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黃老等人,在柳源縣呆了幾天,終于離去。
江美仙的病情,老年痴呆已經基本治愈,至于調養身體,這是一個長期過程,不是短時間就能見到成效的。
這幾天,陳海忙的團團直轉。
自己母親那里,才剛清醒過來,不少事情,都需要他來處理。
張老黃老那里,對于陳海施展出來的醒魂術,非常感興趣。
就這方面的事情,陳海與他們交流過好幾次。
雖然說,他們根本借不來法力,無法將此術施展出來。
但與陳海交流這方面的事情之時,他們依舊興趣極濃,陳海說的東西,他們听的津津有味。
在醫術方面,他們確實是大拿沒錯,但涉及到法術的話,陳海才是這方面的真正專家。
自古便有醫卜星象這一說法,傳統中醫學,本來就可以算是道法延伸出來的分支之一。
與張老黃老幾人的交流,陳海也算是學到了不少東西。
他們回去京都之後,陳海終于稍微清閑了一些。
在東方明珠小區附近不遠的花林茶樓,開了一個包間,陳海一個電話,將孫進忠江大龍幾人,叫了出來。
知道最近幾天,他有事要忙,自上一次,孫進忠給他打過電話之後,幾人還沒在一起聚過。
倭國女人井上惠子那里,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陳海一直都有興趣知道。
童大強那家伙,來的最快。
陳海的電話過去,僅僅十幾二十分鐘,他已經趕到了花林茶樓,陳海所在的這包間里面。
至于孫進忠與江大龍兩個,則是磨磨蹭蹭,直到半個小時之後,他們方才趕到這里。
這兩個家伙,一副焦頭爛額的模樣,他們走路的姿勢,感覺都有點奇怪。
尤其是孫進忠這貨,才剛剛在包房里面的椅子上坐下,他便急不可耐,在褲襠位置撓了好一陣。
「忠哥,夢寐以求的女神啊,終于上手了。」
「你和大龍哥兩個,不是應該春風滿面才對嗎?」
「看你們兩個這樣子,似乎有情況啊……」
陳海還沒說話,童大強已經先一步開口,沖兩人打趣道。
「女神個屁,那女人有病,把老子給坑慘了。」一說起井上惠子,孫進忠便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我可是記得,你那天跟我打電話,還炫耀來著,說什麼,你和大龍哥兩個,都到中午了,腿還在發軟!」
「怎麼?那天晚上你又去找過她?被她虐慘了!」呵呵一笑,陳海調侃道。
那天,孫進忠打電話說的這些話,他可是還記得清清楚楚。
從他說話的語氣,都能听的出來,當時的他,到底有多麼的興奮。
「我可是答應了那倭國女人,她陪我一晚,我便將老表你手中那份協議,幫她弄到手的。」
「報酬都已經到手,那事情我本來就是忽悠她的,哪會再跑去找她。」
「當天,我和大龍哥兩個,電話直接關機,人跑去了市里。」
「我們本來想著,那倭國女人在柳源縣,根本就呆不了幾天,我和大龍哥在市里玩上兩天,等回去,她應該都已經回了倭國。」
「可誰知道,才過去兩天,我小弟便開始火辣辣的疼,還流起膿水來……」
「市場附近那小巷子內幾十塊一次的站街女,我以前經常光顧,還沒一次中標過。」
「可這倭國女人,還女神,我呸……」
似乎對井上惠子恨的牙直癢癢,孫進忠再度開口,說道。
一番話,听的童大強與陳海兩人目瞪口呆。
原來,他說的井上惠子有病,並不是說她腦子有病,而是某些方面,真的有病。
「不是吧,忠哥,那可是難得的極品女人啊,她怎麼會有那種病?」
「你確定,是她傳染給你的?」
「我可是記得,和張霞分手之後,你沒少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照顧生意吧?」
童大強似乎有些三觀顛覆,他一臉的難以置信,向孫進忠確認道。
「弄錯?怎麼可能?」
「如果只是我一人染病,那還可以說是之前感染的。」
「問題是,大龍哥也和我一樣,他自苦窯里面出來後,一直忙著ktv的事情。」
「除了那天,我和他兩個,找那倭國女人斗了一下地主之外,他可沒踫過其他女人。」
「我和他同時中標,不是那倭國女人傳給我們的,還能是誰?」
一臉不忿,孫進忠再次說道。
與沒臉沒皮的他相比,曾經也算風光一時的江大龍,這面皮明顯要薄上不少。
在孫進忠說起他的時候,他老臉一紅,腦袋幾乎垂到褲襠里面。
「看你還得不得瑟,讓你找個女人,好好過安穩日子,你偏不願意,就喜歡亂七八糟瞎搞!」
「僅僅只是普通的髒病,沒染上艾滋,這算你運氣好。」
「不經一事不長一智,看你以後,還會不會一見到女人,便精蟲上腦。」
沒好氣的瞪了孫進忠一眼,陳海笑罵道。
至于江大龍那里,他倒是沒多說什麼。
畢竟,當天的事情,他可是一清二楚。
從苦窯里面出來,女人都沒找過,第一時間,便開始籌備ktv,準備安安心心做事業。
從這些事情來看,王大龍這位表哥,自制力其實還算不錯。
那一天,他喝了不少酒,听孫進忠說起這個事情,感覺成功幾率不小,又沒有多少風險,他才會和孫進忠一起,過去那邊蹭上一蹭。
說句不好听的話,如果不是孫進忠的話,他壓根就不會有這方面的心思。
「老表,現在僅僅只是正常走路,我兄弟就疼的厲害。」
「弄了張姨媽巾墊在里面,才稍微好上一點。」
「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幫我治上一治。」嬉皮笑臉,湊到陳海面前,孫進忠試探著開口,請求道。
「我有雷法,可以幫你去除病根。」
「這一掌下去,保證連你那玩意兒,都一起變成焦炭,你要不要試試?」給了孫進忠一個白眼,陳海回應道。
不說他不會醫治這種病癥,就算他的法術之中,真有針對此病之法,他都根本懶的出手。
畢竟,在他看來,就孫進忠這性子,不吃點虧,根本長不了記性。
「變成焦炭?那還是算了,我自己去醫院治。」縮了縮腦袋,孫進忠嘿嘿笑道。
這種病,生命危險肯定沒有,就是治起來有點麻煩。
一想起,可能要禁欲好長一段時間,他一臉面孔,頓時變的跟個苦瓜似的。
「那女人呢?你和大龍哥兩個,有沒去找過她?」思索了一陣,陳海問起了這個問題。
「肯定去找過,不過御景園酒店那里,那倭國女人已經退房離開。」
點了點頭,孫進忠回應道。
面見陳海的時候,井上惠子便說過,她最多只會在柳源縣再呆兩天。
孫進忠與王大龍兩人找上她的事情,對于她來說,僅僅只是小插曲而已。
這麼容易,就輕信了兩人的忽悠,被他們成功得手?
或許,井上惠子早就知道自己有病在身,她此舉,純粹就是玩弄孫進忠與王大龍兩個。
至于兩人說的,能從陳海手中弄到文件之事,她並未抱多大希望,根本就從未當真。
不然的話,她應該會多等上一兩天才對,不會干淨利落,就此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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