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可等到晚上祁鈺仍然沒有回來,一群人在吃飯,此飯桌前安靜的可怕。
倒是白寒天真問了句,「黎姐姐,祁哥哥去了那里。」
黎小小尷尬的眼神閃爍,「他,有些事要忙。」
這頓飯吃的格外壓抑,黎小小吃完直接回到房間之中,繼續進行修行。
這段飯無歡而散,晚上,黎小小在床上躺著看著窗外,月光很美,卻有些清冷。
也許,她真的很過分,為什麼說出休夫的話來,人都是有自尊心的。
這一晚上,祁鈺仍舊沒有回來,黎小小等到後半夜仍然沒有回來。
在一番內心的劇烈掙扎下,黎小小晚上始終睡不著,難不成她夫君真的要離開?
黎小小盤膝打坐,繼續進行修煉,腦海中浮現出飛升決的法決來。
一次次加印在腦海里,黎小小站起來,從窗口處離開,這雨到半夜還仍舊在下,明明是初春,空氣中越發冰冷。
黎小小只身在樹林中穿梭,身上同時泛出好幾種靈力出來,金,木,水,火,土,冰。
嘿, ,黎小小在森林里操練起來,一排又一排的樹木倒下去,樹林里發出巨響,那些野獸紛紛逃離。
黎小小腦海里浮現出,祁鈺會給另一個女人,比如吳世媱,端茶倒水,還會抱著那女人在桌上喂飯,溫柔體貼頓時就火冒三丈。
可把這男人能的,怎麼敢提和離一事,怎麼敢這麼冷漠。
黎小小的靈力隨著她的心情開始暴漲,在沒有任何輔助的情況下,直接突破八層,邁入煉氣期九層。
有靈力!
黎小小神色一凜,直接望向東南方向,那明明平平無奇的空中瞬間被撕裂開。
乞老站在半空之中,「黎小小,天乾學院還有半年即將開始招生,我希望你能去學院,在那個學院,有個通往天之縫的門,你要救出綠蛇,她對你來說是很重要之人,她若是死了,你也命不久矣,包括你身邊的一切也會毀滅。」
這句莫名奇妙的話讓黎小小心生一驚,她會死,為什麼?乞老分明是知道些什麼。
「那綠蛇她現在安全嗎?」
乞老笑了笑,看著另一處,「她現在是安全的,半年我倒是要看看你會成長到什麼程度,這是學院的推薦信。」
那封信便毫無例外的朝著黎小小飛速而來,黎小小憑空接住那封信,乞老越發贊賞。
「真不愧是她的孩子。」
話音剛落,乞老用拐杖指著空中一劃,再次撕裂空間,轉身離開。
吳馨月來到森林,目睹著這一切,只覺得震撼,原來乞老真看上了名不經傳的黎小小,就連當今天乾學院弟子排行榜第一的南宮煜都沒有被他看上,黎小小到底是何德何能。
這一點,她真的很欣慰,只是黎小小的戀愛腦與她相比真是不須多讓,吳馨月捂著額頭,想靜一靜,現在必須得讓黎小小找點事做,別被那小子分了心才是。
也是時候該回去認祖歸宗了,這些日子她身體漸漸變好,體內的毒反而無法侵蝕身體,還似乎免疫普通的毒,體內加強了,甚至修為也在突破,也許她有機會沖一沖築基期,可不能讓女兒超過自己。
黎小小接到那封信之後並沒有就此罷手,反而繼續將怒火轉移到練武上,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招式。
直到次日清晨,黎小小才練完,靈力停留在煉氣九層大圓滿。
她匆匆回去,先洗沐一番,又換了件新樣式透紗披肩留仙紅色系裙,粉紅牡丹花插正中的垂髻,只抹口脂鮮艷紅潤,淡粉眼妝在清純臉上看上去多了些風情。
這是黎小小第一次好生打扮自己,找到昨日才買的馬,便直接朝著雲里縣而去,得把夫君找回來。
這快馬果然速度很快,半個時辰不到,便已經到雲里縣,黎小小下馬牽著在大街上走著,四處觀望。
突然想到什麼,便直接朝著老吳那處走去。
正好老吳在店里,正要出去,如今訂單越來越多,他不得不考慮再買或租些店鋪繼續進行生意。
看到黎小小一來,便招呼著,「黎夫人?可是來了?許久未見,今日穿的如此俊美是為何。」
黎小小有些尷尬,原來她刻意打扮還真被瞧出來了,「不為何,老吳,你可是有看到我夫君祁鈺。」
「你說祁鈺啊,他就在前面那個客棧里,昨日夜才下來,也不知是為何,臉色格外冷漠。」
「好的,謝謝老吳。」黎小小牽著馬變踏入客棧門前,找到店小二,那店小二直接給她指了房間,把馬系在門前,便直接走上門前去。
到了門前,黎小小猶豫很久,但還是輕輕敲了兩次門。
一道清冷聲音傳來,「進來。」
黎小小便推門而入,推門只見祁鈺在床鋪上打坐,連眼楮都未睜開,她迫不及待開口道,「夫君,可是消氣了,今日便跟我回去可好。」
男人緩緩睜開眼楮,一雙丹鳳眼漂亮清冷又平靜,「黎小小,你來的正好,今日邊跟我去里正那處辦和離的手續。」
黎小小怎麼也沒想到,男人又開始提和離,之前的那些溫柔都是假的嗎?
「夫君,你開玩笑吧。」身形一個踉蹌險些穩不住。
祁鈺更是殘忍繼續道,「並非玩笑,只是我身體已是尋常男人狀態,你,對我而言,再無用處,繼續做你高高在上的將軍小姐吧,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再不相干。」
居然是這個原因,黎小小眼淚噙滿眼眶,分明她是個末世女王,應該無比堅強才是,陪著這男人走過這麼多艱難的時光,好不容易生活有一點起色,竟然直接被拋棄。
「滾蛋祁鈺,你居然利用我。」
黎小小前世被這麼多人背叛過,也沒有祁鈺這句話傷人,早知道就讓他做一輩子的天閹之人,真是養了只白眼狼。
「是,自然是利用你,你這般強勢又粗獷的女人誰會真的喜歡,這里可不是母系社會。」
祁鈺諷刺說完,那眼神更是透露出無數嫌棄的潮水。
怪不得原身不喜歡這男人,肯定是見識了這男人的真面目。
黎小小將眼淚一擦,又蓋了些脂粉,倔強道,「和離就和離,當我真稀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