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洞府內,竟然囚禁著一名陣法師。
這讓周青宇、周廷和、王祿三人,有些始料未及。
一時之間,他們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不知該如何應對?
剛才與邪修大戰,從胡震、程威二人的言語之中。隱約可以判斷出,在這洞府內,至少有三名邪修。
而這位名叫王騰的陣法師,是不是邪修?那就無從得知了。
見周青宇等人無動于衷,王騰神情焦急,又提醒道︰「三位道友。在這座洞府內,還囚禁著一一位傀儡師,名叫孫博。只要你們找到他,了解一下情況。就會知道,我並未說謊。」
「孫博?他也被囚禁在這里嗎?」
王祿听到孫博這個名字,顯得有些激動。
顯然,二人應該是認識的,而且關系非淺。
他們之間,不是存在著深仇大恨,就是多年老友。
「竟然和姓孫的相識,這可難辦了。」
王騰遲疑了一下,面露微笑,激動道︰「原來這位道友和孫博相識,那真是太好了。我和孫道友先後被胡震等人,劫持到這暗無天日的洞穴內,也算是患難與共,幾經生死的好友。」
他故意套近乎,想要王祿等人解救自己。
豈料,王祿眼神中一抹寒光閃過,蒙騙道︰「王道友。還有兩名邪修躲在暗處,也不知道地牢有沒有埋伏?就讓小狼過去,搭救你吧!」
「多謝道友。只是戴在我腳踝的鎖鏈,是用鎢鐵煉制而成。僅憑銀背狼的尖牙、利爪,恐怕難以弄斷。」
王騰先是拱手,感謝道。
然後,又晃動了幾下鎖鏈,向三人展示了一番。
這條鎖鏈,一頭佩戴在王騰的腳踝,另一頭瓖在岩壁里。
從表面上看,也不知道鎖鏈,究竟有多長?
不過,用《爆石術》在岩壁上,開出一條通道。
不管鎖鏈有多長,也能將王騰解救出來。
可是不知為何?王祿並沒有那麼做。
他指揮銀背狼進入洞府,走到王騰的身旁,提醒道︰「道友無須擔心。如果小狼斷不開鎖鏈,再另想辦法。」
話音一落,銀背狼傀儡,便開始撕咬鎖鏈。
這種解救辦法,大約持續半刻鐘的時間。
可惜一番操作下來,也只是在鎖鏈上留下了雜亂的牙痕。
想要斷開鎖鏈,還遠遠不夠。
于是乎,他又讓銀背狼的利爪,瘋狂攻擊鎖鏈,想要將其斷開。
時間又過去半刻鐘,依然未能斷開鎖鏈。
此時,王騰眉頭緊皺,無奈道︰「道友,都過去了一刻鐘,還是未能斷開鎖鏈。看來銀背狼的尖牙、利爪,根本奈何不了這鎖鏈。」
緊接著,他又提議道︰「不如你們進入洞府,施展《爆石術》炸開岩壁,將這鎖鏈從岩壁里取出。等離開洞府之後,再想辦法,斷開鎖鏈。
「就依道友所言。」
王祿瞥了一眼周廷和、周青宇二人,隨即同意道。
「哈哈,多謝道友相助。這份恩情我王騰記在心里,以後必有厚報。」
王騰大笑著給出承諾,表示將來會了斷因果。
正在他放松警惕,開懷大笑之際。
銀背狼傀儡突然一躍而起,咬住了他的脖子。
頓時一聲慘叫,鮮血順著脖頸往下直流。
「哎!不管你是否邪修?權當自己倒霉吧!」
周青宇心里無奈一嘆,立刻施展《飛沙術》,卷起周圍的碎石,向王騰的眼楮砸去。而一旁的周廷和也揮動血飲刀,一刀劈了過去。
不知何故?王祿突然襲擊王騰。
周青宇、周廷和二人,也沒有絲毫遲疑,同時攻向王騰,打算將其誅殺。
三人的做法太過突然,似乎有些莫名其妙。
王騰遲鈍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暴怒道︰「周家的人真是惡毒,竟然想要殺人奪寶,這與邪修有何不同?」
震驚之余,他立刻施展《石化術》,讓全身硬如磐石。
然後,又一掌拍向銀背狼傀儡的腦袋,想要將其擊退。
豈料,銀背狼傀儡緊緊咬住了他的脖子。
剛才的全力一擊,並未起到預想中的效果。在巨大的沖擊力下,反而讓自己立足不穩,往後連退幾步,撞到了岩壁。
這緊張的關頭,一道金色刀光飛來,直接斬傷了他的左手。
緊接著,又被幾顆碎石砸中眼楮。
在周家三人的夾擊之下眼看就要隕落。
王騰也顧不得反抗,突然爆喝一聲,呼救道︰「胡震,還不快出來救我。難道想被逐個擊破,全都一起死在這洞府里嗎?」
他話音剛落,地牢的岩壁旁,就飛出數十滴水珠。
砰砰砰的聲音,不絕于耳。
所有的水珠,全部都砸向了銀背狼傀儡獸的腦袋。
周青宇見狀,立刻施展《飛沙術》將數十塊碎石,砸向地牢的四面八方。
剛才的數十滴水珠,應該是胡震施展《雨劍術》造成的。
如果所料不錯,胡震就隱藏在地牢中。
而這座地牢里,肯定也不簡單,應該是布置了陣法。
那個所謂的王騰,一直在引誘他們三人進入地牢。
大概是想要利用陣法,將他們一網打盡。
可惜誰也沒想到,王祿這麼狠。
不分青紅皂白,直接命令銀背狼偷襲王騰,讓其陷入了隕落的絕境。
地牢的面積不大,只有方圓二十丈。
四散而去的碎石,直接逼出了藏在暗處的胡震。
此時,他的手上,正拿著一只陣旗,躲在距離王騰三丈遠的岩壁里。
竟然已經暴露,就沒有必要躲躲藏藏的。
「都去死吧!」
胡震再次施展《雨劍術》,將地牢內的水珠聚集在身邊。
他周身藍色的光芒綻放,使出一身法力,催動所有的水珠,像離弦的箭一樣,全部飛向地牢外的周家三人。
周廷和眉頭緊皺,取出一張破甲符,激發而出。
當一聲,破甲符引起的巨大爆炸,擋住的飛來的數十滴水珠。
待煙塵散去,只見王騰倒在血泊里,已經一動不動。
他的脖子被銀背狼傀儡硬生生的咬斷,肚子也被其前爪劃破,不少內髒都流了出來,死的是相當悲慘。
「一個邪修而已,死有余辜。」
王騰突然模了一下鼻子,大義凌然道。
其實,他剛開始的時候,對于王騰的真實身份,只是有些懷疑而已。
猶豫片刻後,他起了殺人奪寶的念頭,才決定除掉王騰。
不曾想,歪打正著。
既得到了儲物袋,又順便誅殺了邪修,還將逃走的胡震,堵在地牢里,可謂是一箭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