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耦湖,精靈島上。
童嬰的本體(一顆化嬰果樹)開始瘋狂吸收靈氣,正式沖擊五階精靈神。
為確保安全,順利突破五階精靈神,他準備數十年時間,煉制了兩個雪藕傀儡。
而如今,這兩個雪藕傀儡,正漂浮在仙耦湖里,注視著四方的動靜。
童嬰全心全意,沖擊五階精靈神。做好完全準備,只是以防不測。
殊不知,它所擔心的事情,已經發生。
此時,一只四階後期雙頭腐蝕鳥,正躲在仙耦湖東邊的密林中。
它靜靜的注視著,仙耦湖的方向,像是在等待什麼?
就這樣,安靜的過去數年時間。
這只四階後期雙頭腐蝕鳥,一直躲在暗處注視著仙耦湖的動靜。
忽然一日,有一名身穿青衣的中年修士,騰空而來,才打破這份平靜。
「大鳥皇,你躲在此地,所謂何事?」
說話之人,乃是魚皇紀江楓。
他口中的大鳥皇,自然是死亡島的那只腐蝕鳥皇(兄)。
大鳥皇聞言,輕蔑一笑,直言不諱道︰「紀魚皇,何必明知故問?我躲在此處的目的,與你此番前來的目的,應該並無不同。」
「嗷!原來大鳥皇出現于此,也是想拜訪化嬰果樹(童嬰)。」
魚皇紀江楓故作疑惑,反問道。
他的說辭,顯然口不對心。
此番前來,明明是想守株待兔。等童嬰沖擊五階精靈神失敗,搶奪其寶物。
怎麼一遇到腐蝕鳥皇(兄),就立刻改變了主意?
「哈哈!」
大鳥皇不懈的,大笑一聲,直接點破道︰「魚皇,你不用找借口,掩飾真實目的。不如你我一起守在此地,等待化嬰果樹(童嬰)突破五階精靈神的結果。倘若有機會搶到寶物,就對半分配。」
「好。」
魚皇紀江楓大笑一聲,贊許道︰「大鳥皇之言,正和我意。」
二者臭味相投,片刻達成合作。
他們準備一起守候在此,等童嬰迎戰五九天劫。
倘若童嬰突破失敗,就前去搶奪寶物。反之的話,便選擇逃走。
話又說回來,有此想法者,不止魚皇紀江楓、以及大鳥皇。
短短數年間,蠻荒的妖族,也來了六尊四階後期妖皇。
最先到的是兩尊四階後期妖皇,乃是噬金鼠皇、金吼獅皇。
緊接著,黑炎蛟皇(黑大)、(公)白鱗蛟皇,也趕到仙耦湖附近。
最後到的兩尊四階後期妖皇,正是形影不離的白猿兄妹。
八尊妖皇、魚皇,分散在仙耦湖的四方。
一開始,它們並不知曉,對方的存在。
可久而久之,便相互發現了各自的蹤跡。
于是,它們聚在一起,開始商議對付童嬰的辦法。
噬金鼠皇坐在金吼獅皇的背上,反復重申道︰「仙耦湖的那顆化嬰果樹(童嬰),倘若突破五階精靈神失敗,那我和獅皇老兄必然聯手,闖入精靈島,奪取他的寶物。反之的話,只能選擇離開。」
「鼠皇,說的對。」
金吼獅皇贊許一聲,言明道︰「五階精靈神的實力,堪比五階妖神。我等妖皇,萬萬不可妄自尊大,去挑戰精靈神的威嚴。即便這只五階精靈神渡劫重傷,也不可前去冒犯其威嚴。」
這兩只孽畜的話,再明白不過。
倘若童嬰無法渡過五九天劫,就去搶奪寶物。倘若童嬰渡過五九天劫,便直接逃走。冒著隕落的風險,冒犯五階精靈神,萬萬不可行。
然而,轉念一想,似乎哪里不對。
「哈哈。」
通靈猿皇(兄)冷冷一笑,質問道︰「鼠皇老弟,獅皇老兄。即便化嬰果樹(童嬰)渡過五九天劫,也未必能化形成人,突破五階精靈神。難道你們等四十五道天雷降下,就直接離開嗎?」
「正有此意。」
噬金鼠皇毫不猶豫的,回復道。
一尊四階精靈皇撐過五九天劫,的確未必會成為一尊五階精靈神。
可誰又敢冒險去仙耦湖,查看童嬰是否突破成功?
仔細想來,如果童嬰突破成功,豈不是自尋死路?
黑炎蛟皇(黑大)深思片刻,不以為然道︰「你等,何須擔憂?即使化嬰果樹(童嬰)僥幸突破五階精靈神,也必然重傷在身。八尊四階後期妖皇、魚皇聯手,還怕誅滅不了一只重傷的五階精靈神。」
它停頓一下,又繼續慫恿道︰「如果我等可以吞食五階化嬰果樹(童嬰),修為定會再進一步。這等機會,可謂千載難逢。就算有些風險,也值得一試。」
在場的眾妖,就屬黑炎蛟皇(黑大)的境界最高,堪比人族元嬰九層修士。
它的境界,再進一步,就是突破五階妖皇。
故此,這才願意冒險誅殺童嬰.
仔細一想,相比于渡過茫茫大海,去未知的地方,尋求突破五階妖神的機緣。
它選擇留下來,聯合眾妖誅殺一只重傷的五階精靈神。然後沖擊五階妖神,似乎要更加容易成功。
眾妖聞言,默不作聲,不置可否?
反正想讓自己當出頭鳥,萬萬不行。倘若有不懼生死者,願意去精靈島,查探一下,那就另當別論。
當然,這是後話。眾妖暫時,都在默默守候。等童嬰出關,渡劫的那一天。
……
玉檀山,某個閉關室中。
周青宇盤坐在一張石床上,沉吟道︰「嗯!童嬰沖擊五階精靈神十余年,已經開始吞食韓景天、夏興寰等人。而眾妖皇,也早已埋伏在仙耦湖的附近。我想趁童嬰突破失敗,搶奪寶物的計劃,恐怕要落空。」
他通過萬靈圖,了解仙耦湖的情況。只要童嬰突破失敗,不幸隕落。代表其的白色光點,就會立刻消失。便可前往仙耦湖,奪取童嬰遺留的寶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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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來,這個計劃會被被一眾妖皇給破壞。
「哎!命該如此,算了吧!」
周青宇輕嘆一聲,又開始修煉起來。
他的修為,只有元嬰三層。自然無法與一眾四階後期妖皇,爭奪童嬰的寶物?
就算加上元嬰五層的周玄武,也萬萬不能參與此事。
周家只能默不作聲,靜觀事態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