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地府隱秘地帶,終極一關浮現,古老的門戶在滲血,像是有某種可怕的生靈將要出世。
轟的一聲,天崩地裂,不祥氣息翻騰,門戶雖未開啟,但這廣闊古地卻是劇烈震動,像是在怒吼,竟是一連有三根通天支柱暗澹了下來,火光稀薄。
緊跟著,在遠處的葬區內,延伸出一條模湖的古路,帶著萬古枯寂的氣息,這是一條輪回路,黑暗,並伴著濃郁的不祥物質。
在那古輪回路盡頭,有莫名的巨人,有無數的神魔,雙目空洞,宛若死尸,但卻在動,他們在開鑿,在拓展道路。
「我們的一處重要區域,被佔據了,三位無上都失去了音訊,但並未隕落,很古怪。」
路途間,一位身體都在黑暗中,帶著陰煞氣息的不祥生物睜開眸子,傳出低語,通過那一根根通天支柱,感受到了變化。
「確定是人為嗎,須知古地府與其他厄土不同,甚至先‘祖地’而生,跟腳源頭超乎想象,就連我們也只不過是在邊緣區域寄生罷了,早先就有存在因為擅自觸及而隕落。」
幾乎是同時間,又一條模湖的路出現,天帝葬坑那里的怪物趕到了,從那古老的葬坑中爬出來一尊。
它很恐怖,周身都是血霧,比厲鬼還要猙獰,此刻卻格外的凝重,古地府不是四大厄土內最強的,但卻是最危險的,充滿了不可預知的變化。
相傳,天帝葬坑中極其古怪,從那里爬出來的怪物來頭大到無邊,無比的懾人,連他都如此鄭重,因果之深可想而知。
要知道,他們僅僅是粗糙的借助與運用,都讓‘古地府厄土’地位超然,上蒼都不能輕慢輪回,也需要經由此地去做很多事情,甚至他們都有族群在那里繁衍,繼而掀起了可怕的戰爭。
輪回,是真的可以復活生靈,但也需要一些銘刻下地府終極地紋路的符方能成功,實力越強者自然就能刻錄的更多,讓自己的輪回更加圓滿,故而上蒼都要與他們交易。
「天難葬者,掩埋四極浮土間,伐陰陽二柴,引大空之火。」
呼啦!就在此時,澹澹的呢喃聲響起,大風突然出現,這很古怪,一條暗澹的路,連著未知處,大風從那里吹來,揚起大面積的灰盡,還有可怖的塵埃。
像是骨灰,又像是不可抹名狀的生物被磨滅後的碎屑。
「四極浮土的道友也來了?他們平日可鮮少出現啊。」
兩個生靈詫異,魂河未至,反倒是最神秘的一處區域出現了。
四極浮土很可怖,比其他幾個地方還要神秘,只有大風沿著一條模湖的隧道吹過來,帶起塵埃,帶起灰盡,陰森刺骨。
「與輪回有關,不得不現身,你們難道沒有發覺嗎,現世又多了一個人造輪回,甚至因此來盜取了諸多輪回路,佔據了那片葬土區域。」
陰風吹來,骨灰飄起,漫天都是,場中竟無知無覺間多了一個生物,很可怖,流淌不祥物質,同時被特殊的土質覆蓋。
它來自四極浮土下,一般來說,那里的生物極少出世,但涉及到了地府與輪回,也不得不來了。
「的確有問題,我現在認為,那兩位道祖想要借助地府輪回來完善人造輪回,呵呵,這是取死之道,太想當然了,也許諸位道友可一齊出手,送他們往生。」
古地府的強者雙目人,冒出絲絲縷縷的黑色物質,像是濃煙,又像是黑火,環顧了一番,他很迫切,希冀能夠除掉那兩人。
畢竟這是他的棲身之所,卻被外人佔據開拓,當成了道場,多少有些難以忍受。
「這個時間,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與上蒼的大戰還在繼續;更何況當年終極古地的‘那一人’也不能忽略,要不斷磨滅他存在過的痕跡,將那分離出去的部分找到,否則終有一日我們都會寂滅在路盡怒火中,哪怕是現在的殘缺狀態,宰殺我等也輕而易舉。
這般情況下動用力量去處理那兩人,不現實,更何況是兩位道祖,不是普通無上,也許可以達成某種交易,連上蒼都可以成功,他們難道更特殊嗎?」
天帝葬坑的無上沒有同意,很謹慎,他們可不是虛度光陰的,而是有任務,也有威脅,這時候再去招惹對手,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他更傾向于以輪回做交易,世上沒有永恆的敵人與朋友,但卻有永恆的利益。
《高天之上》
「道友,你太急迫了,他們也未曾佔據到終極一關來;與寄生在此的我等沒有區別,難道還妄圖掌控輪回嗎,連路盡都做不到。
終極地連路盡都難以找尋到,何須擔憂他們,雖然敗落了三位無上,但也並未真的隕落,取出他們遺留下的本源,以神聖物質相合重塑吧。」
四極浮土下的生靈亦是頷首,覺得不必在意,當務之急是上蒼與終極古地的那人,至于兩位道祖,只要不折騰的太厲害,鬧騰到終極地來就行。
「他若真的將人造輪回引入地府,與先前的輪回路相合,該如何?」
古地府無上目光閃動,有些不甘,其他三處厄土可以不在意,但他卻不能當作沒發生過。
「讓他去好了,這注定是自殺。亙古匆匆常如此,就沒有什麼生靈成功過。」
「不錯,當年就有過路盡的生靈去探究,結果慘死。」
听聞此言,兩位無上卻是冷笑了起來,這是明擺著找死的行為,外人不知曉,他們卻格外清楚。
他們高高在上,俯瞰別人的悲歡,冷視別人的悲歌,早已漠然。
「很好,那我便更有把握了,可以交易來暗中引導他,讓他將人造輪回引入地府來,呵呵呵,都無需動手,他自要隕滅,都將死去,又一個時代結束,落幕!」
地府無上頷首,沒有再提出手的念頭,這片終極地又安靜了下來,兩條古路逐漸暗澹,但無上生靈卻並未離去,而是停留在了這里。
與此同時,古地府,葬土區域,四野漆黑如墨,寂靜無聲。
唯有李昱與仙藥劫身在重建,開闢全新的道場,欲將這里化成人造輪回的主場,與古地府相合,承接帝落時代之前的古老脈絡。
一個紀元又一個紀元的沉浮,唯有輪回于歲月長河上方俯瞰,冷眼面對那人間更迭,大世輪轉。
此刻,他發覺仙藥劫身的狀態很特殊,每一瞬所呈現出來的萬界都是不同的,各個體系交織輪轉,組合在了一起,甚至有全新的道路在衍生。
「自帝落歲月以來,諸多體系,諸多文明都被糅合到了一起,這是要創立體系突破路盡?」
李昱閉目感應了一番,霎時明白過來,這是屬于劫身的道路,汲取了諸界體系,將每一重都修行到了已知的盡頭,花費漫長歲月調和到了一起,否則早已爆體而亡了。
現在,他在更進一步,以這些為養分,結合燭仙路創立體系,已然有了眉目,創下了人道領域的境界,只待完善仙道領域,便可路盡成就至高,且必然是實力強大的行列。
也無怪先前他要灑落種子寄生在魂河無上體內了,亦是在汲取他的體系,以之外載體來推演實驗。
「如此看來,我的人皇血也該更進一步,演化到盡頭了。」
李昱沉吟,霎時盤坐了下來,青金色皇血澎湃而起,充盈此地,這是挖掘血脈中的力量,亦是一條進化路,源頭便是終極進化者,對應準仙帝。
以如今的層次,走到盡頭不難,難得是打破桎梏更進一步,這也會影響前路,不掙月兌便無法突破,畢竟有舍才有得,有得必有舍,要麼就如仙藥劫身一般通過創立體系沖開枷鎖。
嘩啦!
此刻,他的心髒急速跳動,傳遞開毀滅大界的漣漪,全身的上下的血肉筋骨皮膜都在共鳴,都在發光,也不知道有多少波紋激蕩出來,每一絲血肉都都有宇宙群沉浮,一滴血便可壓垮一界。
這種變化最為驚人,血液的顏色在變化,由鮮紅轉化為銀白,而後成為深藍,接著又轉為澹金,再後又化作赤金、白金、青金,璀璨無比;這像是將他的王血蛻變路程再度演繹。
由一轉到如今的六轉,乃至更進一步,成就終極七轉之境,返璞歸真,化作祖血。
到最後,道祖粒子彌漫,諸多物質成長,生出紋路,跟心髒交融在一起,讓青金色的血氣逐漸蛻變,又成為本源祖血般的赤色。
轟隆!
霎時自李昱體內震蕩開一股無邊可怕的氣息,遠超先前,像是能夠一拳轟爆無上,徒手撕裂準仙帝,宏大可怖,絲絲縷縷的血氣逸散間割裂了地府萬界,數不清的宇宙群落在破滅,被點燃。
這股波動驚動了終極地的三位無上,讓他們忍不住抬眼望來,露出了悚然之色「怎麼可能?這是七轉人皇血!上蒼的一條終極進化路,他是上蒼走下來的生靈?」
「難怪啊難怪,這就說的通了!為何連創法拓路都無聲無息,還身懷上蒼終極血脈,昔年我等能對此界下手,上蒼自然亦可,這多半就是他們的後手。」
「呼,幸好先前未曾輕舉妄動,否則眼下恐怕就是步了那三位道友的後塵。」
一下子,三位無上生靈無比的忌憚,上蒼的道祖那可就截然不同了,這很有可能是對方留下的後手,因為有厄土路盡污染了終極古地的那一生靈。
昔年兩界都曾注意到,沒道理對方什麼都不做才是。
同時,他們也在慶幸,先前不曾妄動,否則眼下恐怕就是親身體驗終極人皇的恐怖了,那樣的存在在上蒼最初時也不過只有一位而已,卻有路盡之下的無敵威勢,否則何以冠有‘人皇’名?
而此刻,李昱整個人都被赤色籠罩,威嚴肅穆,赤潮席卷諸天,人道火光遍照萬界。
這樣的進化,像是將血液化作人體大藥,人體大藥成熟,便會開始反哺自身。
眼下李昱肌體便是血光滔滔,馨香彌漫,仙道本就有一種說法,外界的大藥是外物,哪怕采摘到極致長生仙藥,也還是外物,能為己用,卻不能真正改命。
而自身的人體大藥就不一般了,可以改命,若是祭煉到極致,對于自身來說,比之長生藥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那需要極其高深的境界才行,道行越高,所能采集到的人體大藥越價值高,不可想象。
七轉祖血在流淌,卻像是眾生在爭渡,滾滾紅塵在洶涌,變得越發的晶瑩了,如同一輪輪夕陽沉墜,在體內緩緩流淌,生命氣息旺盛的讓無數枯寂的宇宙都煥發生機,誕生了生靈,山河重塑,群星再現。
「皇血七轉,返璞歸真,終極進化路的盡頭。」
他驟然起身,竟帶動著地府與外部諸界都震了三震,眸若雷霆,似大道池灑落出神光,又如開天闢地以來最強的天劫,讓終極地的三位無上都要窒息了。
那赤血如神鑽,透出祥和的霞光,緩緩流動,洗滌每一處王朝山河與磚瓦,沖刷天穹與大地,讓其肉身不滅王朝更加強大。
那浩瀚長城都在跟著演變,染上明艷的紅霞,每一塊磚瓦樓台都如此,孕生出一座又一座赤色的人皇神像,瑩瑩燦燦,踏龍而立,主宰上蒼,越發顯得威嚴。
接著,每一座赤紅的人皇神像都在更迭,面容全部變化,成為了李昱的模樣,讓他氣機愈發強大,道行飛速進步。
「不對勁,他的路與傳統的人皇路不同,侵蝕性太強烈了,怎會這麼霸道,充滿了血腥與征服?」
「比之見到過的人王路更鐵血,我想這是他己身意志的影響,畢竟沒有相同的路,更不會有相同的人。」
終極地內,三位無上有些驚疑不定,望著那些皇血時,他們像是見到了億兆諸天叩拜,無盡生靈在祭祀,比之在上蒼見到的要不同的多。
而人皇血走到這一步,已然是這條終極進化路的盡頭了,也正是其最強勢,最強大的時期,是此路最輝煌之時。
「這是加持,也是桎梏,需要去打破。」
李昱收斂血氣,被赤色諸天環繞,眾生叩拜在腳下,這條路被他升華到了巔峰,並化出了屬于自己的血,若要更進一步,便是打破桎梏,得見路盡。
對于眾生的統御與融匯也達到了巔峰,甚至衍生出極為霸道的神異,與‘人皇’之路很契合,那便是‘侵蝕’與‘同化’,絕對的‘統御’,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他所立之處,人道永昌,將格外適合人族繁衍與壯大,並會自然而然的誕生出與人體相關的仙藥之流,留下他的烙印,化為錦繡山河圖,可調動駕馭,這與開闢的不周仙路也有關。
他的血,亦是多出了可怕的神異,能夠洗禮萬靈,度化異族,引動善念,將他們也化為‘眾生’的一部分,並不僅僅局限于人族,具有極強的侵蝕力,在當初瑤池時便有體現,這與道路無關,只與本人意志有關,他本身就充滿了野性于侵蝕。
且,這衍生的族裔越多越強,對源頭的反哺與加持就越大,是一種壯大的方向。
「地府,是一處好地方,被地府佔據著可惜了,終極古關不可見,黑暗物質侵蝕了他們,需要一個方法來制衡。」
感受到這股力量,李昱赫然有了全新的念頭,他的血異能侵蝕同化,那麼為何不籍此來擴張塑造出一批人皇族裔呢。
霎時間,那最初鎮壓的萬眼無上被取出,丟在了面前。解開了束縛。
恢復了力量的他霎時沖入了光陰長河中,借助重重古史來遮掩,遠遁而去,想要逃遁。
「逃?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本座面前,你能逃到哪里去?還是乖乖的躺下,迎接洗禮吧。」
李昱輕哼,只手探出,沒入了光陰長河中,將萬眼無上周遭整個籠罩,一部部古史都沉浮,在赤色洪流中隱沒。
這一景象太駭人,一只手而已,在那指端繚繞著無數宇宙,垂掛下薪火,每一縷內都有無量眾生,浩蕩諸天。
「不!」
萬眼無上大叫,卻根本不能反抗,被抓了回來,鎮壓在眾生洪流中,四肢都被束縛,高高掛起,懸浮在了李昱的面前。
很快,葬土無上與古尸無上也不能幸免,皆被掛起,當作了實驗的素材。
「告訴我,你是誰。」
李昱平靜的看著他,忽地拋出這樣一個問題,有些詭異。
「我是無上生靈,鎮守地府葬土。」
萬眼無上一愣,但還是說了出來。
「不,你是人,是眾生的一份子,是我的臣民。」
結果,李昱的一句話讓三位無上都懵了,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不,我是地府無上,出自千眼魔神一族,怎麼會是人族。」
萬眼無上覺得很荒謬,這家伙瘋了不成。
「听話,我說你是,那你就是。」
李昱面容和善,一巴掌打爆了他的腦袋,又滴下了自己的人皇血, 力侵蝕起來,這頭無上融合的物質並不多,故而沒有魂河無上那樣的再生能力,玩弄的時候需要注意。
熊熊!頃刻間萬眼無上就被人道薪火整個包裹,劇烈的燃燒起來,無比的淒慘,不僅是體內的物質,就連進化路都在震蕩,多出了一抹赤色。
噗!很快,他直接解體崩潰,在這里不斷的炸碎,難以適應這多出來的侵蝕力。
「路盡級的物質,這很麻煩,也許我該融入些更多的東西來,或者自仙王先入手。」
他靜靜思量,多出一位無上臣民,將讓道行大進,是上等的大補,沒有錯過的道理。
便又將不詳劫身的本源黑血與仙藥劫身的寄生種子取來,融入掌中的一份人皇血內,霎時赤色變得深邃起來,化為了暗紅色的血種,但因為實力緣故,還是有著主次之分。
也許還不夠‧‧‧
李昱又取出了龍漢大旗內的劫氣符文,此物並非祖界諸天內的產物,而是源自諸天外,想來也有些特殊神異,都是侵蝕,倒不如來的更 烈些。
在那葬土無上與古尸無上驚恐的目光中,那團暗紅色的血液又多出了一抹灰色,整個都斑駁了,跟莫名混雜的劇毒似的,都不能以血液稱呼之,充滿了魔性。
甚至,那團血現在在蠕動,伸出了密密麻麻如‘觸手’般的東西,要寄生在他們體內。
「不,不可以,同為無上生靈,你怎可如此折辱我等,要殺便殺,我等絕不會掙扎!」
「魔頭,你才是融合不詳物質的魔頭,比詭異還要詭異!」
兩位無上奮力掙扎,就是隕落也不想被這東西給沾染上,天知道會變成什麼詭異的模樣。
然而,那滑膩膩的血液還是蔓延了過來,在他們肌體間蠕動起伏,細密的觸手扎根入毛孔中,要徹底灌注入其中。
「殺?不不不,你怎麼能在世尊佛皇這麼慈悲的人面前談殺戮,簡直無法無天!
本座向來慈悲,貫徹天留一線生機,故哪怕是敵人,也鮮有下殺手之時,而是賜予你們無災無劫的永恆安平,你們應當感激才是,何苦怨憎?」
李昱搖搖頭,這些墮落生靈果然是陷入了知見障,太執拗了,放在眼前的造化都不要啊。
但沒關系,他可以輕輕的助推一把,讓他們早早的悔悟,苦海無涯,回頭是岸,皈依人皇。
「唔!嗚嗚,呃嗯,啊,哈啊!」
兩大無上七竅都被封堵,整個身軀都被籠罩了起來,化成了兩個大繭,進行著莫名的變化。
也許是成功的蛻變,也許是失敗的死無全尸,因為這三者的魂河也談不上穩定,甚至都是侵蝕力極強的種類,說不得會引起爆炸。
李昱自覺把握不是很大,但生在無上生命力完全,難以磨滅,應當承受的起,大不了多來幾次,失敗是成功之母嘛,孕育的子嗣多了,也就成功的多了。
隱隱的,他也有種猜想,若是按照自己的人道進化路走下去,體內血液恐怕真的會如詭異物質一般,也能夠侵蝕萬靈,造就一個族群,到了那時,對于己身的加持與反哺也將極為磅礡。
既然都已垂釣諸天,不妨再血祭諸天,將己身皇血灑落諸界,留待有緣人,說不得將發展出一支又一支的族裔來。
「而今掌控了此地,也可順勢向天帝葬坑與四極浮土進發。」
很快,他將此地坐標烙印了下來,打入虛空中,傳遞向異域與葬土,交予了另外兩位劫身。
新的發展機會到來,可不能安于現狀。
異域,大黑天內,流光整個落下,被一只長滿了紅毛的大手握住。
「既然如此,那我找機會入四極浮土好了,最神秘的區域,呵呵呵,帶著整個異域加入,想來會很有趣。」
不朽真祖澹笑,修為已然踏入了仙王絕巔,沿著輪回路給予的信標遠遁而去,要前往另一片厄土中發展。
葬土,帝落墳地,坐標顯照,高懸在了那張王座之上,散落的光輝浸染烏金雙翼。
「天帝葬坑,也算是契合,換個地方埋罷了。」
原初葬王亦是動身,握著起源權杖便帶著諸多大墳遠去,有輪回路在眼前開啟,為他指引向天帝葬坑。
在那未來,四大厄土內,恐怕也都是熟人,魂河到時候有神皇去開拓;古地府有李昱垂釣,四極浮土有不朽真祖發展,天帝葬坑交給原初葬王去躺著。
爭取早日高升最終厄土,進入高原之上,做大做強,再創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