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習慣,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在穿衣上,騰西部落因為天氣熱,一直以來穿的很暴露,而她的人,里面一層,外面一層,不熱才怪。
喜兒之所以留下這些家俱,也是為了大兒子蕭宸宇著想,希望他在這里過的舒服一些。
突然她想到什麼,于是拉著瑾年回到屋里,進了空間,到原主人的儲藏庫里,尋到了好些睡衣,都是桑蠶絲的,即輕薄又透氣,最適合夏季晚上睡覺時穿。
瑾年看著這個倉庫,「上次我沒來過這里吧?」
「沒有,好幾座倉庫,逛完得累死,只撿著幾個重要的給你看了看,這些都是日常用品」
「這些為夫從沒見過呀?」
「以後有時間了,我給你講解,現在沒時間。」
「哦!」
喜兒找了一塊布,把挑選出來的衣服,全都包好,帶著瑾年出了空間。
她給瑾年挑出一款男式的,「來,試試,」
瑾年趕緊褪了外衣,就要穿著里衣里褲,「把那個也月兌了,只穿這個睡,很舒服的」
他害羞的背過身,月兌的光光,喜兒無奈的把褲遞過去。
「褲子會穿吧?」
「嗯嗯」
他接過褲子穿上,然後扭過身,喜兒看了一眼他那精壯的身體,用手戳了戳。
「又不是沒見過。」
說著給他穿上衣,「這衣服怎麼在前面開口?不是一側?」
「這樣更方便唄,問那麼多干什麼?」
給他穿上,系上扣,然後自己也爽快的換上睡衣,然後轉了一圈。
「看,這樣的衣服多簡單,多漂亮,比咱們那些里衣要舒服多了」
「那以後咱們晚上睡覺都穿它?」
「好啊,我也是第一次穿,走,把其它的給他們分分,讓他們也換上,反正也只是睡覺穿,」
夫妻倆一人抱著一堆衣服,挨個扣開門發放睡衣,有了新鮮的玩意兒,困意一下就沒了。
等大家全部換好後,都站在門口,相視哈哈大笑起來,感覺怪怪的樣子。
大人的還好一些,孩子們的衣服,上面有好多可愛的小動物圖像,有心細之人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天哪,這衣服上的圖案不是繡上去的,好象是畫上去的呦?」
喜兒解釋道「我看過一本書,里面介紹說是這叫花布,圖案不是畫上去的,是印染上去的,」
「那您會印染嗎?」
「沒試過,若是試了,以後怕是很多繡娘要失業了,就這麼著吧,我也不打算做這一行。」
「穿著真舒服,還有沒有,怎麼也得一人弄兩套,換著穿穿吧?」大家全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她,讓她有種藏私的感覺。
「有,進來自己挑吧」
喜兒一揮手,從倉庫里弄出好多睡衣,都是熟人,大家不客氣的盤腿一坐,就地挑選。
瑾年拉著喜兒坐到一邊,用手一指地上包裝精美的睡衣。
「這些不是這里的東西,對不?」
「對,我的空間不是天生就有的,是後來撿到的,是原主人留下的,我會的東西,也都是沾了原主人的光。」
「原來如此!」
「我很向往原方人待的那個地方,那是一個法治社會,人人平等,男女更是平等,不象這里,男尊女卑,那里的高樓有百層之高,那里橋梁可以跨海,那里的百姓都是普通人,他們用他們智慧的大腦,研制開發出連神都要贊嘆的物品。」
喜兒的話同樣讓瑾年很是向往「那個星球在哪里?」
「不知道,就連咱們星球所在我都不知道位置,更不要說找到那里,」
「真可惜」
「是呀,不過,有空了,我會慢慢把他們書上的東西制作出來,畢竟我也算半個煉器師呢,高階的煉不出來,象這樣小玩意兒還是可以的哦。」
「等為夫學會煉器和娘子一起研制?」
「求之不得!」
看著他們挑好了,喜兒把剩下的全部收進空間,留下自己的三個兒女。
即然選擇放手,就要給他們留一些可用的東西,兩兒一女,一人得了不少好東西,個個眉開眼笑的離開了爹娘的房間。
喜兒收起三瓶血液,那是她從孩子身上取的,就是為了以後方便找到他們。
作足了準備,喜兒才松了口氣,唉,兒行千里母擔憂,她本事再大,兒女再強,在她面前也是孩子。
瑾年比她心大,「放心吧,孩子不會有事的。」
「若有事,我讓這里所有人都陪葬。」
瑾年被她的話嚇得一哆嗦,「娘子?」
「你別不信,我真能干出這事,睡覺吧」
「哦」
有了宸宇主動留下,喜兒也不著急的教扎木什麼了,因為宸宇的小腦袋裝的東西很多,她這個當娘的一清二楚。
閑著沒事,就帶著扎木及他的親信,上飛船,讓他們在周圍到處看看,同時也是想讓宸宇熟悉一下環境和地形。
扎木和他的手下,第一次飛上天,開心的象孩子一樣,在船上高呼,又是跳,又是叫的,那聲音,听得大家耳朵都要穿孔了。
等他們冷靜下來,全都不好意思的看著大家。
「對不住了,我們騰西部落遇到開心的事,都是這樣,還望見諒。」
「無妨,以後你和宸宇要取長短補,互相學習!」
「是,師父,徒兒一定會把小師弟照顧好。」
三天後,喜兒給扎木留下一些生活物資,又從空間給他留了上百只雞崽和豬崽。
然後坐飛船帶著大家離開了騰西部落,扎木拉著宸宇的手,身邊蹲了一只大黑狗,狗身上趴著一只黑貓,他們站在地面看著遠去的飛船。
「師父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來?」
「我娘不來,咱們可以去找他,腳長在自己腿上,沒人攔著你,前提是你得學會我們那兒的語言,若是你去了,什麼也不懂,他們會把你當妖怪燒死的。」
「太可怕了!」
「那就跟著我好好學,要知道,我們天臨帝國人人會武,哪個也不比你差。」
「我搓!」
「別搓!也就在你們這兒顯得你歷害,在我們那兒,你也就是我們府上一個護衛。」
在喜兒面前,宸宇永遠象個孩子,爹娘一不在,他就象個大人一樣,說起話來,也清冷清冷的。
漢文和晨曦兩人扒著船幫向下看了好半天,他們從小一起玩到大,兄妹之間非常和睦,這猛的一分開,還有些難受呢。
喜兒撇著嘴,「我這個當娘的還沒哭,你們兩個倒難受上了,你們要知道,你哥可是娘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即然選擇了留下,就好好待著唄,又不是讓他在這里吃什麼苦,至于嗎?」
「就是心里有點不舒服。」
「吃點甜的就沒事了。」
「娘親,我想吃蛋糕,娘親,我也想吃。」
喜兒就知道給自己找事了,一說甜的,他們首先想到的就是女乃油蛋糕。
孩子要吃的,當娘的就得動,瑾年給她打下手,在廚房里忙活,引的芮靈也來了。
「閨女,娘想喝女乃茶了,」
寶月也湊熱鬧「小姐,我想吃您做的果凍了,嘻嘻」
那幫大老爺們也吼起來「丫頭,給我們老哥幾個弄點果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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