趣,下次有機會,我再通知你們兩個!」
點了點頭,陳海笑著說道。
這樣一大筆錢,擺在面前,兩人既然依舊能保持清醒,知道最大的功臣,不是他們,而是陳海。
他們既然還算識趣,真有機會的話,陳海並不介意,再度指點他們,讓他們發上一筆。
「這筆錢,暫時來說,還屬于黑錢!」
「下午有空,我去跟齙牙朱踫上一面,讓這筆錢,在他賭場里面轉上一圈,再干干淨淨落到你們口袋里面來。」
「回到京都以後,你們可以買些房子又或者商鋪,來當做投資!」
「據我估計,京都這地方的不動產,價格上來了,就跌不下去,只會越來越高!」
「對于你們而言,置辦一些這類資產,應該是對你們家人生活的最好保障。」
「當然,我僅僅只是提議而已,錢到了你們手中,就是你們自己的, 想怎麼花費,得看你們自己的意思!」
……
歪著腦袋,略一思索之後, 陳海再度開口,向兩人指點道。
借助齙牙朱的賭場,將這筆錢清洗干淨,這僅僅只是小事一樁。
自己去找齙牙朱幫忙,他絕對不會說個‘不’字,反而會求之不得。
「嗯!有老板您出面,將這筆錢清洗干淨,那自然最好不過。」
「回去京都後,買房子買鋪子的念頭,我心里一直都有。」
「既然老板您也覺得,這是一項不錯的投資,回去之後,我立馬就去找這方面的門路!」
田明建白曉航兩人,呵呵笑道。
他們可是知道,陳海有著不少奇奇怪怪的本事。
幾枚銅錢一丟,連張子豪那幾人什麼時候會過來濠江,下了渡輪之後,該走什麼路線,他能算的清清楚楚。
從他口中說出來的話,兩人自然不會有任何懷疑。
在濠江這新天地酒店之中,幾人繼續逗留了兩天。
直到第三天上午,錢的事情,才全部處理干淨,齙牙朱是免費幫忙,一分錢手續費都沒收取。
回到海珠市這邊,陳海又耽擱了一兩天時間。
朱芳那邊,他需要感謝應酬一番,李大江的皇新鞋業,他同樣過去晃悠了兩圈。
直到第五天下午,他與田明建白曉航兩人,方才重新回到京都里面。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陳海開始深居簡出,除了偶爾去學校轉上兩圈之外,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修煉中度過。
馭物之境,已經歷歷在目,他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前路如何?
在這樣一種情況之下,如今的陳海,心思都放在了修煉上面,其他的事情,已經引不起他的太大興趣。
為了避免打擾到自己修行,就算是田明建白曉航兩人,都被他暫時放了大假。
田明建這人,手中有了錢之後,他回到京都的第一時間,便直接跑去他原來的部隊。
然後,他將那幾位與他不合,總喜歡給他穿小鞋的領導,揍了一個鼻青臉腫。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田明建的這個舉動,實在有點惡劣,所以,他光榮的退伍,成了閑散人員一個。
不過,身懷兩百多萬巨款的他,對此卻已經毫不在乎。
反正,他都打算跟著陳海,一路走到黑,沒了軍職在身,他反而還更加自由自在。
陳海給他放大假,他正好抽時間,回了信陽老家一趟,將自己老婆接來了京都。
與總喜歡呼朋喚友,海吃海喝,身上帶著一股匪氣的白曉航相比,田明建這人,相對來說,還是傾向于安安穩穩過日子的。
時間在平靜中流逝,轉眼之間,已經到了下一年的一月上旬,學校放寒假的日子。
好一段時間,沒在學校中露面的陳海,今天剛一過來,便被系輔導員叫過去,上了半天思想課。
要不是天文系學生,實在太過于稀少。
人影都已經很難見到,幾乎每天都在逃課的他,就不僅僅只是挨訓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會被系里直接勸退了!
「陳海……」
帶著一點無奈,陳海才剛從系輔導員那邊出來,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的楊曦,見到他之後,趕緊沖他揮了揮手,打著招呼。
他僅僅只是腳步頓了頓,不遠處的楊曦,已經一路小跑了過來。
「怎麼?挨訓了?」
「你這家伙,做的實在有點過分了一些。」
「還是我們天文系學生呢?這一個多月,你一堂課都沒上,我連你的影子都沒見到!」
看著面前,似乎有點無精打采的陳海,楊曦捂嘴嗤嗤一笑,調侃道。
「沒來上課,我肯定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們這種粗養長大的農村娃,和你們這種整天呆在象牙塔里面的天之驕子不同啊!」聳了聳肩,陳海隨口回應道。
自己上大學,這是一直以來,自己父母對自己的期望所在。
但是,陳海自己的志向,卻根本就不在于此。
尤其是在經歷過,黑水蛭皇隔了無數時空,投射過來的一道目光,便令的那虐的自己死去活來的大蜘蛛,就此飛灰湮滅這種事情之後。
他對于上學,更是興致索然,已經提不起絲毫興趣來!
「瞧你這說的,都是些什麼話?」
「經常在外面勤工儉學,學費方面,都是我自己賺的,我吃的苦,可不見的比你少!」
「還一口一個農村娃呢?上次,在博越會展中心里邊,你不是還狠狠賺了一筆?」
「你一個學生,既然不缺錢,你不老老實實讀書,整天瞎忙一些什麼?」
沒好氣的給了陳海一個白眼,楊曦撅著小嘴,說道。
「人各有志,我對讀書,沒什麼興趣,真要某天,因為逃課太多,被勸退的話,那我也只能認了!」
毫不在意,陳海笑著回應道。
略微頓了頓之後,他繼續又道︰「楊曦學姐,你突然叫住我,就只是問我這個問題?」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現在,你都已經知道答案。」
「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有機會,我們以後再聚。」
說完這幾句話,陳海作勢,就準備離開。
「站住,陳海,我找你,是有其他事情,想問問你!」氣得直想跳腳,楊曦一伸手,將陳海攔下。
「其他事情?什麼事?你別賣關子,干脆直說吧!」眉頭微皺,陳海回應道。
這段時間,他每日沉浸在修煉之中,眼看著,自己一步一步,即將走到日游境的盡頭,這種難以描述的美妙之感,根本沒辦法形容。
與修煉的樂趣相比,女人,似乎根本不值一提。
眼前的楊曦,與陳海之間,僅僅只是普通的同學關系而已。
就連自己女友葉青青,他最近都很少見面,他哪有那個空閑時間,與楊曦在這里瞎扯!
「陳海,你這人,一點情調都不懂!」
「我攔住你,就是想問問你,看你知不知道,鐘芳那邊,究竟怎麼回事?」
「這段時間,我看她茶飯不思,心事重重,整個人都日漸消瘦……」
狠狠瞪了陳海一眼,楊曦開口,緩緩說道。
不過她的話,僅僅說了一半,陳海已經將她強行打斷。
「我說楊曦學姐,你說的這個鐘芳,到底是哪個?我認識嗎?」
「我又不是他爹,她怎麼一回事,我怎麼知道?」
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陳海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