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沒有多久的時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而且情況越來越嚴重,根本容不得他留出太多的時間。
黎小小還在繼續,巨大的死神之鐮,每出現一次,就會將深深扎入魔獸的血肉之中,引得魔獸崩潰的嚎叫,這明明是六級的魔獸卻遭到單方面的屠殺。
這個場面令人懼怕,所有人都看著黎小小生怕自己錯過半分精彩的部分,「娘親原來這般厲害?」軒轅應興奮的盯著眼前的一切。
「都怪父親平時太寵娘親,以至于我以為娘親是個單純只是空有一身能力的空架子。」軒轅應驚嘆的看著一切,對娘親的佩服又達到更高的境界。
「你娘親她很痛苦的。」祁鈺定定的看著一切,果然在黎小小的眼楮里出現了掙扎的情緒,雖然轉瞬既逝。
軒轅應也認真看起來,這一場戰斗是屠殺的現場,黎小小鐮刀揮舞幾百下,雙頭聖玉蛇獸的嘶吼聲響徹整個秘境,隨即出現幾十頭聖玉蛇獸,這個場面十分危險,這些聖玉蛇獸渾身散發著黑氣,像是從地獄來的一般。
祁鈺立馬站不住了,立馬提著手上的開天劍沖了上去。
何春影哪里看過這樣的場面,她所遇到過的曾經的最血腥的場景不過是父母倒在血海之中,而她躲在暗室里,听著里面的打鬧,搶殺,這一切都是還好,面前這麼多魔獸就是她以後需要面對的,逃不掉,只能硬著頭皮戰斗。
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在燦爛的月光下,安靜端詳,大廈里進行著一個高檔的舞會,各種各樣的名流穿梭其中。一個隨月色搖曳的身影,在大樓的中間的縫隙里的攀爬著,暮夜漸濃,月黑風高的夜晚,沒有人會留意到到這抹縴細的影子。
「呼~,這個樓太高了。累死我了。」
在幾十米高空的魅邊爬一邊抱怨,今晚的計劃是混入在這個樓層的一場盛宴。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然而她既是紅顏禍水,也是一個黑暗里的影子殺手,誰也難以想到,這樣一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確是一個百米之內取人狗頭的刺客。
樓層里有奢華鎏金的宴會,聚集了上流社會大多數人物,在樓層外輕巧地用帶著特殊的的攀爬道具——吸附壁手套,她身上帶著套繩在盯著高空的寒冷與偏風尋找最佳位置,半個時辰之後,找到了這個樓層的廁所附近。
魅輕盈地跳到地面上,傾顏一笑,「完美落地,現在該工作了。」
最後一次任務,取得宴會的珍寶——遺傳千年留下來的岐蛇手環,她便可以功成身退,過上想象中一日三餐,一茶一伴侶的平凡生活。
廁所正好有一個正在化妝的女子。她一個身影散現,須臾之間點中女子穴道,點穴者,心思目力為察地之要,只是手微微一翻,女人便暈倒在地。她將女人安置到一個隔間,換上女人的晚會禮服,完成自己的偽裝。
「嘖,禮服這麼露的嗎,也太low了吧,姐的性感展現的太廉價了吧,將就一下。」魅心中有些嫌棄。
她開始化妝,妝容和這個女人如出一轍,然而她的五官如同被雕琢的美玉,就像活在熒幕里的人物,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氣質。完全融入新的環境是一個職業殺手的基本素養,她開始變得對周圍環境變得敏感。隔間里的女人沒有三四個小時估計是醒不過來了,于是她自信的走了出去。
「晚安,寶貝,今天也是一個躁動不安的夜晚呢,~。」言罷,鬼魅地走了出去。
情報顯示,魅今天的目標保護措施並不是很強,這像是天上掉下的餡餅,更像是引人墜入深淵的陷阱,但是她並不在意,她自信有絕對的實力與經驗,這個價值二十億的蛇岐手環她早已視為囊中之物。
魅一開始是不願意去接這個任務的,組織里的高層告訴她,只要接了這個任務,那她就可以順利的月兌離組織去過她想要的生活了。她已經不想再過這種刀尖舌忝血的日子,她去一個有著人間煙火氣的安靜之地,過屬于一個平常人該有的生活。
魅在大廳里面四處觀望,她如同獵食的狐狸一樣敏感,魅在宴會正中看見了那個手環,但多次絕地逢生的直覺又告訴她,今晚並不簡單,或許會生出諸多波折,她得提早準備。
手環放在中心,像它的主人是在炫耀它的貴重一般,目標找到了,現在魅要開始以她的性感來做掩飾不動神色的靠近目標。她不能浪費這個裙子不是嗎?這條長裙是全露背性感的紅色開叉長裙,裙身完全暴露出了她姣好的身材,她的腿又細又長,裙擺邊側的開叉開叉到她的腿根。
魅踩著貓步扭轉身形,臉上暈染笑意有些嫵媚,她的姿態頓時吸引了一片男人垂涎。魅蛇的眼神流轉生情的看著這幫男人,她要挑選一個看起來很傻男人做利用的棋子,性感的她的黏住了這些男人的眼神。
仿若天生的蛇精轉世,她長得極其嫵媚的,她性感的碧綠瞳仁,像蛇妖一樣的蠱惑人心,她眼角的淚痣楚楚動人,她集美貌與性感與一身,她卻組織最是恐怖的存在,她在殺手榜排行第一。
魅可以在瞬間之間致人于死地,她今天的任務並不是去殺人,魅今天只要得到這個手環就夠了。魅越是靠近這個手環,她就感覺到身體有一種神秘的力量在呼喚她,有什麼東西在召喚著她過去。
魅的身體好像就要被支配和蠱惑一般,魅趕緊把自己的頭給捂住,她掐住了自己的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更冷靜一些,終于看到那個被保護起來的手環。
那手環真是一副蛇的樣子,她越是看手環,她越是覺得陰森詭異,這個手環的蛇頭部分好像在動,在望著她,魅突然感覺背後的寒意陣陣。
她知道這種呼喚是在那個手環上傳來的,難道這個手環和她有什麼關系嗎?她心中頓時謹慎了,這個手環另有玄機。
魅漸漸地靠近了那個手環,她隨意的找了一個看起來還行的男人,她靠了上去,用手擱在這男人的頸脖上,她的手指甲,有些有一點的長,魅輕輕的刮擦著這男人的後頸勾引他,這男人看著她越發的痴迷。
「寶貝兒,你叫什麼?我常年出入世家名媛交際圈,好像沒怎麼見過你呀。」
魅嫵媚的笑著說,「我不也沒有見過你這麼英俊迷人的男人嗎?來跳支舞嗎?」
「來呀,寶貝。」
她敷衍的和這個男人跳著舞,優雅的踩著這個復古緩慢的音樂節奏,她看起來像是迷戀于跳舞,她的高跟鞋在地板上蹭蹭蹭的刮擦著,踩動踏著,她不動聲色的帶著這個男人靠近這個手環的附近。
這個男人的絲毫沒有察覺,他痴迷的看著她,他想要靠近美女蛇,享用她的性感。他情不自禁長出那一張惡心的嘴唇去親吻她。魑不著痕跡地避過了,她離手環越來越近了,她有點激動。
她沒想到今天這麼容易就可以完成任務,她用余光觀察了好幾眼,這個手環周圍的防護好像並沒有這麼強,在外層加了一層電網和一個特質的鋼化玻璃罩子,裝在一個透明盒子之中。
這些對魅來說都不是什麼問題,她這一次的行動沒有暴露,若是她行動暴露的話,那麼這一次一定會被嚴加的防範。在這個手環周圍的四個角落有四個保鏢在巡守。魅靠得有點近,保鏢對他們示意遠離。
這樣的場面魅已經經歷了千百次,速戰速決才最好,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甩開了這個男人把這個男人推到人群之中。
這四個保鏢還沒有反應過來,魅已經戴上了手套,這種特制的手套專門用來深入電網直接拿出她想要的東西,作為殺手榜排行第一,她也不是浪得虛名,她還是一個異能擁有者。
魅釋放出了自己的異能,她的異能高頻率速度的電子切割刀,她是雷電系的擁有者,這是她研發的特有特有技能。一瞬間直接把這個玻璃的直接切開了,切成一個圓狀,一個足夠她手伸進去再拿出手環里面的圓孔。
魅拿出了里面的手鐲,她的速度運用到了極致,閃電般的身影直接變成很多分身,剎那間,她跑出宴會之外的窗口邊,她趴著听里面的動靜,里面亂成一團,看來今天是成功了,她來無影去無蹤,這些人休想抓到她。
宴會那邊的人終于反應過來了,他們趕緊追擊,整個宴會亂成一鍋粥,安保到處排查,整個也被宴會封閉所有的出口。魅在窗外的樓上趴著,她嘲笑的的神情用套繩鉤子鉤住牆壁,跳下這層樓的外圍,隨即消失在黑夜之中,現在才要封閉整個宴會嗎?太晚了。
這些人真是不堪一擊。
在這麼多年的行動中,她從來沒有失手過。她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她看著手環熟練有些發神。這個手環上面也有一個岐字,她的本名叫做軒轅岐女。
她了解過這個手環,這個手環有些特殊,手環本身完是蛇的模樣,刻畫的栩栩如生,她看照片,這個手環據說能讓女生永駐青春,她有些懷疑,明明看上去這麼邪性,手環是透明的,在這個手環內側靠近人皮膚的地方是扁平的,非常適合貼近皮膚佩戴。
這個手環會自動纏繞在一個人的身上,特殊之處在于,它只纏繞在女人的手上。男人的手,它就會變成堅硬的模樣,沒有人可以改變它的形狀。這個手環有些邪性,它可以吸人的血。
只要被帶上了這個手環的女人,就會被它刺入手腕之中的血管,這個手環就會從透明充滿血液到渾身都是通紅的模樣。
這個手環和她一樣都帶著邪性。
在她五歲的時候,她就被冠上了軒轅岐女這樣的名字,她家里面有個特別的傳承,那就是生下來的女兒必須要帶著岐字。若是沒有帶著岐字的名字被取出來就會遭到厄運。
這個女子活不到三歲。
若是從一出生就有岐這個字,那麼她將可以順利的活到自然死去的歲數,本來這個家族里面是不信任祖傳的宗密,家族里面有一個女孩,生下來名字沒有岐字。這個女孩子在一歲就死掉了,取完這個名字,她就死了。
家族里面記錄下來的事實,在所有的家族的墓碑里面活到七八十歲的女子的名字里面都帶著一個岐字,這個家族像是被詛咒了一般。
從小就生活在陰森恐怖的陰影下,她渴望著擁有一個平靜的日子。
她看著手環,目光漸漸沉迷,蛇岐手環的蛇頭盯著她,像是在蠱惑她,「帶上我,帶上我,我是你最重要的東西。」
她的目光迷離,手不受控制的開始操作,按照職業操守,她不該動私物,手中拿著這個在上了鎖的玻璃罩的手環,準備解開,她的意識已經失去了,眼神再也五光彩呆滯著,她被操控了。
這個機關鎖對于常人來說有些復雜,對她來說很簡單,這個機關鎖她可以弄開。
身在軒轅家,她從小就使得一些機關之術,她撥弄了很久總算是把這個鎖給打開了。
她帶上了這個手環,她把這個手鏈放在手腕的一瞬間,手環上的就仿佛變成了一條真的蛇纏繞在她的手腕上。
她好像看見了這條手環上那條蛇睜開的眼楮張開了嘴,她還沒有來得及阻止的情況下,這條蛇咬穿了她的手腕,吸了她的血液。
她突然清醒過來,她在做什麼,這個蛇岐手環什麼時候帶在了她的手上,她听見一個聲音,「主人,我終于等到你了,我們再一次達成契約。」她看著手環,晃了晃頭,她以為自己幻听了,手環怎麼能說話。
她顧不上這小小的疼痛,一個門開的聲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立馬謹慎,她一早就猜到沒有這麼簡單,看來算計她的人就要出現了,她一直被算計,最後一次任務,她想看看這些年她做任務的時候是誰在給她設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