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溜溜達達來到城北最偏僻的地方,喜兒的這包瓜子也磕了有一半。
她停住身影轉過身,淡淡看著跟在身後面的那幾個地痞。
「呦,小娘們,不走啦?是不是累了?」
喜兒不哼聲,就這樣看著他們。
「要是累了,就把銀子交到爺手里,然後四仰八叉的躺好,爺侍候侍候你,讓你舒服一下」
另一個男人吹了個口哨,肆無忌憚的盯著她的身體。
「怕是第一次吧,忍忍就過去了,以後都不疼了,越弄越舒服,快來妞兒,爺不閑你丑,爺都快憋不住了」
喜兒的眼神越來越冷,她的聲音就象來自地獄。
「正好我種的田里還差點人肥,就拿你們試下好不好使,活人進不去,死人應該不成問題」
只見她慢慢伸出手,手心朝向,一把金色的匕首出現在手里。
這一動作,嚇壞了那三個人,什麼劫財劫色,全都忘到了腦後,眼前站著的絕不是什麼小姑娘,她就是一個妖怪,快跑啊!
其中一個男人嗷了一嗓子,轉身就要跑。
哪知喜兒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追上他,那男人的身形突然僵住,脖子上出現了一道血線,接著人就憑空消失了,其他兩人均是如此。
她手中的匕首一下崩散,散發出點點金光。
喜兒一閃出現在空間里,看著地上的三具尸體,空間自我淨化功能已經開始侵蝕,他們的皮膚慢慢的變的象樹皮。
喜兒看著惡心,一個意念,把他們埋進了地里。
即做好了殺人的準備,那就殺的徹底,讓他們連尸首都不會存留。
她去河邊淨了下手,背上一個筐子,用意念收進筐子一些東西,手里拿著半包瓜子,出現在外面,看看左右無人,這才慢慢悠悠向城中繁華地段走去。
筐子里面裝了一百棵小人參,她在法華山上獲得的人參,回來後種在空間收了種子,在地里不斷的收獲種植,如今已經有好幾畝小人參了。
雖然種的時間短,但是在靈氣的加持下,這些小人參的品相,看著也有十年的樣子,她打算去醫館賣一批藥材,看看這樣的人參值多少銀子。
象這樣的珍貴藥草,她不會出售給鎮上的藥鋪,價格他們給不上去。
來到藥鋪,她把瓜子裝到口袋里,看了一眼門頭。
太平醫館,縣城好象有一家,槐樹鎮那家怕是他們的分館,看來這醫館的規模不小呢
一進里面,看病抓藥的人還真不少,伙計見她背著一個筐子,模樣很健康,想必不是來抓藥也不是來看病的。
「小姑娘,你來我們醫館是?」
「賣藥,不知道你們收不收?」
「收,你要賣什麼藥材?」
「我家是藥農,種了一批人參,你們收嗎?」
「人參?」
「對」
喜兒指了指身後背的筐子,伙計把上面的布輕輕掀了一角看了一下,立即把她帶到一側的空地上。
「請您稍等,我去後面喊掌櫃來」
「好的」
沒一會兒,掌櫃小跑著就從後面沖了過來。
他激動的來到她跟前,一下就把筐子上的布掀開了,看到那麼多新鮮的小人參,掌櫃的手都是顫抖的。
「這是你家種的?」
「對,收嗎?」
「收,小姑娘莫急,我看看年份,再看看品相」
喜兒也沒放下筐子,就這樣背著讓掌櫃看,最後掌櫃吞了一下口水
「十兩一根,賣嗎?」
「賣,數數多根,給錢吧」
「哈哈,你這小姑娘說話真痛快」
這價錢跟她預期的差不多,掌櫃親自數了下人參數量。
「一百根兒,一千兩銀子,你是要銀票,還是要銀子?」
「銀票吧,銀子太重,我怕我背不動」
掌櫃從櫃台後面,打開一把鎖,拿出銀票,數出十張一百的遞給她,然後咪著眼楮一臉笑容。
「你家還種了啥?」
「石斛,何首烏,哦,好象還有靈芝」
一听這個,掌櫃忙穩了穩情緒,「能不能一樣再賣我一筐?」
「可以,不過你不許跟蹤我,也不能壓價,只要按正常價給我就行」
「放心,放心,我們醫館口碑是最好的」
喜兒把銀票放懷里,一溜煙的跑出去,沒多長時間再一溜煙的跑回來。
四種藥材,數人參最貴,其次是靈芝,接著是何首烏,再就是石斛,前前後後四趟,她從太平醫館賺了三千多兩的銀子。
走的時候,掌櫃把她送出醫館,希望她以後有了,再送來。
喜兒才不會答應他,她腳下生風,左拐右拐,生怕後面有人跟著,總算安全抵達客餞,結了帳,趕著馬車就出了曲州城。
出來四天了,也該回去了,不然羅老太又該和尚念經般的數落自己了。
馬車跑的很快,終于在天快黑的時候進了平遠縣,天踏黑的時候出了縣城,在大黑的時候,才回到了槐樹鎮。
羅老太看著她狼吞虎咽的吃飯模樣,一陣陣的心疼。
「又去哪兒了?一出去就是好幾天不著家」
「曲州城,看看那里的行情」
「那也得吃飯呀?」
「中午一忙完,就緊著往回趕,就怕縣城的城門給關了。」
羅老太給她倒了一碗涼白開,「慢點吃,別耶著」
喜兒把碗里的那口飯吃完,又咕咚咕咚的喝了一碗水,這才坐在炕上休息。
周嬤嬤給馬喂了草料和水進到屋里,坐在羅老太一邊做著針線活,喜兒瞅了她一眼。
「怎麼不買現成的?」
周嬤嬤笑笑「感覺外面的衣服,還沒我做的合適,閑著就把我們幾個的衣服做下」
「嗯,家里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
「是,小姐」
羅老太又給她倒了一碗水遞給她喝,「你一個姑娘家,只身出門,萬一有個事可怎麼辦?」
「娘,咱們這邊還是挺安全的,再說我也就這一次晚上趕路,以後不了」
「府城大吧?」
「嗯,比縣城大多了,等哥放了假,咱們一家可以到那兒看看」
羅老太忙擺手,「出門就是受罪,娘不想去,就是問問」
「咱家的紅莓我拿去在那兒賣了一些,您猜多少銀子一斤?」
「多少?」
「我賣的是一兩銀子一斤,一上午就賣了好幾十斤呢,還有蜜瓜,我賣的是五百文一斤,也賣好幾十斤,還有家里的菜,在那邊賣的快不說,還貴」
「府城有錢人真多,難不成就因為賣的貴,你還想隔三差五的去那邊賣這個?」
「那倒沒有,我就是想吸引那邊的商販,到咱家來販貨,您看糖作坊出的那些糖,還有水果作坊出的罐頭,
還有果脯啥的,都需要這些商販來賣,咱們這塊的商販太少,馬叔他們也只在周邊這幾個縣鎮售賣,做出來的比賣的要快,家里的倉庫已經堆了不少的貨,要趕緊銷出去」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要去賣水果和菜呢」
「咱家這邊這麼忙,我哪有時間去賣東西,這也就著送哥去學堂的機會,順路往那邊走了一趟」
「以後可不能再象這樣一去好幾天,娘都擔心死了」
喜兒回來後就乖乖在家待著哪兒都沒去,剛過了三天,方掌櫃就來家里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