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實力,孽嬰與赤練白骨他們相差無幾,同樣也是天仙圓滿。
事實上,不僅僅只是他們幾個,冥地魂堂派遣到莽山城內的這一批人,戰力或許有些差異,但他們的境界,卻基本都是相差無幾。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們才能夠自堂內獲取到前來莽山城的資格,以城內圈養的那些人族作為資糧,來嘗試破境成就金仙。
寧氏老祖寧無敵,雖然有著無敵之名,但他的無敵,那是矮子里面挑將軍。
在莽山城那些普通人族之中,他初入真仙的這點實力,確實可以算是其中的佼佼者,但遇上孽嬰,他自然就有些不大夠看了!
看著孽嬰所化的那團黑芒,正向著自己激射而來,寧無敵面色一變,他手中那把戰刀不過才剛剛舉起,孽嬰已經直接沒入他的身軀之中。
下一刻,他整個人愣在當場。
明明是一個大老爺們,他那平坦的小月復,竟然以一個肉眼可見的速度,正快速隆起之中。
「該死,這到底什麼鬼東西……」清楚的感覺到自己一身精元氣血,正快速流失,向著隆起的小月復位置洶涌而去,寧無敵滿臉驚恐,他一聲怒吼。
面對未知的詭異事物,他會心生恐懼,這是一個人的自然反應。
倒在地上的那幾具尸首,死因都是胸月復破開身如干尸,更何況,寧無敵剛剛還親眼見到孽嬰從自己孫女肚子中鑽出來的那一幕情景。
如今,他自己同樣未能幸免,被這鬼東西鑽入了身體里面。
面對這種情況,寧無敵非常清楚,他如果不能及時作出反應,他的結果,與府中那幾個已死之人不會有任何兩樣。
這家伙,也是狠人一個,他手中那把舉起的戰刀,直接揮斬而下。
戰刀的目標,不是其他人,而是他自己。
一刀落下,他給自己直接來了一個腰斬之刑,將自己兩條腿與那隆起的小月復,硬生生的從自己身軀上斬落。
如果是普通人的話,承受了這樣的傷勢,那絕對是必死無疑。
不過寧無敵已經踏入真仙之境,他的修煉之根本法,傳承雖然殘缺不齊,但卻屬于魔修一脈。
魔道仙人,或許不能真正做到肉身不滅,但憑借血肉衍生之能,他斬落的身軀,稍微花些時間,自然能夠重新生長出來。
「逃!趕緊逃!」
「這妖孽厲害,絕非我等所能力敵……」
只剩一半身軀的寧無敵,雖然並不致命,但元氣大傷,這卻是肯定的。
依舊持在手中的戰刀,往地面一點,他整個人借此之力,已經飛掠出十幾丈距離。
滿臉戒備,死死盯著從自己斬落的半截身軀內鑽出來的孽嬰,他沖著自己府中剩余之人,連聲怒吼道。
之所以他自己不逃,原因很簡單,因為他不覺得已經重傷的自己,能夠從那妖孽手中逃掉。
….
畢竟,那怪物鑽出來之後,其目光一直鎖定在自己身上,如無意外的話,自己已經成了那怪物狩獵的首要目標。
身為寧家老祖,府中僅剩下的那幾人,都是他嫡系血脈,都是他的子子孫孫。
如果能以自己的性命,來換得其他人逃月兌,在寧無敵看來,他這勉強也算是死得其所。
「踏……踏……踏……」就在這個當口,清脆的腳步聲,自不遠處響起,傳入寧無敵的耳際之中。
「嘻嘻……哈哈……」一直怪笑個不停的孽嬰,一臉詫異,其注意力明顯被吸引了過去。
目光一直牢牢鎖定在孽嬰身上的寧無敵,原本不想分心。
畢竟,
在他看來,如今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自己府中之人,應該是敵非友,很有可能是怪物同伙才對。
不過孽嬰這明顯不太正常的反應,卻令得寧無敵心中疑惑,他的目光,自然而然也沖著那腳步聲傳來的方向,一眼望了過去。
在他的視線之中,只能見到一道修長身影,正不緊不慢向這邊走來。
濃濃的夜色掩蓋之下,那人的身形有些虛無縹緲,其面容究竟如何?寧無敵的目力,根本就看不真切。
「小朋友,你和赤練白骨兩人,應該是一伙的吧?」
腳步聲的主人,自然就是陳海,沖著那孽嬰咧嘴一笑,他繼續又道︰「白骨赤練兩人,給我府中造成了巨大損失,弄壞了我花園內不少花花草草!」
「做錯了事,自然就得付出代價,他們造下的孽,身為他們同伙,其賠償自然得著落在你的身上。」
「別和我討價還價,老老實實賠錢吧!」
「不然的話,別怪我不講情面,欺負小朋友!」
行至孽嬰數步之外,陳海停下腳步,他大手一伸,直接說道。
「啥,讓我賠款?」行事雖然凶殘暴虐,但靈智方面,孽嬰自然不會有任何問題。
不過此刻的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踏入莽山城內的這幾天時間,他所途徑之地,到處都是恐慌與混亂。
城內那些人族,見到他之後被直接嚇尿的,他見過不知多少,可像陳海一般,二話不說就找他要賠償之人,他真的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遇見。
「赤練與白骨兩個,都已經死在我的手中。」
「身為他們同伙,他們兩個造下的孽,你不賠,還能誰賠?」
「難不成,你也想跟他們兩人一樣,死在我的手中!」
嘿嘿怪笑了兩聲,陳海回應道。
有斬神刀在手,眼前這看起來像是小孩子的幽魂,他肯定吃定了。
當然,在弄死孽嬰之前,能自他身上榨取到足夠的賠償,這自然最好不過。
倘若不是如此,剛踏入寧府之時,他便直接動用斬神刀送他上路,又哪里會和他多說廢話!
「啊啊啊啊……」確認自己沒有听錯的孽嬰,此刻終于反應過來。
暴怒到極點的他,大口一張,滿嘴都是尖牙利齒,沖著面前的陳海一口咬了過去。
「跟你好好說話,你踏馬還想賴賬!」
「真當我這樣的老實人就好欺負?還想咬我,來,看咱倆到底誰咬誰!」
身子都懶的移動,陳海輕哼一聲。
孽嬰那滿是尖牙的利口,眼看就要落在他的身上,不過就在這個當口,陳海的大腿之上,陡然裂開無數裂口。
一條條觸手,自那裂口中洶涌而出。
孽嬰那滿口尖牙,都已經算是猙獰,但比起觸手之上那一根根口器來,卻完全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沒得相比。
「我曹尼瑪,大腿上還能長觸手,你絕對不是人,你到底是什麼鬼東西……」
向來都喜歡給人族帶來恐慌的孽嬰,此刻好像被這些觸手嚇到了一般。
他那滿口尖牙,還尚未落在陳海身上,卻已經先把被那觸手上的猙獰口器,扎了他一個滿頭滿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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