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要是沒玩夠就再玩一會兒,別說這些不著調的話。」
林楚低頭看著詳細的報表,也不搭理吳魚兒,她看了他一眼,幽幽道︰「也是,學長都有四房了,自然不可能有什麼私情。」
「錯了。」林楚應了一聲。
吳魚兒一怔︰「哪里錯了?你真有私情?」
「是五房,不是四房!」林楚認真道。
吳魚兒撲哧一笑︰「學長,你這樣的話,身體受得了嗎?」
「這話你得去問我的太太們,問問她們受不受得了。」林楚搖了搖頭,眸子里一片散淡。
吳魚兒哼了一聲道︰「學長,以後我畢業了,也要來你公司!」
「來我公司?我記得你是新聞傳播學院的,應當是要當主持人吧?」林楚抬頭看了她一眼,心中動了動。
未來她的確是成了一名主持人,而且還極為有名,在國內素有三大花旦一說,而且在三大花旦中,她是最年輕的。
將來她的名氣與才華為江南衛視帶來了極大的改變,甚至還調入了國家電視台,成了當家花旦。
只是主持人的圈子其實也很復雜,賺錢沒有演員多,雖說名氣大,但要想有錢,只能在外面開公司,做投資。
但真正能有那種眼光的人又有多少?所以說主持人還是很尷尬的。
吳魚兒輕輕道︰「我覺得游戲公司比主持人有意思多了,可以天天玩到最新的游戲,剛才我看學長還在研發《神廟逃亡》這款游戲。
听說七月要上線了,我試玩了一次,還真是挺好玩的,我要是加入九鼎游戲,就讓我當對外發言人就行。」
「算了,你還是好好當主持人吧。」林楚笑了笑,如果因此而少了一名頂尖的主持人,那就看不到她在電視上那種大氣知性的樣子了。
吳魚兒哼了一聲︰「那我要來兼職。」
「這沒問題,你當一名試玩員吧,工資的事好說。」林楚點了點頭。
吳魚兒笑了起來,其實對于她來說,自然是不會放棄曾經的夢想,想要來九鼎游戲,無非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林楚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也沒有當真。
吳魚兒坐在沙發間,手里拿著一沓原畫,一邊翻看著一邊說道︰「學長,中午真不能和我一起吃飯?」
「不能。」林楚搖了搖頭。
吳魚兒再次說道︰「那我請你。」
「不用,我安排人招待你,你想待到什麼時候就待到什麼時候。」林楚搖頭。
吳魚兒瞪了他一眼︰「那我給你買禮物的錢!」
「我說了不用,送你的禮物還要錢,你覺得合適嗎?」林楚應了一聲。
吳魚兒起身走到他的身邊,盯著他道︰「陪我去吃飯!」
「不去!」林楚笑笑。
吳魚兒挺了挺腰肢︰「你看了我的隱私部位,我心里難過,你必須要請我吃飯,就算是為我壓驚了。」
「我看哪兒了?」林楚搖頭,一身正氣。
吳魚兒哼了一聲︰「看了我的桃兒,都鼓起來了,那麼明顯。」
「我沒看到,你不要污人清白!」林楚笑了笑,心里卻是有些怪異。
這一刻,他似乎有些少年的飛揚了。
吳魚兒點了點身前︰「學長,你敢說沒看見?這麼鼓的地方你都看不見?」
「哪兒鼓了?」林楚攤了攤手。
吳魚兒咬了咬嘴唇,正要證明的時候,卻是停了下來,看了他一眼,哼了一聲︰「美的你,不給你看!」
林楚笑笑︰「你看,我說我沒看過吧!」
「你要想看也可以,你必須得娶我!」吳魚兒盯著他。
林楚看了她一眼道︰「娶不了,我家有五房,你想成為六房?」
「做夢,只能有我一個!」吳魚兒哼了一聲。
林楚擺了擺手,眸子里浮動著平靜,輕輕道︰「好了,我要工作了。」
他和吳魚兒之間,認識也的確很久了,但相比起蘇雨晨、謝子初、沈月、夏婉茹和洛白花來,其實也沒什麼。
吳魚兒扭頭看著他,皺了皺鼻翼,坐下,扭頭看著他的臉,輕輕道︰「學長,你這樣真得不好。
五房太太,你還以為現在是舊社會啊?我們不會支持一夫多妻的,所以呢,學長,你這條路注定是走不通的。」
「魚兒,我呢,沒打算結婚,所以不存在一夫多妻的事,還有啊,我不要你覺得,我覺得好就行了。
你以為走不通的路,只是沒有人走而已,魯迅先生說過,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就形成了路。
我這樣的事,只要我去走,總是能走出一條路來的,她們都在備孕了,你覺得當她們都生了寶寶之後,這條路算不算是成了?」
林楚輕輕道,接著話鋒一轉︰「魚兒,我們兩個人呢,並不合適,我家的情況與你的三觀不合,這是一開始就注定的。
既然是不合的三觀,那麼就不會有結果,所以我勸你,以後不要總是在我身邊晃蕩著,對你我來說,那都是麻煩。」
「阿楚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那我就先走了。」吳魚兒應了一聲,起身就走。
林楚沒有去送她,只是看著她的背影,似乎有些落寞。
門外,白靜從一側走過來,林楚的聲音恰恰傳來︰「白靜,送一送她。」
白靜放下抱著的文件,陪著吳魚兒朝一側走去。
兩人穿過長長的走道,來到電梯前。
吳魚兒的心里有一種莫名的難過,她也不知道為什麼。
林楚這個人的確是很花心,他說得對,她接受不了他這樣的家庭模式,也不願意成為林家老六,三觀不合。
這件事情明明是沒有結果的,她主動離開就是對的,那麼她為什麼還會難過呢?
「白靜,你是林家幾房啊?」吳魚兒問道,接著自顧自回答︰「你能接受這樣的家庭模式嗎?
一個男人有這麼多老婆……好吧,連老婆也算不上,都不結婚,這感覺很糟糕,那種描寫愛情的詩,怎麼樣也用不上。
愛情應當是純粹的,不能摻雜其他的東西,這樣一來,那就不美了,願得一人心,白頭不相離,這多好啊!」
白靜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我不是老板的女人,我只是他的秘書,只是對于你的問題,我是這樣想的。
如果喜歡,那就不會在乎,如果喜歡得不夠,那才會計較,願得一人心,白頭不相離,詩很美,但古代可是有納妾制的。
那些寫下了愛情纏綿的詩人,又有誰真正只有一個女人?所以沒必要去信,自己想要什麼,那才是最重要的。
你喜歡他,那總是有理由的,喜歡他哪一點,願不願意去接受這些事,那都是你自己的事情,和別人無關。
不管怎麼說,老板是一個好人,你想不明白,那就回去好好想想,不接受就不接受了,你這麼漂亮,肯定是有不少人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