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當陳海的目光落在這女人身上之時,她同樣有所察覺,第一時間已經睜開了眼楮。
身影翻飛,自水中升騰而起,當她真正落在水潭上之時,一件紫袍已經憑空出現,包裹住了她那曼妙身軀。
一張俏臉羞怒交加,她二話不說,手掌一翻,幻化出無數掌印,沖著陳海胸口直拍過來。
短暫的錯愕之後,陳海已經反應過來。
眼前這紫袍女子,確實是貨真價實的準聖一名,只不過,她實力一般,與青木本尊相比,兩人大致相差無幾。
論境界,她與陳海相比,確實要高出了一個大境界。
但論起戰力來,僅僅只是大羅金仙圓滿的陳海,已經可以一擊之下將青木本尊直接秒殺。
面對實力與青木本尊相差無比的這紫袍女子,他僅僅只是一伸手,便已經一把抓住了女子拍過來的那只手掌。
「玉璣,是我!」
「你布置在水潭周圍的結界,我弄出一個缺口鑽進來之後,已經重新恢復正常。」
「有結界遮掩,你放心好了,根本沒有其他外人看到此地所發生的一切!「
心中有鬼之人,在如今這種處境之下,肯定慌慌張張,連說話估計都會語無倫次。
陳海坦坦蕩蕩,一瞬間的錯愕之後,已經反應過來之後的他,整個人看起來澹定無比,唯有他看向紫袍女子的眼神里面,始終都飽含著某種難以描述的熾熱。
「是你?」
嘗試了一下,卻始終無法將自己手掌從陳海手中抽回的紫袍女子,目光陰冷無比,死死盯著陳海。
當她認出陳海之後,她的面色依舊不見任何緩和,從她口中吐出來的話語,依然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森寒之意。
「沒有外人見到這里的情景?你不是外人?又是什麼?」
一只手掌被陳海抓住,根本就動不了的她,提起另一只手掌,一個大耳刮子,直往陳海臉上扇去。
只可惜,當兩人之間實力上的差距過大之時,她做的任何舉動,都完全只是無用之功。
她沖著陳海臉上甩去的那只手掌,僅僅只是揮出去一半,又已經被陳海扣住了手腕。
「玉璣,你還是那個樣子,稍微有點不順,就喜歡動手打我。」
「你難道就不知道,這樣的女人,不太招人喜歡嗎?」
面上一直帶著澹定從容的微笑,微微一頓之後,陳海繼續又道︰「真要說起來,你我之間,其實算得不得外人。」
「畢竟,當日在南部瞻洲星石礦區地底,你身上該看的,又或者不該看的,我早就已經全部看了個遍。」
「說句不客氣的話,你身軀上哪里有痣,我都清清楚楚。」
「都已經是這樣一種情況,我再看上你赤果的身軀幾眼,似乎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
面上帶著莫名的笑意,說話的同時,陳海再度打量了面前的女子幾眼。
剛剛那一幕風景雖好,可在她的曼妙身軀被紫袍裹住之後,她的身上,竟然沒來由的更增添了幾分雍容貴氣。
這種氣質的女人,對于不少男人來說,絕對有著莫大的吸引力。
陳海所修行之路,本就並非太上忘情,將人之七情六欲當做成道之基的他,完完全全就是俗人一個。
牢牢握住玉璣的兩只手掌,既然抓住了,他便不準備放開。
說話的同時,他順勢一扯,絲毫不知道何為矜持,他竟然直接將玉璣娘娘扯入了自己懷中。
「一路舟車勞頓,正好看到這里一汪清潭,我在潭水中清洗一子,想好好休息一番。」
「你呢?卻偷偷模來附近,還強行破開我設立的結界鑽進這里。」
「當日,你我初遇之時,我還以為你是正人君子,我現在才知道,你根本就是卑鄙小人一個!」
「放開我,別踫我……」
一直掙扎不休,剛開始的時候,玉璣娘娘還是一臉慍怒,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那一張俏麗面孔,已經開始面紅耳赤起來。
「別扯什麼卑不卑鄙,我會過來這里,完全就是意外。」
「再說了,你當初可是答應過我,只要我踏入準聖之境,便與我結成道侶。」
「我這人一諾千金,對于這個事情,我可是一直記在心底。」
「你這邊呢?自己做出的承諾,該不會一轉背就已經忘記的干干淨淨了吧?」
玉璣娘娘越是掙扎,陳海不僅僅不氣,反而還越是興奮。
強扭的瓜雖然不甜,但吃著香就行。
一張大嘴湊過去的同時,他呵呵笑著,提起了當年玉璣離開之時,兩人互相許下的承諾。
「當年的承諾,我自然記得,可現在的你,尚未成為準聖,還僅僅只是大羅金仙。」
「逼著我提前兌現承諾,我肯定不會同意。」
「你真想一意孤行,強迫與我,這是你自己失信,承諾之事你休要再提。」
「就算此次真被你得逞,你也最多得到我的身體,想我心甘情願與你結為道侶,我勸你以後別再痴心妄想!」
……
使盡了力氣,玉璣娘娘始終無法從陳海懷中掙月兌。
本來還僅僅只是面紅耳赤的她,一張面孔看著已經完全是殷紅一片,整個人氣喘吁吁,就連她說起話來,都感覺有些吐詞不清。
「別看我僅僅只是大羅圓滿,一般的準聖在我面前,恐怕還真擋不住我一招半式。」
「你自己不也是準聖?我實力如何,你應該早已經有了切身的體會。」
「我這樣的實力,讓你兌現承諾,怎麼能算是提前?」
「你不願意將心給我,我不勉強,反正今日,你的人我要定了!」
「實不相瞞,當年在礦區地下溶洞內,你動不動就對我動手將我甩飛之時,我便發過誓,一定要將你壓在身下。」
「多年夙願終于達成,其他事情對我來說,根本就不重要!」
「現在的你,實力已經遠不及我,老老實實認命吧,玉璣!」
……
哈哈大笑聲中,沒吻到玉璣娘娘的陳海,他那一張大嘴,直接咬在了玉璣身上那身紫袍上面。
兩只手沒空,他牙齒咬住這件紫袍衣領,然後腦袋一甩。
稀里嘩啦,整件紫袍支離破碎,化為無數碎片漫天飛舞。
被陳海緊緊擁在懷中的玉璣娘娘,終于一點一點,被壓倒在了水潭邊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