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有救駕之功,寡人不是一個吝嗇之徒,許些財物,便賞賜諸君!」
「不過,你們不必拜謝,這些財物,算不得什麼,將來寡人前往唐國,誓必生擒冒頓,全滅匈奴!到那個時候,在座的諸位,都可以封土稱君也!」
所謂的這個封土,當然不是封諸侯,而是封侯,大漢除了諸侯國,還有很多的侯國,侯國類似于從前的封君,就是武安君,馬服君這類的,有自己的食邑,但是沒有自己的軍隊。
劉長小手一揮,欒布等人就開始為親兵們分發賞賜,主要負責這件事的還是張不疑,張不疑這個人其他的事情不太靠譜,但是分發賞賜還是非常縝密的,按著不同的級別,有序的分發,保證沒有人落下,讓大家都心滿意足。
這也是個本事,連召公都在這方面對張不疑頗為服氣,也難怪張良稱他為郡守之才,有這般本事,也確實能治好一郡。
校場內的親兵們樂呵呵的領取了賞賜,看著上頭那個小小的身影,紛紛拜謝,這大王實在是太合他們的口味了,原先他們在南軍都不敢那麼囂張,可他們現在卻能跟著劉長闖到曹參府邸里大鬧,這是什麼體驗啊??
原先被分為唐王親兵的時候,不少人還對前程有些擔憂,如今看來,只要跟隨唐王,這什麼都不缺啊!有的是建功立業的機會!
劉不害得到的賞賜最多,他有些慚愧的說道︰「吾等寸功未立,卻得大王如此厚愛。」
「誰說沒有立功啊諸君能跟隨寡人闖曹府,這就是功啊!」
「不過,你們在這里,可不能荒廢了武藝,我唐國三面是敵,百姓疾苦,未來少不了大仗!」
劉不害眼前一亮,拍著胸口,「大王放心吧,我會每日操練,將來,陪同大王出征匈奴!只要大王一聲令下,您讓我們往那里沖,我們都絕不退縮!」
「好,劉不害啊你跟寡人來。」
甲士們開心的聊著天,劉長卻帶著劉不害走在校場內,三大舍人緊跟其後,生怕一不小心大王就沒了。
劉長認真的說道︰「你不要把他們當作甲士來操練要把他們當作將領。」
「我知道你原先的官職很高,在南軍任校尉這件事,只能是交給你來辦。」
「唐國百姓疾苦,寡人不能每次打仗都動用唐國百姓,不然,唐國就更加貧窮了,你有所不知啊,我大唐百姓到現在也是食不果月復,衣不蔽體啊因此,寡人需要一支常備軍,就像南北軍那樣。」
「大王說的對!就該如此!!」
張不疑急忙說道。
劉長卻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劉不害,問道︰「你覺得呢?」
劉不害認真的說道︰「大王所想的是對的,匈奴戰馬士卒甚多,想要擊敗他們,要避開人數上的劣勢,操練一支精銳的士卒,以一當十,方有勝算。」
「臣曾跟隨高祖討伐匈奴,匈奴之戰法,與大漢截然不同」
听到劉不害的話,召平都沒有再反對,畢竟唐國是要守國門的,而匈奴之強大,眾人也早就體會過了,沒有常備軍,只能被動挨打,很難主動討伐,而且每次交戰,都會影響到國力,征戰幾年,可能唐國就要廢了。
「很好,到時候,這五百人,就要分發到那新軍之中,成為頂梁柱!」
劉長激動的說著,又問道︰「你們說,這常備軍該叫什麼名字啊?」
雖然覺得現在談論這個有點太早,但是看到大王這麼有興趣,劉不害還是很配合的詢問道︰「大王覺得呢?」
「無敵軍?神軍?霸王軍?你們覺得如何?」
「額唐國在西,不如喚作西軍。」
「西軍?不成,不成,不知道的還以為寡人不會取名,需要去抄南北軍呢!」
隨後,劉長又展現了一番自己那奇特的與眾不同的取名方式,眾人終于意識到︰將來無論弄出什麼東西,都不能讓大王來取名。
在賞賜了親兵們之後,劉長決定去看看那些墨者有沒有把東西搗鼓出來。
他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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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要領著親兵們前往,欒布無奈的說道︰「大王啊您這幾天,實在太招搖,這樣容易被群臣記恨還是收斂些吧,若是要帶,就帶二十人」
「怕什麼,陛下不還賞賜了寡人嗎?都帶出去!」
劉長可不管這個,愣是帶著大部隊就趕往了尚方的那座府邸。
當劉長進去的時候,墨者正在搗鼓著一台全新的水車,這水車運用了多動力,除卻水力之外,還可以通過拉動的方式來使其轉動,同時,他們把豎輪改進成了臥輪,減少了幾組齒輪,並且重新設計了一套全新的運水裝置。
劉長很是激動,來回的查看著。
陳陶別過頭去,不看這個狡詐殘暴之人。
唯獨那位老秦墨,是非常服從的。
「老丈如何稱呼?」
「老夫趙朔,拜見大王。」
「哎,你不要總是拜啊,你這個年紀,是不必參拜的反而是寡人該拜你。」
「趙老丈是秦墨?」
那老人眼里滿是驚恐,他急忙哀求道︰「大王饒命啊我剛從牢獄內出來,我已經與暴秦沒有任何關系了我」,老人害怕的顫抖了起來,幾乎落淚︰「老夫與他們也不相識,只是因為同為墨者,故而收留我已幾次入獄,都說我與暴秦有勾結,我實在是沒有啊我從不曾作惡」
劉長笑著握住他的手,「老丈勿要害怕,寡人稍後便下令,赦免您過往的罪行,既往不咎!從今日起,您便沒有任何罪行了!可以放心了!」
「欒布!拿筆來!」
劉長當著趙朔的面前,親自寫下對他的赦免令,然後交給了他。
「拿著吧,有這東西,以後別說地方官吏,便是曹丞相,也得敬你三分!」
趙朔顫抖著拿著手里拿赦令,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默默的流著淚。
「好了,老丈,莫要悲傷了,我看啊,這楚墨是完蛋了,這振興墨家的事情啊,就靠你們秦墨啦!」
「你還有認識的秦墨嗎?都可以帶過來!」
「有有可,都在服刑」
「不就是撈人嘛欒布!這件事你最熟,你來辦!將他們都解救出來,修養一段時間這些人寡人將來都是要接到唐國去的,你要好好照顧!」
「唯!」
欒布帶著趙朔離開了,趙朔幾次想要跪拜,劉長只是揮著手,「拜什麼拜,我就是把你們弄出來為我所用而已,若是無用,我也不會救,去吧,去吧!」
送走了這老頭,劉長傲然的看著面前的楚墨。
陳陶盯著他,叫道︰「東西已做好!你要殺便殺!修想羞辱我們!」
劉長叫道︰「欒劉不害,給我將這些人揍一頓!」
劉不害直接就上了,楚墨哪里是這些精銳的對手,幾下就被打翻,親兵們下手也是厲害,這些人被打的灰塵亂飛,時不時慘嚎著。
「好了!帶上來吧!」
士卒們押解著他們來到了劉長的面前,劉長傲然的看著他們,說道︰「這一頓打,不是我打的,是我代替墨子打的!都是墨家,你們這幾十個還不如人家一個呢!斗強好勝,為虎作倀,做事不用腦,想著要天下沒有戰亂的墨家,居然會為一個蠱惑諸侯謀反的野心家做事,這是多大的諷刺?若是墨子再生,看到你們這樣的墨,非一個個宰了你們!」
「好了,都滾吧!滾!」
劉長罵著,甲士們也放開了他們。
陳陶臉色通紅,有些不敢相信劉長就這麼放了他們,他有些憋屈的問道︰「大王用秦墨,為何卻要逐楚墨?」
「廢話,你們幾十個都不如人家一個,留下來有什麼用?養著還廢我錢財,你們簡直不配為墨!」
「秦墨做的,我楚墨就做不得?若是吾等沒有相助,秦墨那老匹夫能獨自做成嘛??大王欺人太甚!」
陳陶憤怒的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