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有這麼好的機會和喜兒姑娘在一起,他何樂而不為呢?
他也很欺待,今天喜兒姑娘會怎麼做?
若是他的話,肯定會收拾張員外那一家的,他都能想象的到,那家禍害的下場會很慘。
有了水,有了米面,還有羅家的罐頭,這一頓飯,是怕這老漢一家生平吃的最好的一頓飯了。
天漸漸的黑了下來,大家都回了屋準備休息,蕭劍安排好護衛值班後,就和喬氏還有小兒子回房休息去了。
喜兒睡不著,點著蠟燭,在炕上看書,旁邊是蕭瑾年,寶月也沒睡。
夜深了,寶月倒在一邊睡著了,喜兒給她蓋好被子,和蕭瑾年對視一眼,兩人把蠟燭吹滅,然後悄悄走出屋子。
月亮地上,映出兩道影子,喜兒看著所有的屋子都黑了燈,周圍一片寂靜。
她一抓蕭瑾年的胳膊,沒等他反映過來,人已騰出而起,瑾年只覺得耳邊生風,想張嘴說話都覺得困難,因為這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等他覺得能喘氣的時候,已和喜兒身處于張家大門前了。
瑾年拍拍胸脯,「姨姨,這可是有八十里地呢,怎麼感覺就幾個呼吸就到了?」
「你的武功差的太多,好好習武吧,到了我這個地步,你就知道八十里地,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姨姨真是歷害,余生還請姨姨請多指教。」
「少貧嘴。」
喜兒望著大門,她一眼就能看到那個所謂的張員外,不等蕭瑾年說話,她就帶著他進了宅子里面。
好人家請護衛,那是為了家宅平安,壞人請護衛,是知道自己做了缺德事,怕有人殺上門來。
小小張家,竟然有幾十個護衛。
喜兒帶著蕭瑾年,如入無人之境,直接到了後院,張員外的臥房之外。
她一努嘴兒「知道怎麼進嗎?」
瑾年臉一紅,「請姨姨指教。」
「我在時,你就直接踹門進,我不在時,要這樣做」
她拿出當初瑾年送她的匕首,在門縫中間,輕輕一撥,里面的門拴就開了,輕輕用手一推。
帶頭進了里面,雖然黑乎乎的,可是借著月光,床上那條被子里,蓋著兩個人,還是清晰可見的。
蕭瑾年剛想抽刀結果那兩人性命時,喜兒按住他的手,她的指尖一點那人的眉心,片刻抽回來,
「這一男一女都殺了」她用了極低的聲音跟他說道。
听了喜兒的話,他毫不猶豫的舉刀照著兩人的腦袋,一刀下去,兩條人命就這樣無息的沒了。
「手法不錯。」
「多謝謝姨姨夸獎。」
「第一次殺人,有何感想?」
「象切瓜一樣簡單。」
「心理素質不錯,走,接著,我讓你殺誰就誰。」
「好的姨姨」
他都不問喜兒原因,只要喜兒一指,他的刀就朝那些人落下,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張府的人好象都是死的,在等著他切瓜似的。
他自然不知道,喜兒一指定乾坤的歷害,一個小小的張府而已。
殺完了該殺之人,喜兒一揮手,張家所有的金銀珠寶,還有銀票地契房契,全都到了她的空間。
然後她又帶著瑾年,去了東南面的山里,兩人站在圍起來的壩上,看著三面是山,中間是湖,一面是壩的地方。
「這地方真不錯,張家怎麼能想出這麼缺德的法子,這個大壩,他們建起來著實費了點勁兒。」
剛殺完人的蕭瑾年有些興奮,「要是有火藥炸這很容易的。」
「火藥?」
「是啊,」
「龍御國有大炮沒?」
蕭瑾年搖搖頭「什麼是大炮?」
「那就是沒有了。」
「我只知道有火藥包,埋到一個地方,用引子點然後,可以炸毀周圍的東西。」
「這些都是最原始的了,走,咱們離遠一點,我給你看些好東西。」
喜兒看看地形,選擇了一個即可以看清水壩,又不影響她爆破的地方。
她從袖口里取出兩顆雞蛋大小,黑不溜秋的東西,在他眼前晃了晃。
「看到沒,我這東西,可比炸藥包歷害的多。」
「這叫什麼?」蕭瑾年緊盯著喜兒手里的東西。
「霹靂彈,就象天空的閃電雷鳴,在一定的撞擊力下會爆炸,產生可怕的毀壞力。」
「哇,真的麼。」
「看!」
喜兒一甩手,一顆霹靂彈被她徑直甩上大壩,只听得崩的一聲,大壩瞬間爆炸開來,壩堤裂了一個大口子,水從上面傾泄下來,
「這麼一顆就產生如此的破壞力,真是太可怕了」
「來,這顆你試一下,一定要打到旁邊硬的地方,和壞的地方連起來,記著,這種球必須撞擊夠力度,才能爆炸。」
「是,姨姨。」
蕭瑾年接過來,深吸一口氣,找準位置,一下擲了過去,又一聲崩裂之響,大壩徹底破開,月光之下,水象銀河落入凡間,不斷的往下游涌著,一條銀色水帶流向遠方。
「這下好了,明天周圍的百姓就有水吃,有水澆地了。」
「嗯,明兒一早咱們就出發,走,回去早點睡吧。」
就在這時,水壩上有人喊叫起來,這動靜驚醒了看壩之人,好些打手提刀從一旁的屋里沖出來。
喜兒冷哼一聲「年兒,去干掉他們,這些人都是幫凶。」
「好。」
蕭瑾年一個飛身縱躍,來到壩上,喜兒望著他的背影點點頭,這小子功夫很扎實,比幻康強的多。
今夜,瑾年真的是殺紅眼了,以至于到後來,都無視對手是不是要和他同歸于盡,若不是有喜兒在一邊看著,他這條小命都要交待了。
人殺完了,他回到喜兒身邊喘著粗氣,喜兒一拍他的百會穴,瑾年的腦子立即變得清明起來。
「你剛才差點入魔。」
「今晚是第一次殺人,心里多少有點緊張,興奮,還有一點點害怕。」
「嗯,可以理解。」
看著他滿身的鮮血,還有一身的血氣,喜兒彈了一個響指,給他施了一個清潔咒。
「走吧,該回去了。」
她能感覺得到,此時的他,腿都是軟的,帶著他回到農舍。
「回去睡會兒,天一會兒就亮了。」
「姨姨,你也是」
「嗯。」
天亮了,眾人起身,也沒有吃早飯,收拾了一下後,跟老漢一家告別後,上了車一路往南而去。
喬氏抱著孩子坐在喜兒的車里,「昨天晚上都解決了?」
「是啊,有什麼難的?」
「張家到底如何了?」
「老的全殺了,水壩也破了,今兒他們就有水可用了」
「瑾年動的手?」
「不然呢?」
「他從沒殺過人。」
「總會有第一次的,生在這樣的環境下,不殺人是不可能的,只有被血洗禮過的人,才不懼風雨。」
「喜兒?」
「嗯?」
喜兒接過她手里的孩子,抱在懷里逗弄著。
「我把瑾年交給你了,他是個好孩子,你可要好好待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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