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幫我護住我的相公,我要離開了,得了信,我就馬不停蹄的來了,家里一堆事,後期有期。」
「喜兒姑娘,等下?」
「嗯?」
「能不能幫本王想幾個生意,本王需要很多銀子。」
「你養軍隊了?」
「是的,本王手底下養了太多的人,需要銀子和糧食。」
「我的藥你不是很賺錢嗎?」
「可買得起的畢竟是少數。」
喜兒仰頭看了看天,「這事容我想想,現在我給不了你答復。」
「本王過年會去槐樹鎮過。」
「行吧,到時候我想幾個方子給你,但是我要兩成紅利。」
「應該的。」
說完該說的,喜兒一閃不見了蹤影,龍天臨看著空氣發呆。
「你究竟是什麼人?還是你根本不是人,你到底是妖?是鬼,還是仙?」
次日,京城一大早,就從七公主府傳出了爆炸性新聞。
「喂,你們听說了沒,七公主一夜御五男,結果把自己折騰癱了,這會兒好多京城的名醫,還有御醫都在七公主府里呢」
「這都是小事,听說連太後和皇上都來了,她可是皇室里最受寵的公主呢。」
「哼,這下癱了,看她還怎麼受寵,這種人就該死,傷風敗俗的玩意兒,要是平民百姓,這種東西早就該沉塘了」
「噓,小聲點,禍從口出呢。」
「怕什麼,身為一個女人這麼不自愛,說不定她以前那個駙馬就是被她害死的,這種女人,早就該死了,癱了她也能禍害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就是,就是。」
京城的大街小巷議論紛紛,七公主出事能傳的這麼快,怕是跟那些恨她的人有關吧。
因為此事太丟人,她的府上也沒丟任何東西,只是貪歡引起的,所以皇上和太後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听說太後走之前,讓人把公主後院的面首全部處死,扔到了城外的亂葬崗。
並派貼身的嬤嬤把公主府整治了一翻,該發賣的發賣,公主身邊本來有二十幾個人侍候,現在一下變成了幾個人。
原因是公主是越制了,太後和皇後身邊的宮女太監都沒公主的多,太奢侈了。
七公主躺在床上,不停的哭泣,她現在鬧也鬧不起來,想打人也打不了,除了一張嘴能說話外,整個身子都是癱的,以後怕是要受不少的罪呢。
龍天臨听說後,暗暗說了一聲活該,自找的,你看上誰不行,居然看上她的相公,真是太能作了,能讓你喘口氣都是恩賜了。
要不說天家無情呢,那個七公主,可是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她的遭遇他竟然一點都不同情。
紀康早晨醒來,把他嚇了一跳,一雙鷹眼正在和他四目相對,他騰的一下跳起來,就看到一只藍白相間的鷹,好象在給自己相面。
它的脖子上怎麼還套著一個布袋兒?紀康皺著眉頭,一副防御的樣子,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鷹有反應,于是他嘗試著跟鷹溝通起來。
「那個,你是不是被人派來的?要是的話,你叫一聲?」
藍羽鳴叫了一聲,然後用嘴叨了叨脖上的袋子,紀康好象明白了什麼。
「這是給我的?」
藍羽再次鳴叫一聲,紀康這才慢慢朝它走來,然後把手伸向它的脖子,見它一動不動,這才小心翼翼的把袋子取下來。
打開一看,里面瓶瓶罐罐的一堆不說,還有一封信。
紀康急忙打開信一看,這才放下心來,原來這只鷹是娘子送給自己的,它叫藍羽,可以幫他送信,留在他身邊供他使喚的,
里面的瓶瓶罐罐是她給他做的藥,告訴他每種藥的用途,用量,信上仔細的叮囑了又叮囑,讀完信後,他的心暖暖的,這世上,怕是只有娘子這樣關心他了吧。
見字如見人,他把信連著看了好幾遍,這才依依不舍的放進信封里,然後小心的收藏起來。
又把那些東西檢查了一下,拿出幾樣放進隨身的錢袋,剩下的都鎖進了櫃子。
這才有功夫打量著藍羽,他坐在書桌前,沖著它招了招手。
「藍羽?過來?」
藍羽撲愣著翅膀一下就飛到了他面前,紀康用手輕輕撫模著它的羽毛。
「名字很好听,是我娘子起的吧?」
「以後我就有伴兒了,你真的是鷹嗎?鷹還有這樣顏色的?」
這時藍羽居然露出一個人性化的眼神,它鄙視的看著紀康,心里話,主人的相公好傻,我不是鷹,難道是麻雀不成?
紀康沒養過鳥,不知道該怎麼和鳥相處。
「那個藍羽啊,我要吃早飯了,一會兒還要去上值,你自己在家里待會兒,等會兒我讓廚房的人給你弄點生肉過來?」
藍羽實在不想理主人的相公,撲愣著翅膀從窗戶那兒飛走了。
紀康生怕它飛走不回來,一邊往外走,一邊擔心的說道。
「這是娘子送的鷹,一定會回來的,我要對娘子有信心。」
在餐廳吃了飯,他就出門了,家離翰林院很近,他一般不做馬車,都是徒步到那里的。
剛出門,就听到街上的行人,三五結群的議論紛紛,本來他是不好事的,結果從他們身邊一過,听他們提及七公主時,居然頓住腳步听了起來。
這一消息,讓他驚呆了,這才過了多長時間,七公主就遭了報應?癱了?還是和五男一起癱的?
突然紀康咧開嘴壞壞的笑起來,「癱了真好,以後就沒人找自己的事了,嘿嘿」
會不會是自己娘子干的?不,不可能,娘子要是來了,怎麼可能不現身呢?再說了這麼遠,娘子也不可能來的,不然也不會訓了鷹,讓它帶信給自己。
有一點他沒想到,那就是這只鷹從沒來過京城,更沒到過羅府,怎麼會知道他的住處?又怎麼會識得自己呢?
他現在啊,身心都在喜兒這兒,心里是多希望娘子能來,新婚燕爾就分開,剛剛吃到肉的男人,一下就吃起素來,實在是太可憐了。
晚上睡覺,夢里都是那啥那啥,雖然他不是之人,可到底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幾天不踫女人還可以忍,現在都一個多月了,實在是憋的慌啊。
紀康混混沌沌了一整天,都是想媳婦想的!
再說喜兒回到家,天都亮了,她沒睡覺,今天白天她有事情要安排。
蛋糕店還沒開業,小鎮上幾乎家家戶戶,都嘗過了女乃油蛋糕的美味,大家都在盼望著早點開張呢。
可惜呀,天公不作美,你越想早點開張,它越給你下雨。
就這樣哩哩啦啦的下了半個多月,喜兒有些不耐煩了,于是訂下了八月初六這個日子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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