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香巧,你竟然害我女兒。」吳馨月徹底癲狂起來,走上前之內兩個大耳光子打在藍夫人的臉上。
貴女們紛紛看著這一幕,屏住呼吸,吳馨月是誰,可不是什麼只會弄刀耍槍的將軍小姐,她可是能帶兵出征的將軍,這兩耳光打下去,藍懷柔直接被打在地上,嘴抑制不住的流血,她震驚的看著吳馨月,眼神中全是恐懼。
吳馨月怒不可遏,「誰以後若是再在我面前對我女兒語言侮辱,叨叨碎碎,那我吳家便不再護著北魏國,你們生死于我無關,什麼時候,我吳家的嫡女都是你們算計的對象,你們這些在府里像陰暗的老鼠啃食著老百姓的糧食,卻還得意洋洋,自以為自己高高在上。」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所有人都明白,吳家之前是有衰退,可吳家有吳昊罩著,吳昊可是化神境的高手,北魏國至今未曾出鍋幾個金丹期以上的人。
本來吳家還沒有明顯表現出來,可現在吳馨月被徹底激怒了。
藍夫人腦中一番計較,不由得打哭起來,「吳夫人,您這是咄咄逼人,我女兒現今生死未卜,她還懷著子嗣,這樣下去,那還得了。」
藍夫人哭的既大聲,又在一聲聲提醒著在場的所有人,藍懷柔懷著當今聖上的子嗣。
藍懷柔三日前才嫁于皇帝做貴妃,如今這可是皇帝的頭胎子嗣,在場的人眼神一變,特別是那幾個待入宮的大臣千金,更是氣的不行,怎麼可能三日就懷上孩子,還不是之前就不守婦道,雖然心中滿是怒火,卻不敢直接發泄,畢竟皇族的尊嚴不容隨意侵犯。
「夫人,可不要著急,老夫一定盡力,先帶著貴妃進屋中,將郡主也抬到另一處房間,我治好貴妃就來。」
桂太醫立馬吩咐,吳世媱卻搖了搖頭,「太醫,你自行忙吧,我也算是一名醫者,妹妹讓我來治療便是,只是我得說一聲,這貴妃怕是已有兩月了吧,這怕不是私通,再者,這壺可不是簡單的壺,這叫做九曲鴛鴦壺,有兩面,怕不是要毒殺我妹妹,又要替換者有毒的酒,換上正常的酒呢,畢竟九曲鴛鴦壺可是有兩個內膽,被抓住就用丫鬟頂嘴吧,真是玩的好手段,世媱有極為佩服,我妹妹生性單純,如今竟被如此利用,這毒可是斷腸淚,輕則要爛腸胃,重則要致命,卻也只給一枚二階丹藥,也不知是否因為謠傳妹妹要當上皇後呢。」
這句話仿佛是為了推理,卻也讓在一旁試圖嫁入後宮的貴女心生怯意和恐懼,紛紛看著藍懷柔,巴不得她肚子里的孩子早日流掉。
南宮晚再次醒來,只感覺到周圍漆黑的一片,肚子絞痛無比,正要掙扎起身,傅子寒帶著中年女人闖入其中。
看到南宮晚在難受,直接拿出工具箱,這個病床之上,女人疼的翻來覆去,傅子寒則是離開,沒一會,中年婦女溫柔說道,「姑娘,你孩子快生了,先別激動,根據我的引導慢慢生下來。」
南宮晚只得听她的話,使勁想要生孩子,奈何實在是出不來,沒辦法,醫生只得給她剖月復產,好不容易才將足月的孩子生出來。
沒打任何止痛劑,生下孩子時她疼的不行,又累又疲憊,醫生卻在剖月復產快完成時趁機打了一針藥劑,南宮晚在夢中睡了去,醫生清理完現場給她包扎好,才離開房間。
傅子寒回來了,看到熟睡的南宮晚,最終還是決定將她手上的鎖鏈給解開,坐在床前一直等她醒來。
一睜開眼,南宮晚便看到屋里全是黑暗,還有坐在床前的男人,「我的孩子呢?」
傅子寒笑了笑,「從今天起,你身上不用帶著鐵鏈,但是你的孩子已經被我轉移到另一個地方,只要你不听話,不配合我,我就會殺掉他,知道嗎?」
這一句話讓南宮晚徹底清醒,她的孩子?此時的她母愛爆發,忍受著一身的疼痛直接攻擊這個無恥的男人,那可是她的孩子。
南宮晚眼淚不止,痛苦不已,想知道有什麼辦法能救回自己的孩子。
可這時候系統卻怎麼也無法呼喚出來,紅著眼眶的南宮晚痛苦威脅著,「要是我的孩子出了事,我不會再給組織提供任何幫助,我會讓你們全都吃變異的植物,等著去死。」
她的拳頭一次次被傅子寒避開,男人好笑的看著這個瀕臨絕望的女人,突然覺得很有趣,這女人自從身上少了那個球,看上去更美了,只是身上還有些贅肉,脆弱美麗堅強,像是路邊地縫長出來的小花。
「當然,只要你乖乖配合,我自然不會虧待那個孩子,現在你和我結婚吧,只要你和我生下一個擁有和你同樣能力的孩子繼承人,我就會放過你們母子倆,讓你們像普通的城民一樣在這里生活。」
南宮晚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像是在看一個瘋子,「你!」明明這麼厭惡她,卻為了能力要結婚。
南宮晚總感覺有些不對勁,為什麼傅子寒能精準的找到她,去另一個時代,這到底是哪里來的力量。
「好。」
南宮晚妥協了,她必須得先穩住這個男人,才能找到兒子在哪里,才能救出自己的孩子。
沒等她繼續思考,傅子寒直接抓住她攻擊的空檔,把她死死按在地上,殘酷的說著,「這麼快就要攻擊我,難道是想讓我提前引爆那個炸彈,把那個孩子炸的粉碎嗎?」
南宮晚不再繼續抵抗,眼淚落在冰冷的地上,如同她的心一般冰冷。
「對不起,傅子寒,我錯了。」南宮晚忍住心中迸發不止的怒火。
傅子寒卻直接抓著頭發將她提起來,「認錯就要有好的態度,來,學學狗,怎麼討好我。」
南宮晚不停的眨著通紅的眼楮,最後屈辱的抓著男人的手,抬起來,吻了一下,「對不起,傅子寒。」
無趣極了,傅子寒甩開手,直接一巴掌打在南宮晚臉上。
「叫你做你就做,你真夠賤的。」
女人如白玉脂的臉上顯出紅潤,狐狸般美眸委屈眼淚滑落,看起來竟有別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