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和瑾年坐在一邊角,兩人悄聲說著話。
「娘子,太後對這門婚事好象不滿意?」
「不是她娘家人,她滿意什麼?自古以來,太後,皇後,太子妃,都是一家人,他們覺得這是正統,卻不知這樣的近親關系,生下的孩子,不是胎死,就是生下來體弱有病,先天不足,若說有一個好的,也是瞎貓踫見死耗子。」
「越遠的關系,生的孩子才越聰明?」
「是的,但是還需後天培養,三分天性,七分後天,說的就是這個。」
「怪不得咱倆的孩子這麼聰明,原來如此。」
夫妻倆說話著,眼楮掃著大臣們的賀禮,她隨意的往上一撇,正好看到太後惡狠狠的眼神在瞪著自己。
發現喜兒看她時,她趕緊心虛的收了回去。
這個老虔婆,真是沒改,不知是傻啊,還是蠢,她跟自己對抗,那不是以卵擊石嗎?
真不知道圖什麼?想到那些大臣的眼神,喜兒的眼楮閃了閃。
「晚上咱們倆喬裝打扮,去茶碗听書喝茶吧?」
「難得娘子有此雅興,為夫自當陪同。」
獻禮之後就是宴會,對于吃飯喝酒,喜兒是一點心情也沒有,來也不過是為了龍天臨的請求,不然她才不會湊這熱鬧。
吃得差不多了,她和瑾年站起身,「皇上,我們夫妻二人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一會兒不到宮里坐坐了?」
「不了,什麼時候,您帶皇後去槐樹鎮坐坐吧,」
「那好,朕送你們?」
「不必了,記得那顆美顏丹是給皇後的,我的丹藥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吃的。」
喜兒說完,撇了太後一眼,把太後氣的胸口一鼓一鼓的,可就是一句話也不敢說。
龍天臨一愣,然後扭頭看了一眼母後,立即回答。
「這是一定的,你送給皇後的,肯定就是皇後的,不會給他人的。」
喜兒帶著瑾年一閃消失在大殿內,太後立即趾高氣揚起來。
「哼,一個破丹藥,有什麼了不起的。」
「母後,不是給您的,您不稀罕也沒關系。」
「哼,就你拿著她的東西當好的。」
「母後,還請慎言!」
太後起身一甩袖子走了,麗妃忙沖龍天臨行了一禮,告退後跟著太後也走了。
此時已經後響了,喜兒和瑾年在空間喬裝打扮了一下,直接去了茶樓。
兩人沒到雅間,直接就在大廳里,找了一張位置好的桌子,要了茶點,一邊喝茶一邊听曲。
「娘子,你是不是發覺了什麼?」
「大臣的眼神看咱們不對!」
「為夫也感覺到了。」
「听听吧,這茶館可是什麼風聲都能听到的地方。」
夫妻倆看似在喝茶听曲,可是耳朵卻把茶樓里說的那些閑話,全都听了一個遍。
還真叫兩人听出了些什麼,那就是長公主是妖,這麼一小會兒功夫,就听到了這話,看來是傳了很久。
沒人查,沒人糾,有些人就肆無忌憚了?
瑾年氣的差點把杯子摔在地上,「明兒我就派人查,我倒要看看是誰在後面嚼舌根兒。」
「查什麼,隨他們怎麼說,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明里的,暗里的,誰想說什麼就說吧,我又不肉疼。」
「可是為夫心疼。」
「我倒是想當妖呢,沒事吃幾個人嘗嘗,可是我看著人肉也吃不進去呀。」
她那慢條斯理的話,讓本來氣頭上的瑾年撲哧一下樂了。
「那也得查,你是百姓的神,不是妖,你為百姓做了那麼多事,我絕不允許有人污蔑你」
「若是我猜的不錯,以前都沒出現的,自從上次得罪了太後才有的,這事八成跟太後有關,剛才在宴會上,我可是親眼看到她看我的眼神,是那樣的惡狠狠。」
「該死的老妖婆,歲數一大把了,還不消停,弄死她算了。」
「她只不過是針對我,並沒有做別的過分的事,龍天臨要不是為她求情,我早就讓她跟他男人一樣了。」
「干脆現在就把讓她一輩子躺著算了。」
「龍天臨那兒怎麼交待?」
「誰看見了?」
「你學壞了,哈哈」
兩人在茶館待到天黑就走了,太晚了老妖婆就會睡,怕什麼也看不到。
今天晚上,太後沒有用晚膳,原因就是生氣。
那顆美顏丹,其實在長公主一拿出時,她就非常想要,沒想到那個可惡的女人,走時也不忘叮囑皇上,那是給皇後的,不是給她的。
她才說了那樣的話,即然說了,自然就舍不下老臉去要。
她更生氣的是,皇上明知道她想要那一顆丹藥,卻就是不給,還拿話點她。
所以晚上飯,她沒吃,氣的頭疼,在床上躺著,那個給她出主意的老嬤嬤,正在服侍著她。
此時的龍天臨,估計正在洞房,丹藥怕是早就給了皇後。
太後一邊懊惱,一邊後悔,若是不說那句話,沒準她跟皇兒說個軟話,那顆丹藥就是自己的了。
唉~
喜兒和瑾年到時,就看見這麼一種狀況。
兩人隱身在暗處,靜靜的看著嬤嬤給太後掐頭。
本以為沒什麼收獲,沒想到那個老嬤嬤嘮叨開了。
「娘娘,您就別生氣了,一個妖女的東西有啥好的,沒準這會兒用了,過了不多久,那副作用就出來了。」
「不會吧,本宮之前吃她的藥,很管用,這都多少年了,一點事都沒有。」
「奴婢覺得不踏實」
「哼,前些年,臨兒得了一株人參果樹,听說也是那個妖女的,本宮給他要一顆,他竟然舍不得的,白生了他了」
「娘娘,您說,外面都傳瘋了她是妖女,可也只是傳,百姓對她還是很尊崇的。」
「根深蒂固,不好瓦解呀。」
喜兒和瑾年對視一眼,果然是這兩個老東西干的,喜兒指指太後身邊的那個嬤嬤。
用傳音的方式,「那個女人有問題,當時排查,可查到她了?」
瑾年想了想,然後慢慢搖搖頭「好象沒有她,太後都滴了血檢測了,可這個女好象沒見過,不應該啊,她可是一直陪著太後,是宮里的紅人,這麼重要的人怎麼可能?」
「漏網之魚,現在就查」
喜兒輕輕一聲定,兩人隱身來到近前,一個扎手指,一個拿出儀器。
等血滴在上面時,立即在半空中出現一個畫像,喜兒嘴唇一勾。
「果然,我就覺得她不對勁,一個宮里的嬤嬤,跟自己沒冤沒仇,卻這樣挑拔,肯定有問題,她這是想借太後之手對付我。」
瑾年氣極,「當初排查,肯定是這老東西得了信,讓太後把她隱藏起來,這個狗太後居然不知輕重,竟然讓她逃過一劫。」
「這次不能再放過她了。」
「是的,一定要弄死她,也給這個老虔婆個教訓。」
只見喜兒就這樣手指輕輕一點,那個老嬤嬤就消失在眼前,瑾年把儀器一收,夫妻倆立即消失在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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