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正在一點一滴的流逝,綠蛇的身體正在慢慢好轉,夜凌華見狀也不再繼續輸出靈力,他一定會治好她的。
也許他之前的做法對綠蛇有一點不公平,之前的做法再也行不通了,只有愛他的時候,綠蛇才是能掌控的對象,但若是綠蛇不愛他,那麼就只能讓她重新燃起對他的希望。
夜凌華突然有些後怕,如果沒有綠蛇,如果計劃完不成,他將會孤獨一輩子。
將綠蛇安置在藥房之內,夜凌華又專門安排了些人照顧她,便連夜出發了,他必須親自找到黎小小,親自從她手里取回稻草人,並且毀掉。
這一次,他的親自看看這個淪落在外面多年的孩子怎麼樣,能不能能達到他的預期。
夜凌華連夜出發了,房里,綠蛇醒來,她能感受到自己被夜凌華照顧著,她只是昏迷了,實際上一切都感受的清清楚楚。
她甚至是有些開心,至少夜凌華是有那麼一點點在意她,原本以後這份愛早就消滅,實際上卻一直被壓抑著,她盲目了,盡管經歷了這麼多痛,她還是沒有死心。
這個過程並不太好,她卻享受其中,她大概是在這黑暗的地獄,習慣了這里的惡臭,偶爾看到一點芬芳,就感動的痛哭流涕。
實際上她應該早點斷掉這可怕的孽緣,早點離開,如果下輩子不遇到夜凌華,也許下輩子她也會是個好人家的女兒遇到個疼愛她的男人。
綠蛇胡亂想了很多,臉上露出一些笑意
今日是天乾學院的報名之日,黎小小,祁鈺,何春影,都在其中,陳雪卿則是在一旁的跟著。
面前排著幾萬人,第一輪的篩選是修為達到金丹期且骨齡不超過23歲,而在這個隊伍里浩浩蕩蕩的起碼排了幾千人。
「主子,我已經盡快了解天乾學院周邊的店鋪,已經打算買下來一個,主子若是有空可以常常來看看我,還有你,春影,竟然悶聲不吭就這麼高的段位了,我好生羨慕。」
「雪卿,你原本就應該知道,我有大仇要報,留給我的時間向來寶貴。」
何春影帶著帷帽,身材本來就是翹楚的她此時看上去更加曼妙動人。
而黎小小則是什麼都沒有帶,卻掩飾不住傾國之資,再加之原本就帥絕人寰的祁鈺,這一行人引起所有人關注。
黎小小和祁鈺都穿著材質普通的衣袍,眾人也紛紛對她們有些嫌棄。
要知道天乾學院向來能進入的都是非富即貴之人,偶爾有幾個天賦都是人中翹楚才能進去,這幾個人看上去修為並不高,能進去才怪了。
陳雪卿握緊拳頭,原本待在北魏國就能執掌商業經濟的她此時看到排隊的名門望族們,身上的綾羅綢緞,陳雪卿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目光淺短,以為在北魏國就是最好的,實力和權力都已經算是中上。
「主子,我會努力,盡快趕上你們。」
她話音剛落,原本在一旁排隊的龍騰國的公主軒轅夢斯就忍不住了,「天啊,你不會真的你的主子能進入這里面吧,真是可憐,螻蟻就是螻蟻,既天真又可憐。」
陳雪卿看著這個女人瞬間移過眼去,「什麼?你說什麼,閉嘴。」誰敢侮辱主子,她都不會輕易饒過這個人。
軒轅夢斯渾身的實力直接迸發出來,是化神境,周圍的人紛紛後退,頓時有些害怕。
「哼,我可是龍騰國的公主軒轅夢斯,你們這些可憐的螻蟻,還妄想一步登天,那我就告訴你們一個事實,只要你們沒有達到化神境,沒有很強的其他擅長,你們根本進不到這個門。」
「都死心吧。」
軒轅夢思高高在上環視周圍所有人,在場瞬間引起轟動,特別是金丹期的眾人開始慌張起來。
龍騰國的公主?當時她的天賦可是出眾的不能再出眾的存在,就是那個龍騰國天賦異稟,被皇室破例認為公主的存在嗎?
居然出現在了這里!
這世界實在是太玄幻。
每年天乾學院招的人數最多一次也就是百人,有時候甚至只有二十人,少之又少,除了三個金丹期的人進入了,分別是龍騰國的著名醫藥大師,煉器大師,以及以輕功著名赫連啟。
這一番話瞬間引起轟動,現場瞬間有人開始動搖,他們只是自詡是各個國家不錯的人才,可在這里簡直就是如同螻蟻一般。
「就你,還想叫我閉嘴,你覺得你算是什麼,低賤的奴隸罷了,還想讓你們主子一步登天,痴心妄想呢這是。」
「你說什麼,小心我殺了你。」何春影也是怒了,公主算什麼,誰之前不是公主,居然有人在她面前侮辱她的主子。
「閉嘴,你這個低賤的奴隸,居然還想殺我,我可是公主,你叫什麼,我不會放過你。」
「你這個賤人,居然這麼不知好歹,全靠男人上位的賤貨,你怕是被很多人光顧過吧,老實說,你這樣的賤奴,就只會靠著男人上位。」
這句話狠狠戳到何春影的痛處,一時間,她竟不知如何回應。
黎小小格外憤怒,這是自己僕人,打狗還得看主人,不知好歹,簡直是不知好歹。
她正要罵出去,祁鈺卻伸手捂住她的嘴,轉頭看著這個所謂的公主,頓時不滿,「你是什麼人,你一個化神境居然這麼狂妄,休要在我面前侮辱我娘子,否則殺了你。」
祁鈺靈力爆發,瞬間渡劫期的靈力將所有人壓的喘不過氣來,這是威壓,甚至是直接站不起來。
「你你是誰?」
軒轅夢思勉強撐著,她看著祁鈺,很是奇怪,這個大陸什麼時候出現這麼厲害的人物,渡劫境的修士,那不都是家族的坐鎮長老嗎?
為什麼一個二十歲的人會擁有這樣的能力。
軒轅夢斯頭上開始冒著細汗,看著祁鈺,這個男人眼神里全是眼神多了些仰慕,這才是王者,這才是她想要的男人,居然成婚了。
可偏偏是這樣的男人居然有這麼一個除了長得好看一些,看起來毫無實力又矮小的女人。
六尺出頭的女人,怎麼能擁有這樣的男人,頭一次,軒轅夢斯心中產生強烈的嫉妒,成為公主的她,所有國家,想要那個國家的皇子她都能拿下,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她,卻被這樣的打臉。
「你不配知道。」
祁鈺壓根不想理會這個莫名奇妙的女人,軒轅皇族也就如此,盡管是上一世,他有回去過幾次,但那些皇子各個都頹廢無比,確實令人失望。
「就是,你這個丑女人,休想侮辱娘親。」
黎小小懷里抱著個小孩子,所有人都有些震驚,這種考核拖家帶口帶來的簡直是少見。
這句話直接否定了一切,軒轅夢斯直直看著祁鈺,眼神越發勢在必得,實在是這個男人過于優秀,他的一切都令人在意。
人群已經炸了鍋了,怎麼還有小孩子,「這個小孩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已經達到金丹期了嗎?」
「不可能吧,小孩子也達到了金丹期。」
「這一家是什麼水平,不能看不到這女人是什麼段位。」
「她有隱匿段位的東西。」
「這一家人為什麼大陸之前從未有過名聲傳來。」
「那個孩子天賦這麼強嗎?」
眾人開始討論這一家人。
「我會知道的。」軒轅夢斯在心里默默地回了句。
很快考核便直接開始,之間通往天乾學院的門打開,幾個坐上飛禽上的學院弟子高聲喊著。
「眾學子听令,現在開始考核,這個大門有一道結界,只有修為超過金丹境的人能夠進入,進入之後,有一道直上山腰的雲梯,眾位需要走到雲梯頂部拿到一朵天乾學院特有的打了標志的花可以通過第一輪考核,還請各位學子就位,修仙之路漫長,願各位武運昌隆。」
一番話結束,人們就開始一個個照著天乾學院的大門進去。
黎小小則是拉著祁鈺的手,心里有些甜蜜,這一次他們是在一起的。
這幾日祁鈺憂心忡忡,也不知要去處理什麼大事,他們能相處的時間並不多。
懷著這樣的心情,她跟著祁鈺一同進入到學院之中,進入大門時,大門很明顯的閃了一下紅光。
黎小小看著照著自己的紅光,不是很理解。
看門的師兄弟眼神一暗,紛紛拿著筆記著。
軒轅夢斯也看著這一幕,她是記得有這樣的一個故事。
天乾學院並不排斥魔族的進入面試,只是要被紅色的光線照著就被表明魔族的身份,那幾個魔族進去之後,都被處理了。
這個女人是魔族?這一刻軒轅夢斯感到從未有過的舒暢,進入這個學院之後,她再好好想想怎麼收拾這個女人。
居然搶他的男人,還縱容自己的手下大放厥詞。
賤女人,活該被收拾。
軒轅夢斯也進入到門內。
陳雪卿看著他們消失,整個人燃氣斗志,她一定要在天乾大陸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
一進門,果真是很長的雲梯,看上去繞了好幾座山,簡直是可怕。
有好多才進入幾步的人就直接原地遣返了。
這雲梯實在是太遠了,而且並不是單純的直接走就可以過去,剛上去幾步身體就會承受重壓。
讓人喘不過氣來,但是等級越高受到的限制就會相應少一些。
看到前方路漫漫,祁鈺有些不忍心,便一把將軒轅御放在自己肩上。
「抱住為父的頭。」
放好之後,又轉身將黎小小抱起來,「娘子現今身體不適,所有的重量讓為夫一人承擔便可。」
祁鈺抱起黎小小,一旁的何春影頓時投來羨慕的眼光原來並非之前是祁鈺配不上,一直都是她看錯了眼,祁鈺這樣的男人根本上趕著都撈不著。
這樣的男人世間的少有。
如果她也能找到一個這樣的男人寵自己,那她還會這麼可憐嗎?
強大,只有越來越強大,才能遇到更好的男人。
這一刻,何春影心動了。
只有這樣的男人才是自己的歸屬,她也要像主子這般能撐起一片天,這樣才能變成更優秀的人。
在身後的軒轅夢斯嫉妒的面目全非,祁鈺怎麼會是這麼好的男人,不僅僅對自己的妻子格外溫柔,還對孩子溫柔,天賦還好,還長得帥氣。
這樣的男人應該屬于她才對,應該是屬于她的。
該怎麼辦才好,但是今日祁鈺一行人就可能佔據這麼多名額,她必須要努力,不然很可能被淘汰下去。
這一路來,她發現達到化神境的人竟然多達一百多個,比之前的實力更強,競爭更大。
她不能在這里就被淘汰了。
祁鈺雖是扛著三個人,但他經歷過比這里更恐怖的秘境,這里的重壓根本不算什麼,他緩緩走著。
身後的何春影艱難的跟著,就在幾人走著走著時,一個身影跟了上來,「大哥,嫂子,你們等等我。」
竟然是祁文竹,他手里還牽著兩個孩子,一個是白依一個是白寒,「大哥,嫂子,我是文竹。」
祁文竹再三喊了幾聲,祁鈺才轉過頭來,看向祁文竹,有些詫異,他現在居然已經到這個程度了嗎?
「祁文竹?」
「大哥,嫂子,等等我。」
祁文竹一瞬間抱著兩個孩子沖向祁鈺。
「文竹,你怎麼跟上來了。」
黎小小看著三人直覺得有些好笑,祁文竹什麼時候也變成女乃媽角色了,懂得要帶孩子了。
「嫂子,這倆孩子若是不來這里,過幾個月必死,我必須帶著過來,我也是。」
祁文竹聲音里全是顫抖,過幾個月將是個可怕的日子。
「什麼?」
黎小小感覺不對勁,過兩個月是什麼日子,怎麼她在原書里根本沒有看到這一段。
「是真的,我們上了宗門說。」祁文竹有些累,但總算是跑到祁鈺身旁。
祁鈺臉色凝重,不得不沉思起來。
軒轅夢斯朝著祁鈺的方向走上去,實際上她簡直快要崩潰了,雖然平時她有鍛煉體能,可遠遠跟不上這個程度。
每一步都很疼,很酸軟,而祁鈺旁邊的那個女僕居然風輕雲淡的,她越發崩潰,總不能她連個女僕都比不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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