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支那市,數十里之外,克欽軍駐地,軍營之中。
一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自天空緩緩降落。
螺旋槳帶起的狂風,卷的地上那些落葉四散飛落,隔的遠遠望去,就好似無數蝴蝶在翩翩起舞。
隔了好一段距離,駐守在這片空地上的士兵們,因為那些狂亂氣流,都感覺臉上有刀子刮過一般。
不過就算如此,他們的身子,依舊站的筆直筆直。
目光中滿是火熱,他們一臉崇敬,筆直的望向直升機即將打開的艙門那邊。
終于,武裝直升機停穩,艙門緩緩打開。
一身戎裝的羅大勇,自其上一躍而下。
「漂亮國的武器,性能確實不錯。」
「這一次,cia那邊還算給力,跟他們訴苦了這麼久,我要的阿帕奇,終于給了送了兩架過來!」
「弄不好,這次他們會這麼果斷,是擔心我會倒向炎黃國那邊吧!」
一臉微笑,羅大勇點了點頭。
像他們這種小軍閥,太高端的武器,送給他們,他們都養不起。
除了正常配置的普通槍支之外,能有幾輛坦克,再加上幾架直升機,便已經算是他們這些小軍閥的頂級配置。
坦克這種武器,攢了這麼多年,羅大勇手中,倒是攢下了六七輛之多。
至于直升機,以前的他們,手中雖有著幾架,但都是民用版本改裝的。
而如今,他乘坐的這架阿帕奇武裝直升機,可是真正的軍用版本。
這樣的高端武器,他還不僅僅只是一架,而是有著兩架之多。
緬北這邊,真正的大軍閥,雖就是那麼幾家,但是,如果把中小勢力算上的話,那數目可就多了!
又有坦克,又有飛機,羅大勇這支人馬,其配置之豪華,在大大小小的眾多勢力之中,無疑是最頂尖的存在。
如同阿帕奇武裝直升機這種大殺器,一口氣弄到兩架的他,心情非常不錯。
從骨子里都透著微笑的他,沖著附近,自己的那幫手下們,熱情滿面,揮了揮手。
「將軍……」就在這個當口,一道身影飛奔而來。
靠近羅大勇的時候,這人稍微放緩了腳步,停在羅大勇數步之外,恭恭敬敬行了一個軍禮。
這人名叫沙坤,羅大勇的絕對親信之一。
要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他飛奔到羅大勇附近,附近那些士兵,也不會對此毫無任何反應。
「沙副官,有事?」看了看面前,呼吸都還明顯有些急促的沙坤,羅大勇眉頭一皺,開口詢問道。
「園區遇襲,出事了!」
「一群雇佣兵,守在園區門口。」
「園區內那些企業,死傷慘重,動手之人,就是您交代下去,一定得將他留在克欽邦的那個陳海……」
連額頭上的汗珠,都來不及擦拭一下,沙坤趕緊開口,向羅大勇匯報道。
克欽邦範圍不小,但真正算的上是城市的,也就那麼幾個,其余地盤,基本都是一些窮鄉僻壤。
早些年的時候,整個克欽邦完全是一窮二白。
想養活手下人,羅大勇真的是絞盡腦汁,感覺吃力無比。
畢竟,僅僅只是克欽軍,便有著五個旅,將近一萬五千人之多。
再加上各級政府的行政辦公人員,他們的總人數,都已經超過了三萬。
這些年,不少炎黃國人被吸引過來,娛樂業發展的紅紅火火,高薪技術行業,同樣是開展的轟轟烈烈。
以賭場為主的娛樂行業,以詐騙為主的高薪技術網絡行業,可都是能夠收重稅的。
有著這些產業作為支柱,羅大勇他們,終于是苦盡甘來,日子好過了不少!
可現在,沙坤突然匯報說,園區出事了?
本來心情不錯的羅大勇,一張面孔瞬間陰沉了下來。
「那個陳海,膽子不小,竟然還真跑到我們克欽邦來了!」
「我還沒去找他,他竟然帶著一幫雇佣兵,跑來襲擊園區?」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姑息,不然,其他一些不知死活的人或者勢力,也跟著有樣學樣,我們克欽邦的經濟,還怎麼發展!」
「沙坤,傳我命令,一旅,三旅,全體出動,武裝直升機,坦克,跟著一起過去!」
「老虎不發威,別人當我們是病貓,是時候向世人展示一下,我們克欽軍所擁有的強橫戰力了……」
目光中滿是森森寒意,羅大勇一揮手,吩咐道。
……
高新技術園區,長風網絡公司駐地,小樓之中。
陳海突然離去,孫進忠與屋內其余幾人,面面相覷,感覺有點莫名其妙。
「園區內,好像真出大事了!」
「外面好多死人,死的都是長風公司之人!」
「催單房逼單房內關著的那些家伙,都沒人看管,一個個都在外面逃,我們怎麼辦?」
「真沒人看管嗎?走,我們也走!」
被陳海弄斷了手腳的孟剛小高三人,倒沒人亂動。
關押在死單房內,之前看著好似已經認命的那幾人,此刻,精氣神已經恢復了不少。
當有人試探著跑去屋子外面,發現這棟樓關押的那些家伙,一個個都在往外面跑之後,他們也有樣學樣,趕緊向外面逃去。
也就幾個呼吸間的功夫,這死單房內,除了橫在地上,不斷哀嚎的孟剛小高幾個之外,就只剩下孫進忠與那個女人。
「妹子,你叫啥名?別人都走了,你怎麼不跟過去?」
手中持著小高那把手槍,孫進忠盯著地上幾人的同時,他看向那女人,好奇的詢問道。
「我叫張霞,大哥,你是個好人,謝謝你!」
女人自報姓名,開口說道。
釘在她手臂上的鐵釘,雖被拔了出來,外面的傷口,在陳海封刀法的加持之下,也已經愈合了大半。
但她那兩條手臂,卻依舊使不上力氣。
她骨頭里面,也依舊痛的厲害。
只不過,比起之前來,她手臂上傳來的劇痛,要緩解了不少,咬一咬牙,勉勉強強,她已經可以承受下來。
封刀法,只對外傷有效,眼前的張霞,骨頭里面的損傷,肯定需要不少時間,才有可能真正恢復過來。
她看向孫進忠的眼神里面,明顯帶著一些感激成分。
畢竟,她記得很清楚,正是因為眼前的孫進忠開口,他那個表弟,才會幫她拔掉鐵釘,順便把她手臂上的傷勢治療了一下。
「我叫孫進忠,我年齡肯定比你大,不介意的話,你叫我忠哥就行!」
「嗯!忠哥,剛剛那個很厲害的人,是你表弟?」
「對!就是我表弟,以前我和他關系很好,你別擔心,他不會傷害你的!」
「忠哥,你表弟這麼厲害,你怎麼會被騙到這里來,還關進了死單房里面?你家里人呢?」
「我孤家寡人一個,家里人早就沒了,我被騙來這里的時候,我表弟都沒消息,失蹤了幾十年,你呢?阿霞?」
「我也是,家人已經沒人了……」
不知道是同病相憐,還是環境使然,孫進忠與張霞兩個,似乎越聊越親近,越聊越投機。
陳海提著幾張豬皮,重新回到這里的時候,這兩個家伙,腦袋都幾乎湊到了一塊兒去。
「忠哥,你不厚道啊!」
「你想要這幾個家伙做不了人,去做畜生,就你一句話,我跑去外面找豬圈,又殺豬剝豬皮。」
「你倒好,在這里卿卿我我,我要再遲來一會兒,你們兩個,不會真刀真槍真干起來了吧?」
別有深意,陳海打量了孫進忠和張霞一眼,他怪笑了幾聲,調侃道。
孫進忠這貨,本來就只穿了條褲衩。
張霞這女人,同樣也只剩下內衣在身。
雖然僅僅只是調侃,但他們兩個這幅模樣湊到一起,陳海想都多想,似乎都根本不行。
「這里還有外人,要真刀真槍,也不會在這里吧?」沖著孟剛小高他們躺在的方向望了望,孫進忠嘿嘿干笑道。
作為一名五十來歲的純爺們,他早已不是什麼小年輕,陳海的調侃,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說這話的時候,他還炫耀一般,試探著,一只手摟在了張霞的腰上。
見張霞面上,雖浮現出幾絲羞澀,卻並表現出什麼抗拒之意之後。
打了不少年光棍的孫進忠,竟然賊心四起,直接湊過腦袋,在人家額頭上親吻了一口。
這狗日的,都幾十歲的人了,還是這等德行,陳海真有點無力吐槽。
見那個張霞,對孫進忠表現出來的親熱之意,似乎持一個默認態度之後,他也懶得繼續說些什麼!
幾步走動小高面前,陳海將他衣物一拔,然後一張豬皮往他身上一套。
緊接著,他手掌如同殘影,一下又一下,拍打在小高的身上。
「將豬皮套在人身上,你表弟這是在干什麼!」
「不知道,他這個人,奇奇怪怪的本事,懂的不少,他現在這樣子一個弄法,應該是什麼奇門異術吧!」
「你表弟這麼厲害,你怎麼不跟他學幾手!」
「我沒慧根,學不會……」
陳海在這里忙忙碌碌,孫進忠和張霞兩個,又湊到了一起,竊竊私語起來。
「忠哥,我動用造畜之術,本想讓你解解氣!」
「看樣子,我這是白忙活了啊!」
用造畜術,成功將小高變成一頭大肥豬之後,陳海站起身來,一臉不滿,沖著孫進忠兩個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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