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回身瞪了他們一眼,「無知,誰給你們說他是妖怪?不懂就不要亂放屁。」
一句話就把那對夫妻給說閉嘴了,胡一天和胡濤望著喜兒。
「這到底是什麼病?」
喜兒沒回答,她看著用布包著頭發的婦人,「孩子多大了?」
「剛生下沒幾天。」
「你月子里是不是經常吃肥肉?生的時候不好生,還差點難產?」
「是,是的」
喜兒翻了一下白眼,然後和師父師兄解釋道。
「這是懷孩子時吃的太肥膩造成的,她吃的肉大部分讓孩子吸收了,才造成這樣的原因。」
「要怎麼做?」
「換血吧,不然的話,這孩子活不了幾天,早晚會把心髒堵了死掉。」
說著話,孩子吐了起來,喜兒嘆了口氣。
「趕緊把他們一家三口帶到病房,我這就著手準備。」
胡一天忙讓伙計安排病房,喜兒來到手術室,一揮手,台案上出現了一堆東西,有儀器,有針管等,胡一天和胡濤瞪著眼楮看得目瞪口呆。
「這些是什麼?」
「有鑒定血型的,有輸血的,每次都不能換的太多,不然孩子的身體承受不了,真是服了這些個孕婦,以為自己懷個孕就可以為所欲為,熟不知,補的厲害,自己的嘴想了口福,可是孩子卻遭了罪。」
喜兒端了一個大托盤,到了病房,把這三個人的血都取了一些,然後回到手術室里,挨個進行了測試。
只有母親跟孩子的血型一樣,「看到沒?這個男娃跟他娘就是一個血型,誰說傳宗接代是男人的事,他隨的是母家的血脈。」
「你這儀器?」
「是從一個先進國家弄來的,那國家不在這片天地。」
一句話,驚的二老手都是哆嗦的,這句話透露著太多的東西,這啟不是說這丫頭可以離開這片天地,去別的地方?
喜兒自然不會和他們多說,自己的空間里有這個世上沒有的先進東西,讓她這個大神都嘆服。
檢測完,她又端著一個大托盤去了病房,那對小夫妻緊張的不行。
「大夫,我們家不富裕,給孩子治病要花多少銀子?」
喜兒停下手中的動作,瞪著他們,「多了就要放棄給孩子治療?」
「不,不,我們是想有個心理準備,好去籌銀子。」
「哼,為人父母,清家蕩產也要救兒女,這是個生命,是你們的骨血,況且這又不是絕癥。」
「是,是,您說的是。」
喜兒先給婦人扎上針,抽了她小半瓶的血,然後吊起來,給孩子輸進身體里,又把孩子的另一只手扎上針放血,眼瞅著流出的血全是白色的,說白吧,還帶些粉頭兒。
這是她第一次用那個世界的東西,還有些緊張,若不是她的修為讓自己有一雙穿透人身體的雙眼,沒準能把這母子兩人的胳膊扎成篩子。
胡一天和胡濤咽著口水,很想學習這些,雖說活到老學到老,但他們知道,一個人的精力有限,他們還是專心研究中醫吧。
眼瞅的半瓶血輸了進去,流出了半瓶白色血,喜兒這麼把針取出。
「這幾天都不要喂你的女乃了,餓了給孩子喂點水,或是米湯之類的,」
「是,大夫。」
「明天等我來了看情況再定。」
喜兒收起東西,轉身來到藥鋪的前面,胡一天和胡濤不放她走。
「丫頭,好長時間不來這兒了,坐下聊會兒?」
喜兒只好坐下,胡濤趕忙泡上茶倒上,三人坐在鋪子的一角,看著大夫的忙碌和病人的進出。
「丫頭,你不能收些徒弟傳授一些這樣的知識?」
「收不了,因為這里根本沒有這樣的東西,怎麼教他們?連那些工具都是有限的,用一次少一次。」
「咱們醫館外科有了,婦科也有了,就是這兒科,孩子幼小,有些病真是出乎意料,和大人一點都不同。」
喜兒想了想,「回頭我給你們一部關于兒科方面的醫書,你們找幾個可靠的醫師培養吧,我不想收徒,也沒精力培養他們。」
「行,只要有醫書讓他們學就行。」
「太平醫館的診費再抬高一些,你們什麼病人都收治,也要給別的醫館一條生路。」
「這是自然,現在就已經很高了,咱們醫館外面的牌子上寫著,不是疑難雜癥,最好去別的醫館,小病本醫館不收治,再說,也只有咱們鎮上才有這樣實力的醫館,其他地方的太平醫館都跟其他醫館一樣」
三人好久沒坐下聊會兒了,喜兒給胡一天和胡濤看了一體,然後給了他們幾瓶養身體的藥。
看著這兩人張張嘴,欲言又止的樣子,喜兒一皺眉頭。
「我最討厭什麼,你們都知道,想說什麼就說,不要藏著耶著。」
「听說,你要給晨曦招婿?」
「啊,只要人品好,長得好,有本事,我閨女看得上,都可以。」
「我胡家也可以競爭嗎?」
「當然,你們不會以為我只挑世家和皇室吧?」
「嘿嘿」
喜兒翻了個白眼,「把我想成什麼了,孩子的婚姻,我不干涉,只要他們喜歡就好。」
「若是他們打了眼,找個你看不上的呢?」
「婚姻是一輩子的事,這是他們的選擇,當父母的在一旁給他們提個建議,若孩子執意,自然不阻攔,過的好就好,過不好就合離,人生過程中,總要成長的,不只是身體成長,你們說呢?」
胡一天和胡濤沖她伸了一下大拇指,「厲害」
「別的我都不怕,孩子的事,其實我也觸,第一次為人父母,有好多東西也需要實踐,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越是象我家這樣的,越容易遭人算計。」
說起這個,喜兒也有些愁暢,歲月如梭,十年過的很快,她也愁自己當岳母當婆婆這一關。
回到家,喜兒去蕭家看了看,正巧看見喬氏正和兒子念叨呢,看到她來,忙起身拉她坐下。
「兒媳婦,你來的正好,瑾華看上一女子,非她不娶,我怎麼勸都不行。」
喜兒淡淡的看了瑾華一華,這位小叔子今年二十,正是說親的年紀,長得英俊,個子也高,讀書也好,已經有舉人的功名。
只這一眼,瑾華心里就直發毛,別看嫂嫂平時溫溫柔柔,但是他和弟弟瑾炎都有些怕她。
「誰家的姑娘?」
「他同窗的妹妹,今年十七,家里是京城的,兵部尚書的嫡二次女,來槐樹鎮來她兄長,兩人就看對眼兒了。」
「人品好就行,身份不重要。」
「人我見了,看著心里不舒服,」
「干嘛讓你看著舒服,人家兩口子過一輩子,瑾華看著舒服就行了。」
喬氏瞪了喜兒一眼,「你怎麼和我唱反調?」
「我說的是實話,瑾華,你是非她不娶嗎?」
瑾華抿著嘴唇點點頭,「是的大嫂。」
「不後悔?」
「不!」
「這事我應了,你的事你自己操辦,到時候爹娘出面就可以了,但是我把丑話說到前頭,為了以後不產生矛盾,成婚後你們搬出去住,不允住在蕭家。」
「啊?兒媳婦不在爹娘跟前盡孝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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