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會提出建兩座私塾。
這樣一來也防止了男女大防,村子里其他人也沒有什麼話說。
「成,這些都听你的!」
顧泓點了點頭,他知道沈寧思這樣做都是為了這些孩子好。
「好,那我們明天再好好的討論一下私塾的事情!」
沈寧思一臉認真的說著,因為她知道這件事情不能夠繼續拖下去了。
在私塾建起了之後,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而且有很多東西她也要慢慢的模索,把自己以前學的那些東西和這個時代慢慢的融合。
「我知道,這里的人對于算術什麼的就像是听天書一樣,到時候私塾里的那些學生們,就算學業不精,但是如果算數不錯的話,長大了也可以去其他地方做賬房!」
沈寧思一臉認真的說著。
「這樣的話就能夠保證他們將來不會餓肚子,這樣一來也算是對得起那一些在戰場上替你賣命的兄弟們。」
「思思,你的意思是你要教他們算數!」
顧泓這一會,也算是听明白了。
「嗯,不過其他學習方面的東西就要交給其他的夫子了,女學生的話找女夫子有一些麻煩。」
沈寧思挑了挑眉。
「無妨,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到時候我一定會為她們尋找到女夫子的,思思,這件事情你就不用去多慮了,落在我的身上就行了。」
顧泓說完,拍了拍他自己的胸口,沈寧思見到了點了點頭。
顧泓辦事的話還是十分靠譜的。
兩個人正說著話,佟有才和唐海洋一瘸一拐都走了過來。
「你們兩個來了,大劉呢?」
顧泓特地看了看他們的身後,並沒有大劉的身影。
「將軍,今天我們來也想把大劉帶過來的,可是他說什麼都不願意來,我們也不能夠把他綁過來啊!」
佟有才一臉無奈的說著。
顧泓看著他的表情,心中也猜測到了大劉為什麼不願意過來。
「哼,這個大劉,可真是一個狗東西,今天孩子滿月,你們才是最重要的客人!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去把他給帶過來!」
顧泓說完,就向外面走去。
唐海洋剛剛想上前去阻攔他,卻被佟有才給攔住了。
「有才,你干什麼要攔住我?大劉他行動不便不願意來這里,將軍如果執意要讓他來的話,我怕他……」
「覃海洋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難不成你沒看出來,將軍是想讓我們所有人看起來都和別人一樣!」
佟有才這個名字取得十分的好。
雖然他沒有什麼本事,不過有才呀,也是憑著自己的才能才能夠在戰場上活著回來,哪怕已經傷了一條腿。
不過這一切對于性命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
「說的也是!」唐海洋听見他這樣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不過他能夠感覺出來將軍對大劉是不一樣的,可能是因為他雙腿全部殘廢的原因吧。
院子里,沈寧思正和惠娘她們說著什麼,就在這時,外面又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
「縣主,老夫听說今天是女孩子的抓周宴,所以特地冒昧來訪,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石河村的張財主一臉笑意地從外面走著進來。
經過這一段時間,他們石河村的村民收入比以前要高上了很多。
所以看一下沈寧思的時候,別提有多麼的尊重了。
「石河村?」
沈寧思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情,沒想到石河村的人今天居然會來到這里。
這個張財主身後的人,不就是那個張石頭嗎?
不過,來者是客,他們知道安安康康今天周歲,也算是有心的人。
「夫人,這些是在下準備的一些薄禮,不成敬意都是給孩子們玩兒的,不值幾個錢!」
張大財主說完把一個錦盒遞到了到了沈寧思的面前。
「這……」
沈寧思沒想到張大財主居然這麼的客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到底該接還是不該接了。
「縣主,這些只是在下的一片心意而已,如果不是你的話,我們石河村的村民肯定還是飽一頓餓一頓,就算我有心力救濟他們,也于事無補!」
張大財主十分懇切地說著。
沈寧思听見他這樣說心中不由的一暖,原來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萬寧村的這些村民們一樣。
「好,既然是張大財主的一片好意,那麼我就收下來了。」
沈寧思猶豫了一下,又看見張石頭那滿眼期待的神情,這才把錦盒給收了下來。
果然,看到沈寧思把東西收下來之後,父子兩個人臉上才露出一副開心的神情。
「縣主,既然東西已經收到了,那麼我們父子兩個人就不在這里打擾了,有機會去石河村的話,不妨去我們家里走走!」
張大財主說完,對著沈寧思抱了抱拳,領著張石頭就向外面走去。
「等等!」
沈寧思說完,把手中的錦盒放在了一旁,急急忙忙的追了過去。
「張大財主請留步!」
听見沈寧思叫自己,張大財主父子兩個人這時候也停下了腳步。
「縣主,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吩咐?」張大財主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的神情。
沈寧思看到這一幕,忍不住輕聲地笑了出來。
原本,她對石河村的這一對父子就有一些好感,因為他們是那一種敢做敢當,又能夠為鄉親們做實事的人。
「既然人已經來了,那麼就別回去了,留在這里吃飯吧。」
沈寧思一臉認真的說著。
如果收了別人的禮,又不讓他們留下來吃飯,這不管說到哪里都不是個事。
「這……」
張大財主父子兩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情!原本他們只是想來給沈寧思的孩子送禮物的,沒想到居然會被她留下來用飯。
「這不合適吧,我們只是草民!」
雖然心中欣喜,不過張大財主並沒有草率的答應。
「張大財主,你就不用妄自菲薄了,雖然我現在被皇上封了縣主,可是以前也是一介草民!」
沈寧思笑了笑。
她不介意別人是什麼身份,如果對她有惡意的就算是皇親貴冑,那麼她也完全不會理會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