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家人在一起這個膩味哦,喜兒吃過飯就回自己院了,不和他們摻合,你們隨便折騰。
眼不見,心不煩。
她不想听,可是架不住寶月跟她說,頭一天在自家聚餐吃了,第二天,蕭家就請了羅老太三人過去,又在蕭家吃的飯。
想干什麼?想早點成為一家人?
喜兒無語的扶著額,剛進入臘月,也沒什麼事做了,不如去看看扎木吧,說好的一年去一趟,已經兩年了。
于是她在桌上留了一封信就走了,生怕這幾個人再纏著她說和瑾年的事。
扎木這邊一直在等待她來,可是都過去兩年了,也沒見到恩人的影子,他每天都會去村頭看一眼。
今天又去了,等了好一會兒,當他失望的轉身準備離開時,喜兒一身男裝,背著一大包出現在他面前。
「扎木。」
「恩人,您總算來了!」
「有事當誤了,你們還好吧?」
一見到喜兒,扎木就象換了一個人,他一路上眉飛色舞的跟喜兒訴說著這兩年里的變化。
村里人看見喜兒,也是高興的歡呼著,跟在扎木的後面,來到了扎木家。
房子又新蓋了兩間,比以前的那種高一些,大一些,可能是怕恩人住不慣,所以特意弄成這樣的,里面還放了一個新的席子。
院子里搭了一個大涼棚,地上鋪著席子,上面還有一個桌子,喜兒席地而做,扎木給她倒了一碗水。
「恩人,喝水,這是白開水,村里的人都在喝這樣的,已經很少有人生病了,都是托了您的福。」
「麥子種的怎麼樣?」
「非常好,我們村子的人,這兩年吃的全是這個,非常好吃,他們學會了用筷子,不再用手抓著吃了,也學會了趕面條,包餃子,」
「嗯,我給你們帶來了鹽巴。」
喜兒從肩上的大包里,一罐一罐的往外拿著,好象這包取之不盡一樣,一會兒鹽罐落的跟小山一堆。
扎木看看他的大包,又看看鹽罐,剛想問,喜兒說道。
「你給大家分分吧,要省著點吃。」
「是,恩人。」
扎木和族長給大家分了鹽巴,他們也不走,還在院里看著。
喜兒看了一眼扎木,「這次我過來,你想學什麼?」
「恩人,能不能教我們習武?」
「哦?怎麼會想到習武?」
「我們部落富了,有別的部落就想強佔這里,還想抓我們的人當奴隸為他們種地,已經打了好幾次仗了」
喜兒認真的看著扎木,「教授武功是要拜師的,你可懂?」
「拜師?」
「對,就是向我磕三個頭,以後就要喊我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後你要把我當做你的父親一樣尊重,你可做的到?」
只見麥色小伙扎木,立即站起身,來到喜兒面前,鄭重的向她磕了三個響頭。
「師父」
「起來吧」
「是,師父」
「你喜歡什麼樣的武器?」
「刀,大刀」
喜兒從包里取出一把帶刀鞘的大刀,「這是為師的見面禮。」
扎木雙手接過來「謝謝師父,」
「從今以後,你就是為師的第一個弟子,為師對你有一個要求。」
「請師父發話。」
「為師希望你習武之後,統一這里的部落,讓他們都學會種地,都學會使用筷子,都會做飯,象你們一樣,可以做到嗎?」
扎木听得胸膛一震,他立即知道自己要做什麼,他大喊一聲︰
「是,師父,有生之年,扎木一定努力去完成。」
族長看得一臉淚水,他們騰西部落終于要翻身了,眼前這位,就是來整救他們騰西部落的神。
夜晚,喜兒教了扎木一套刀法,一套心法,心法是她直接給扎木輸入到腦海里的,不然他根本不懂。
另外,還給了他一本格斗術的圖譜,讓他帶著族人慢慢練習。
白天她會給這些人指正,晚上,就指點扎木修習內功心法,還有刀法,雖然扎木年紀不小了,但是他的底子好。
從小在山上攀爬,在叢林里捕獵,有一定的基礎。
從喜兒來的第二天開始,村里的男人,男孩子,男娃,就跟著扎木在學格斗術。
扎木很刻苦,每天晚上在喜兒的親自指導下,都在飛速進步著。
十天一眨眼過去了,喜兒該走了,她臨走時,給扎木的腦子里輸入了兵法,光有武力不夠,還要有腦子,就看他能不能運用自如了。
這次喜兒離開,是當著騰西部落所有村民的面,一閃不見了蹤影。
扎木當即跪在地上,沖著天空喊道。
「神仙師父在上,徒兒一定不負您所望。」
族長帶著全族之人,對著天空虔誠的膜拜著。
離開騰西部落,喜兒去了固村,就是她在南方蓋作坊的村子,這里有好幾年不來了。
她隱匿在半空中,望著固村,唇角勾起,沒有人給他們搗亂,作坊發展的挺好,現在已經有了五個了,村里還修了路,車水馬籠的很是熱鬧。
那顆當年她種下的樹,比那時更加茂盛,老村長坐在樹下正看著帳本。
「不知恩人什麼時候來,我好把這些年的收入交給她。」
他媳婦笑著說道「恩人不是說有事讓你沖著大樹喊三聲嗎?」
「我哪敢啊,恩人說要有大事,給銀子能是大事嗎?萬一恩人有事,我喊了,讓她就來拿一趟銀子,那啟不是擔誤恩人的大事?」
喜兒從空中降落在他對面,「怎麼會,只要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都可以來。」
村長看到喜兒,高興的從椅子上處溜下來,一下跪在地上,喜兒雙手扶起他。
「坐,你是長輩,我是晚輩,以後不要那麼多禮。」
「噯噯,正好您來了,我給您取銀票去,」
老人小跑著進了屋,又小跑的跑出來,懷里一挌銀票,他把銀票交給喜兒。
「這些都是這幾年賺的。」
「你們的呢?」
「都留了,也給工人長工錢了,年底都有紅包,村里的路也是從這里出的,」
喜兒從里面抽出兩張一萬兩的銀票,「這些給管事的,工人們發一下,就說我來看過他們了。」
老人感動的抹起眼淚,「若不是恩人,我們還過著有一天沒一天的日子,現在可好了,大家每天過的特別滋潤。」
喜兒打量了一下老人的身體,「你可不能激動,來,這是一瓶對身體好的藥,你和嬸兒每個月吃一粒。」
「這是?」
「養生的藥,一個月一人吃一粒,下回來了我再給你們帶,你可要好好的活著,活的硬朗一些,我還指著你給我管這些作坊呢。」
老人立即明白過來,他拉著老伴兒,又要給她下跪。
喜兒把銀票往空間一收,然後大笑一聲,消失不見,只留下二老傻傻的朝著天空發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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