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力跟著那小婦人回了家,還好她不是個受拿捏的主,回到家就跟婆婆干了一仗,雖然她沒有證據,
但是孩子被針扎卻是真的,她就拿這說事,在婆婆家孩子受的傷,她不想再出現在此類的事,所以她不住婆家了,她要回娘家,她的相公不同意,
她就給他提出了三個條件,要麼分家,要麼和離,要麼她帶著孩子回娘家,讓他也跟著一起去,以後再也不回來了,你猜猜看最後的結果?」
「應該是分家吧?」
「聰明,小婦人把孩子被扎了十六針的事,滿村的去說,這事不用猜大家也知道是誰干的,這麼狠毒的婆婆,以後誰都得防著她,生怕她去了人家再扎人家的孩子,
讓她帶著相公回娘家,等于給人家養了兒子,和離?花了銀子娶的媳婦剛進門一年多,他們又不舍得,最後就只能分家了,
不過呢,婆婆不待見她,分的東西少了一些,即便那樣,她也願意,最起碼自己的孩子安全了,」
「後續呢?」
「你還想知道後續呀?」
「我是想著弄死那個老虔婆去,留著她,就是禍害別人。」
「也是,她要活著,自家媳婦生了女娃她就給掐死那怎麼辦,是該弄死。」
「晚上住客餞,到夜里,你帶我去,我弄死她個王八蛋。」
「好,正好,我打探到幾家惡霸,一起辦了吧。」
喜兒把瓜子一收,喝了幾口水,然後取出羅盤,滴了一滴曦兒的血上去,方向直沖前方。
這小丫頭在這里待了多長時間,是一直在這里生活著嗎?
之後的這些天,她幾乎每天都會看一遍羅盤,指針的方向一動不動,這就說明閨女都沒離開過那個地方?
她不出門?還是在修煉?說她不擔心是假的,可是太擔心又覺得沒必要,畢竟曦兒是個修者,在這里沒有可以困住她的人。
真是讓她好奇,曦兒究竟會做些什麼。
這天,她沒忍住,偷偷用精神力,平鋪一直向前方碾去,她不停的搜索著女兒的蹤跡。
終于在一個小村子里,找到了她,當她看到曦兒時,頓時大怒。
她的閨女,怎麼落破成這樣?穿著補丁打補丁的衣服,在一農家作活。
她非常的憔悴,頭發亂糙糙的,正在洗衣服,一旁一個老婦人還在不停的叫囂著。
這是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揍在手心里的閨女,被一個老虔婆喝斥,辱罵?喜兒的怒氣一下就沖到了腦袋頂上。
「曦兒?」
喜兒用千里傳音的方式,輕輕喊了她一聲。
晨曦听到這聲音,渾身一顫,但她低著頭繼續洗衣服,也用千里傳音回應著她。
「娘親,你來尋我了?」
「你這是在做什麼?」
「娘,你別生氣,這是我的分身,我的真身在村莊後面的山里」
喜兒的怒火這才下去一些「分身?你的修為?」
「已經達到尊級,」
「那你這是?」
「女兒平時太被您嬌養了,沒體會過人間的真正疾苦,不能體會那些被搓磨孩子的心情,所以也想來體驗一把。」
「你呀,竟然搞出一個分身,即便是分身,也不能這樣被那老妖婆羞辱呀?」
「功成之後,我就會把她殺了,不但是她,還有她一家人,都不是好東西,我的分身裝做暈倒在路上的,這一家人正好路過,居然起了歹意,把分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都擼走不說,還打著救分身的名義,把她扣在家中,為她們家當牛做馬。」
「現在知道人心險惡了吧?」
「娘,真身在山里修煉,您和爹現在在哪兒?」
「在路上,再有一些時日就到你那兒了。」
「那女兒等您你們。」
喜兒的精神力直接到了後山,還別說,曦兒選的這個修煉的地方,還挺有意境,走在山里,特別的清爽,環境也宜人,讓人不自覺就生起一種心情愉悅之感。
她在一個深山的山洞里見到了正在打坐的女兒,看到她身邊堆放著很多的靈石,她就知道她正在沖關,于是在她一邊留下一縷神識,這才把精神力收了回來。
想不到女兒自己參悟了分身術,真是不錯呀,太讓人驚喜了。
看來在修煉上,女兒比兒子更有天賦。
本來大怒的她,沒一會兒就多雲轉晴了,瑾年雖然在趕車,但是他能感受到妻的怒和喜。
「剛才你怎麼了?」
做為夫妻,她不會瞞著他,就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還真是嚇人,我差點就帶著你沖過去,殺了那個老女人。」
「女兒真歷害,沒想到她都到靈尊了,還自己悟出了分身術?」
「是啊,你和你那兩兒子就那啥了。」
「沒關系,咱家有你和曦兒保護我們就可以了。」
「還真好意思說。」
「怕什麼,都不是外人,哈哈。」
「即然女兒的分身在吃苦,要不咱們走快點?」
「這次咱們把女兒接回去了,她想出去,直接把她送到軒轅帝國,我再把兒子叫回來,也把他們送過去,在那里我可以給他們權限,這樣他們想去哪兒,一個意念就可以。」
「為夫也要。」
「也給你」
「嘿嘿」
夜里,喜兒把金羽放了出來,寫了兩封信,讓它帶在身上,去找宸宇和漢文,送到後讓他們回個信,再回來。
就這樣,金羽帶著信走了。
本來不緊不慢的走著,知道女兒的情況後,兩人心急,趕著驢車每天都在玩命的跑。
把這頭驢累的啊,天天晚上在棚子里哼哼,好在喜兒沒虧待它,靈河水喝著,靈果吃著,全都給它補了回來。
即便這樣,瑾年都沒當誤掃蕩紫玄國的惡霸,地痞,流氓及貪官。
從北到南,一路上收益頗多。
總算來到女兒落腳的這個村子,喜兒把驢車收進空間,兩人徒步來到村子里。
果真,窮鄉僻壤出刁民,這一個村的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兩人一進村,他們全都站在家門口,看他們的眼神,恨不得生吞活剝了。
倒不是眼神有多狠毒,而是貪婪,就算喜兒和瑾年穿的再不好,也比他們身上的好。
看看他們住的地方,她就想起來自己當初穿越來時的那個李村了,這里還不如李村。
他們的衣服,補的都沒辦法看了,而瑾年他們的卻是好的細棉布,同是布衣之人,一個天一個地。
喜兒並不想理他們,她跟著瑾年,越過有分身在的那家,直接奔後山而去。
村民一見只是一對夫妻,不是什麼達官貴人,于是全都沖到村尾,把兩人拉住。
「你們找誰?」
「我們不找誰,而是去山里有事」
「此山是我們村的,你們去干啥?」
「你們村的?地契拿來看看?」
「我說是我們的就是我們的,對吧?」
「對,對,就是我們的,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有的村民直接就喊了起來,瑾年冷哼一聲,「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切,你還敢殺了我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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