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守在這里,娘子在里面過生死關,他哪還有心思做別的,知道大家安然就恙就可以了。
好象所有的努力沒有白費,不得不說曲州是一個防汛很好的地方,出乎了所有的人意料,水位在當天晚上就落了下去。
雖然雨還在下著,但是比起晚上的那是小屋見大屋了。
人們點燈開始收拾打掃家里,排水,擦洗,火炕是睡不了,怎麼也得等晴了曬好幾天,還得找工匠修補一下才能用。
沒睡覺的地方,就把桌子拼起來,好象被褥衣服什麼的,都也放在屋里高高的地方,鋪上也有得換洗睡覺的地兒了。
這次沒發生地震已經是老天厚到了,瑾年隨他們怎麼收拾,他就盤坐在桌上一動不動。
一天,兩天,三天,他就這樣,不吃不喝,一直坐到了九月中旬。
羅老太,喬氏,帝九天他們都來看過好幾次,生怕他有什麼事,見他還是活人的樣子,這才放心的去做別的事。
這個時候,房屋已干,所有的家俱什麼都回歸到原樣。
一直到了九月底,瑾年才有了動靜,他是心焦的坐不住了,娘子怎麼還不出來,這都三個月了,一點動靜也沒有,難道是?
啊,呸,呸,呸,不可能,娘子並沒有交待別的,只說讓他保護好家人,說明她沒有生命危險。
不然的話,肯定會交待後事的。
他的腦子亂亂的,睜開眼,看到屋里一切都跟以前一樣,心這也安定一些。
即然醒了,就不再坐等了,他在院子里支了個桌,然後泡上茶,靜靜的喝著,茶是安神靜氣的佛語,若是沒這個,他會象只籠中的狼一樣。
就這樣一直等到十月初,終于等到了喜兒出關。
看到她的一瞬,瑾年的眼角流下眼淚,「娘子,為夫還以為你,那什麼了。」
喜兒任由他抱著自己,輕輕的拍著他後背。
「你從靈師晉升靈王還用了好幾天,更何況是我呢,晉升完,我還要鞏固修為,所以就晚出來了一些時間」
「你有沒有受傷?」
瑾年趕緊打量她,好象皮膚比以前好了還,人又年輕了一些,更水女敕了。
「受傷了,不過隨著修為的鞏固,很快就好了。」
「天劫是不是很歷害?」
「嗯,比雷電劈一下要疼的多,所以你不僅要修為高,還要把體術學起來,不然的話,這天劫還真不好抗過,大過數飛升之人,都卡在這一關,不然天上飛的滿是神仙了。」
瑾年一驚「娘子,你飛升了?」
喜兒這才想起自己說走了嘴,她輕輕點點頭。
「你應該知道等級修為的,沒晉升之前,我已是帝級巔峰修為,這次是晉升神階,而這個位面是個普通位面,沒有劫雷,只能在空間里渡劫。」
「嘶,想不到我的娘子修為這麼高,我,我居然有了一個神仙娘子,是真正的神仙了?」
「你也可以的,只是早晚的問題,對普通人來說,修者都是仙,因為修者很強大,他們一般稱這樣叫神仙,以為神仙無所不能,其實不然,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只是晉升神階,還得繼續努力。」
瑾年咽咽口水,重重的點點頭。
「為夫一定努力,絕不拖娘子的後腿。」
「咱們一起努力吧,咱們的家園,孩子,都需要咱們守護,所以,以後不能懈怠,因為這個位面正在改變,說不準有招一日,會有天外來客。」
「你是說會有異星球人入侵?」
「是的,會來搶奪資源,霸佔這個位面,當然,現在還不行,因為還沒達到一定的要求,所以我們要利用這個時間,好好的提高實力,不然的等待我們的就是被奴役的下場。」
「知道了」
瑾年拉著喜兒的手,「大家都很擔心你,要不要去見見他們?」
「我閉關後百姓可受了災?」
「還好,當天晚上被淹了,第二天下午,水就退了去,下了三天三夜的雨,刮了三天三夜的大風,然後天就晴了。」
「沒想到我的晉升會影響到這個位面,」
喜兒看了一眼世界樹,怕是她的晉升跟這棵與自己血肉相連的樹有關吧,總有一天,她要把這里收入自己體內和那兩個小世界合並在一起。
喜兒取出厚厚一疊銀票交給瑾年,「你去到錢莊把它們換成銀子,凡是這里被淹的人家,一家補償一千兩,若是有需要救治的病人,可到太平醫館免費醫治,銀子咱們羅家出。」
「會不會太多了?」
「我看過了,受災最嚴重的就是咱們槐樹鎮,這事因我而起,多少也算是補償。」
「好吧,為夫親自去辦。」
「嗯,晚上等你回來用飯。」
喜兒看著瑾年走了,起身去看了看羅老太,蕭家人,帝九天夫妻,大家看到她出關了,都放了心。
拉著她的手,這個說幾句,那個說幾句,把這段發生的事全都說了個遍。
「嗯,沒有人員傷亡就是好事,看來咱們前些年做的措施還是有效的。」
「可是呢,下這麼大的雨,莊稼啥的也沒事,那些水溝子,蓄水池真是沒白挖,也沒白花錢,值了」
第二天,小鎮上就傳了開來,長公主心懷槐樹鎮的百姓,對此次受災嚴重的人家進行救濟,一家可以領一千兩銀子的安置費。
天哪兒,一千兩,這可了不得,夠窮人家吃喝一輩子也差不多了。
蕭瑾年帶著方掌櫃,挨家挨戶的審查,大戶人家的房子好,沒有損失的,就不給了,小戶人家,有的房子年頭老了,泡塌的立即發放一千兩,一點都不施沓。
就連周圍的村子,也是一樣的,雖然長公主說是受災嚴重的一家一千兩,但是象一些房屋倒塌了,蕭瑾年也適當的進行了救濟。
總的來說,有錢的人家,房子好的人家基本上沒救濟,其它多少都救濟了。
百姓們領到救濟款,都是跪地在上,念著長公主的好。
最後瑾年算了一下帳,光是銀票,就出去了上千萬兩,不比修一條南北河道用的錢少。
十一月中旬,羅家二公子,蕭漢文,快馬加鞭從國道上飛速沖入了羅家。
「爹,娘?」
下了馬就往喜兒的院子里沖,「爹,娘?」
瑾年和喜兒正在屋里暖暖和和的喝茶,听到這聲音立即從房里跑了出來。
看到了他們,蕭漢文咧開嘴笑了起來。
「嘿嘿,嘿嘿,我就知道,爹娘本事那麼大,肯定會沒事的。」
「過來」
喜兒沖他招招手,蕭漢文嚇得後退一步。
「娘,我知道我好些年沒回來,讓你擔心了,可你也不能一見面就想打我呀?」
「你個臭小子,娘想你還來不及,打你做什麼,過來!」
蕭漢文低頭看看自己「身上臭,別燻著娘親了。」
「娘不嫌棄,快過來。」
蕭漢文大著膽子走過去,喜兒和瑾年同時把兒子抱在懷里。
「這些年你不守著爹娘,在外頭吃苦了吧?」
他的鼻子一酸,「兒子不苦,整天大魚大肉,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別提多逍遙自在了。」
「有喜歡的小姑娘嗎?」
「沒有,兒子對女人不感興趣。」
「那對男人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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