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抵御兩道魂身發動的魂氣,卻是一名魔靈師級別的魂力強者,葉多多發動的。昆山派寒彪那些徒子徒孫們,經受著強烈的打擊。
昆山魂力場,形成一片廢墟。
葉多多一式魂力發動,震驚了整個魂力場中,所有的魔法師,讓他們一度陷入呆滯和震驚之中。
前任掌門寒彪召喚出現的虛幻魂身,一時消散,留下他的本源之體。
寒彪精神感應中,迅速擺月兌炎王斗魂的糾纏,臉色凝重般的看著葉多多。
「哈哈哈哈——」
「沒想到,這小子,魂力級別還如此之高啊!」
「不過,你能魂斗,我自然懶得斗魂。精神感應魂氣,應該支持不了多久。」
炎王妖眸中,閃現出那股暴涌般出現的磅礡魂氣,如今因為葉多多發動魂力而震驚。
轉頭看著葉多多,一抹驚詫表情,曇花一現。
十七歲少年發動魂力,如此強勁。如今,葉多多身上暴涌出現的濃郁魂氣,漸漸消退了,最後完全進入自己體內丹田中。赤紅色、雪白色火焰繚繞間,一對眼眸,淡漠冷酷般的看向寒彪。
一道淡淡聲音,就象悶雷一般,在天空響起。
「寒彪,不要斗魂了。今天,我要離開昆山,昆山派可沒有魂力強者,能將我攔截!」
寒彪的臉色變得陰沉,一式魂力發動,不亞于葉多多先前發動魂力,催動著魂氣的濃郁度。
腳步輕踏虛空,閃電般出現在葉多多的面前,皺著眉頭,一種沉聲之態。
「呵,那我是小看你了!」
「老夫倒是沒料到你隱藏的魂力級別,竟然如此恐怖。難怪你會有恃無恐。」
「不過,你想想看,這縷魂氣,應該不是你體內發動的吧!」
寒彪以為,憑借葉多多,還是一名十七歲的少年,就算修煉魂力再有天賦,加上靈丹妙藥相輔,就能夠和魔神師級別的魂力強者斗魂。不過,這場斗魂,只需一個回合,就將葉多多魂敗魂傷了,甚至于輕易將他魂滅。
如今,魔靈師和魔神師斗魂,輾轉多少回合,葉多多所表現出來的斗魂場面,發動魂力強勁,魂氣濃郁度,甚至于超越魔神師級別的魂力強者。
葉多多斗魂,是有一些端倪。
「哈哈哈哈——」
「你不必管我體內魂氣屬于誰,只要我能發動就行!」
葉多多手掌一抬,雪白色火焰,暴涌而出。隨即就象精靈一般,在手上靈活跳動著。
「哼——」
「借火增強魂力,加深魂氣濃郁度,真是末途之徒而已。老夫不信,斗魂,你能堅持多久?」
前任掌門寒彪一抹冷笑出聲。
「老夫不管你那魂氣屬于誰?無論如何,魂滅昆山派執事長老,就是不能將你魂滅昆山,也要魂敗、魂傷,強留你在昆山之上。」
「好,好,好——」
「那你大可一試!」
葉多多臉上,布滿著冷漠無情的樣子,絲毫沒有因為寒彪話語壓迫,有所畏懼。手中雪白色火焰,暴涌燃燒。
「這麼多年了,老夫所留之人,就沒有一名魔法師,在我手里走月兌的!」
寒彪眼神冰冷,雙手結動手式。手中濃郁魂氣波動,竟將周圍時空扭曲。一股濃郁魂氣,相隨碧綠之色,凝聚融合,右手上,也是一縷刺眼的雪白色光芒,詭異間浮現出來。
水木相生。
「哼——」
「你欺我年少。今天倒要看看,就算我的魂力級別不能超越,你又如何強留我在昆山?」
寒彪看著自己掌上若隱若現的雪白色火焰。
葉多多眉尖一挑,低聲言語。
冰魂感覺到天空上,即將展開的激烈斗魂。昆山派弟子,趕忙靠向石頭後背,躲避這場斗魂。就連大樹上潛伏的魔法師,不得不後退一些距離。
激烈斗魂,高級魔法師,發動魂力,催動魂氣的濃郁度,籠罩過來,所產生的余波波及,就能將普通魔法師魂滅。
那樣,這些低級魔法師,就算倒霉了。
寒彪和葉多多即將展開激烈斗魂。寒霜美麗容顏之上,忍不住出現一種焦慮。
葉多多就是曾經化名的炎焰。和他相處那段時間。冷靜在頃刻間,化為粉末。
寒霜就象一些亂麻,情緒波動,難以收斂,繚繞在心頭。
只是,昆山再次斗魂,昆山派弟子們,卻亂成一團。
「師父,你認識葉多多。」
忽然,一道低低的聲音,從身邊響起。
「啊——」
寒霜驚了一下,瞧見黃瑩正咬著嘴唇,有些黯淡碎痕的眼楮,正直直的看著她。
看著黃瑩的眼神,飄忽間有些躲閃的樣子。
現任掌門寒霜強行壓住心里的情緒,拍了拍黃瑩的肩膀,輕聲說。
「昆山上,見過幾次面。當時,葉多多化名炎焰。這次見面,先前,居然沒有認出來。剛才見面,就感到驚訝了。」
「這少年,就喜歡用假名去欺騙她人。」
黃瑩一抹苦澀的樣子。
同齡人之間,黃瑩是十分佩服葉多多的,只是因為前一輩爹娘造成的世仇,加上自己制造的情仇。兒女之間的感情,五年約定,提前斗魂魂敗了。
「唉——」
寒霜深有同感。她看到黃瑩的樣子,只看著葉多多,愣住了。好象感覺到什麼事情。當下臉色一變,低聲說。
「瑩兒,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他吧?」
黃瑩俏臉一怔,趕忙有些慌張的低下頭,目光閃爍。裝著強笑的姿態。
「師父,我們早就退婚了。怎麼可能?我們兩家的恩怨,師父不是不知道。退了婚的兒女,怎麼可能重新合在一起。再說,我討厭那些隱瞞身份,走在江湖上的人。」
寒霜盯著那強,強裝笑容的美麗臉頰,不說話。
黃瑩美眸一下泛紅起來。一頭栽倒在師父懷中,心中就象受了太大的委屈,最終化為低泣之聲,哭了出來。
「他這個,對世仇、情仇的執著,還有個人是非恩怨的報復心,實在太強了。」
「師父,徒兒後悔認識他。」
「唉——」
寒霜嘆息一聲。輕輕撫著黃瑩柔順的發絲,一種苦笑說。
「為師也有錯。當初,不該軟磨硬泡,答應你前去退婚。不過,這事兒,到頭來,還得要吹。」
「你們是不可能走在一起的。」
「師父,那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