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改不了吃屎,吳猛這家伙,就算已經升任中隊長,但他那貪婪的性子,卻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剛進入書房之時,東方牧見到吳猛作畫,還以為他是興致來了,隨意拿起狼毫筆揮灑幾下。
直到現在,他方才知道,吳猛的畫,竟然是特地為了他而作。
一想到,這麼一副鬼畫符一般的破畫,竟然要收取他一千點功勛,東方牧心中肉疼,好半天都說不出來話來。
「我這幅畫,可是蘊含有仙之真意,能令畫聖自愧不如懸梁自盡。」
「東方兄可是識貨之人,此畫之妙處,一眼就明,如此一副佳作,只收你一千功勛,你可是佔了大便宜。」
「再說了,解決陳海,讓你坐穩小隊長之位以後,想賺到一千點功勛,最多也就是一兩年的事情。」
「花一千點功勛購買我這幅畫,我或許血賺,但你絕對不虧,你說對吧?」
東方牧的神色,落入吳猛眼中,他面上依舊掛著人畜無害的親切微笑,緩緩開口說道。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他並未繼續催促東方牧,而是從容淡定,給自己泡了杯熱茶,自顧自的小飲了起來。
「一千點功勛,能買到大人您的神作,這是我之榮幸。」
「如此嘔心瀝血之作,大人既然願意割愛,我自然求之不得。」
「稍後,我便過去功勛殿一趟,將那一千點功勛賺到大人您頭上來。」
口中說著違心之言,東方牧的嘴角連抽了好幾抽,心中計較了半天得失之後,他終于開口,回應道。
「東方兄大氣,這一千點功勛,絕對讓你物有所值!」
滿意點了點頭,吳猛呵呵一笑,繼續說道︰「這個陳海,他身上有件物事,是我所需之物。」
「之前,我召見他的時候,想過想將其收為己用。」
「他如果識趣一點,主動拿出那物事進獻給我,好處肯定少不了他的,第七小隊隊長之位,也輪不到東方兄你。」
「只可惜,這小子桀驁不馴,有些不識抬舉。」
「我都尚未將自己的真實目的告知于他,僅僅只是稍一試探,他這人的狼子野心,便已經暴露了出來。」
「我吳某人做事,從不在乎顏面,只求一個穩字。」
「東方兄你這次過去第七小隊駐扎之地,雖然吃了些虧,敗于陳海之手,卻也令得他隱藏的實力暴露了出來。」
自信滿滿,輕笑了兩聲,吳猛繼續又道︰」知道了他的大致實力,以你我二人的地位,稍微動動腦子,便能將他算計的死死的。「
「他身上那件物事,我是志在必得,不過在營地內動手,多有不便,很容易招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五天之後,會有一批物資運回我們天府本部,這個任務,我會主動接取下來。」
「至于人手方面,如何安排,自然由我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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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道靠瞎練
「等離開礦區,到了野外,區區一個陳海而已,在我面前,能掀起什麼風浪來?」
說到此處,吳猛將話頭止住,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樣,他干笑了兩聲。
作為苟道中人,他這人做事,從來都不願意冒險。
陳海天仙後期的真實境界,他雖然早已經看穿,但以他的謹慎,卻也擔心陳海隱藏有什麼大底牌大殺器。
東方牧過去第七小隊駐扎之地,會與陳海發生沖突?此事其實一直都在吳猛的算計之中。
解決一個東方牧,都花費了百八十招,那個陳海,就算還隱藏有實力,又能強到哪里去?
「大人要願意出手,解決一個陳海而已,自然是十拿九穩。」
「只要他死了,我身上的恥辱,便已經算是得到徹底洗刷。」
「至于陳海身上的物事,那都是大人您的戰利品,沒人會染指,也沒人敢打這個主意!」
喜笑顏開,東方牧趕緊表態道。
原本,他如同破敵營內其他人一般,對于吳猛此人,一直都有些看不上眼。
不過前兩天,吳猛突然找上他,人家都沒動手,僅僅只是憑借氣勢,便硬生生的將他壓趴在地。
親身經歷過這一幕之後,東方牧終于知道,吳猛為何會接任花青留下的位置?他隱藏的實力,到底是何等的恐怖?
對于吳猛,他早已經心服口服。
他既然答應親自出手,那東方牧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在這書房之內,兩人嘰里咕嚕,商議了一陣。
半個多時辰之後,東方牧手捧著那副彩鳳嘯月圖,他心滿意足,邁著大步,終于離去。
……
第七小隊駐扎的別院之內,客廳之中。
僅僅閉關靜修了兩天的陳海,被李奎山孫圖幾人,恭恭敬敬請了出來,在客廳正首的那張太師椅上坐定。
「陳兄,就在剛剛,東方牧遣人傳來訊息,說我們小隊接了任務,三日之後,我們會押運一批資源,前往天府本部。」
「這個事情,明顯透著古怪,我敢肯定,這絕對是東方牧在算計我們。」
「我們這些人,離開礦區去了野外,誰知道,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情?」
「說不得,出去了,莪們就回不來了,那東方牧隨便找些借口,說什麼遇到魔宮襲擊,便能將事情推的干干淨淨!」
一副氣不忿的模樣,李奎山面色蒼白,跟陳海匯報道。
不僅僅是他,一邊的孫圖與方計兩人,面色同樣也是難看無比。
面對這種情況,就算明知其中有鬼,他們也根本不知該去如何應對?
直接來個抗命不遵?或許罪不至死,但東方牧要以此為借口,他們第七小隊這些人,以後甭想接到任何任務,賺到哪怕一點功勛。
遵從號令,三日後老老實實押送資源前往天府本部?估計多半是有命去,沒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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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實在不知道該何去何從,李奎山孫圖幾人,也不會求助陳海,將他請來這里。
「離開礦區,前往天府本部?」听到這個消息,陳海只感覺眼前一亮。
他早就有心思,離開礦區跑去外面,只不過,一直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
東方牧算計自己?他得有那個本事才行。
在絕對的實力之下,一切算計,都是土雞瓦狗,隨手就能輕易擊破。
論境界,他雖然僅僅只是天仙後期,但以他的底蘊,大羅不出,他誰都不懼。
「不就是離開礦區,前往天府本部嗎?」
「沒什麼大不了的,有我在,幾位道友盡管放心。」
「那東方牧,也就是一小隊長而已,這種任務,他主導不了,上面肯定有更強者壓陣。」
「他要老老實實,那也就罷了,真想玩什麼花樣,就他那種一巴掌就能拍翻的貨色,在我面前,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腦海中略一思量,陳海笑了笑,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