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蛋糕,可以做大的,也可以做小的,可以做圓的,也可以做方的,還可以做冰凍的女乃油,女乃油和蛋糕玩出好多種花活?
呀,呀,呀,這個法子行得通,她越想越覺得可行。
于是,她趕緊打著傘回到自己這邊,取來紙筆開始寫起來,黑老大從空間飛出來,站在她的肩膀上,無奈的看著這個剽竊犯。
正好羅家鋪子南邊,還有幾間商鋪閑著,明兒就著手讓人裝修起來。
這一晚上,她到後半夜才睡,寫好了計劃書不說,還把腦子里對店鋪的裝修進行了大概的規劃。
果然啊,有事做的喜兒,一下就把京城的紀康拋在了腦後。
次日起來,她又開始寫寫畫畫,接著不顧下雨,直接去了對面,找方掌櫃要了那幾間鋪子的鑰匙後,就去找牙行的梁管事了。
「這是圖紙,這是鋪子鑰匙,把我那一溜空著的店鋪全部裝修好。」
「喜兒姑娘,您這是又出什麼新品了?」
「到時候就知道了,一個月之內裝修好啊」
「好的。」
安排好這一切,她又回自己房里,把門一插,進了空間。
她先吩咐黑老大把靈藥種子種上,然後就悶頭鼓搗起來,黑老大種完靈藥後,就跑來觀看,把它都看傻眼了。
我滴個神呀,我滴個娘呀,主人這是把女乃油蛋糕玩出精髓了,這麼多種款式的女乃油蛋糕?它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這哪是什麼蛋糕,這是藝術品呀,光看著就特別的養眼,更別說吃了。
還有,那杯子是什麼?是什麼?
女乃油蛋糕配果茶?配女乃茶?梅子湯,我的天哪,主子也太會玩了吧,整這麼多花樣。
它不由自主的流下了口水,然後小心翼翼的靠近蛋糕,想嘗一嘗,結果被喜兒一巴掌拍飛了出去。
黑老大不屈不撓的飛回來,它委屈的看著喜兒。
「主人,您過河拆橋,這蛋糕是我給您想出來的,您居然不讓我嘗?」
「你想嘗,也不能直接下嘴呀?你這樣,別人還吃不?」
「那主人,一樣給我弄點唄?」
「到那邊等著去!」
黑老大化身人形,立即乖乖的等在一邊,喜兒用小盤,一樣給它切出來一點,就連茶,也給它弄出來一些。
「吃吧,我看你這麼個小人,能吃多少,撐死你得了。」
只見黑老大的小嘴一張,七八種蛋糕,幾杯果茶一下就進了它的嘴里,喜兒咽咽口水。
「我說,你嘴一張一吸,全都進去了,能品出味來?」
「當然了,我可是空間之靈,您知道什麼是空間之靈?」
「不就是這個空間的管理者嗎?」
「錯,空間之靈不只是管理者,還是對空間運用最完美的稱呼。」
喜兒撇了下嘴,看著它怎麼都感覺剛才那些象喂了豬,好可惜的樣子。
「味道如何?」
「不錯,但是跟本靈的手藝還是差上些許。」
喜兒翻了它一眼,一巴掌再次拍飛它,帶著自己做的那些蛋糕出了空間。
看看外面的天氣挺好,她在院里支了一個大涼棚,然後擺上桌子,在周圍放上冰塊,看到外面有打掃的婆子,把她喊了進來。
「吳嬸,你幫忙去喊下我娘,還有周嬤嬤,還有寶月過來。」
「是,小姐,」
沒一會兒,她們就都來了,喜兒對著寶月說道。
「去到鞏家請鞏老夫人和鞏夫人來,到蕭家請喬姐姐來,到齊家請齊少夫人來,到梁家請梁夫人和錢小姐來,再請馬嬸她們來,跟她們說,孩子想來就一起帶來。」
「是」
「多派幾個人分頭去,這樣省時省力。」
「噯」
寶月看了一眼那麼多漂亮的蛋糕,高興的應了一聲,然後跑了出去。
喜兒挑了一塊漂亮的蛋糕,給羅老太和周嬤嬤切了一塊,然後放到她們面前,又給他們做了兩杯微冰的果茶。
「來,嘗嘗吧,」
周嬤嬤那天吃過了,她手里端著蛋糕,給羅老太介紹起來,羅老太被她說的,張嘴就咬了一口。
「呦,好甜,好綿軟,這是雞蛋和牛女乃做的?」
「是的呢」
「不錯,真不錯,這也算是點心吧?」
「當然,蛋糕自然也算點心里面的。」
「呀,里面還有水果呢?」
喜兒一笑,「是啊娘,我在里面加了幾層水果,這女乃油吃多了也是膩的,有點水果在里面不但好吃,還解膩,您歲數大了,要注意養生,甜食要適量,不能多吃。」
「曉得了。」
不多時,嘩拉拉,一堆人全都涌向這里,一進院,他們就被桌上擺的花式蛋糕給吸引了。
「是不是又請我們來吃美食了?」
「都坐,大家都不是外人,坐好了,我給你們切一塊嘗嘗,你們給品評一下。」
她們和羅老太打了招呼,然後都坐下來望著喜兒。
「看著真有食欲呀,應該很美味吧?」
「個人口味不一樣,嘗一嘗就知道了」
喜兒切好後,讓寶月把盤子端到每個人的面前,鞏老夫人帶頭吃起來,大家一邊吃著,一邊點頭,大部分還是比較喜歡這種蛋糕。
也有的不太喜歡,不喜歡的多數是歲數大的,覺得好吃是好吃,就是膩。
反觀在座的年輕人,都特別的喜歡,尤其是她們帶來的幾個孩子,吃的那叫一個歡。
喜兒見此心中有了數,開個蛋糕店呢,她只是想為小鎮增加一些特色,賺不賺錢無所謂,主要就是用這種特色來吸引人。
就在喜兒籌備開店的時候,遠在京城的紀康帶著任職公文,去翰林院上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九王爺的原因,紀康任職一切順利,上司和下屬都對他挺好。
沒幾天就互相熟絡起來,紀康已經有了朋友相處的經驗,交朋友可以,但是他暫時不會交心,畢竟剛接觸,都說日久見人心,朋友是處出來的。
當職期間,他從不與他們出去隨便喝酒,更不要說去喝花酒。
他潔身自好,平時除了在翰林院,就是在家看書打拳,不管上司還是下屬,家里有紅白喜事,他都不會主動去,除非下了請貼。
他對外都跟別人說他是寒門子弟,沒有錢隨禮,去可以,但是不會上禮,因為他很窮。
翰林院里面那麼多人,在他剛上任的第三天就踫到這樣的事,他當即就跟那個家里要辦事的人說了這情況。
把那個人弄得特別尷尬,紀康第一次這樣跟人哭窮,也有點不好意思。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慢慢也就覺得沒什麼了。
當然,他不隨禮,將來自家有事,他也不會請客的,朝中只有幾個人是這樣做的。
其實這樣是最好的,喝酒聚會什麼的,看似是結交朋友,其實在皇上的眼里,那就是結黨營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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