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正當達貢和聖彰人準備散去身形,恢復到人類姿態的時候,一道粗壯的藍色光束向著達貢的背後狠狠的轟擊了上來。
「嗚啊!」
而遭到偷襲的達貢在一聲慘叫之後,被砸進了地面。
「呵呵,超古代最強的在邪神的力量之下,也是不堪一擊嘛!」
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伴隨著一股子死人的味道出現在了更遠一些的高空。
「希特拉姆?不對,他怎麼變成了這樣?」
劍悟率先反應過來,隨後抬頭把視線投向了偷襲達貢的身影。
聲音的確是希特拉姆的,這沒錯,但是此刻希特拉姆身上的一半白和一半藍卻是詭異的變成了一半黑,一半墨藍,身上還有猩紅色的條紋,雙眼也是一片猩紅,身上的各部位都長出了猙獰的骨刺,看上去不像是黑暗巨人,反而更像是一頭直立行走的怪獸!
要不是那熟悉的陰陽怪氣的語氣,劍悟也不會一眼就認出眼前這個未知生命體就是希特拉姆。
「是邪神的力量嗎?」
卡爾蜜拉皺了皺眉頭,她感受到了那股讓她無比厭惡的氣息。
「怎麼這個家伙這麼惡心啊?」
伊格尼斯同樣也是一臉的不爽,當時他也是抱了必殺的決心和希特拉姆拼命的,結果這希特拉姆不僅沒死,還能出來搞事,這不是耍他呢?
「確實很惡心!」
劍悟眼楮虛眯,死死的盯著希特拉姆,這個家伙不像是那種會甘願當邪神炮灰的笨蛋,怎麼會突然就被控制了?
而且不像是三千萬年前的投靠,如今希特拉姆的自由已經是邪神的一句話了,讓他死他就得死,讓他來一挑四,他就得一挑四了。
「那個,你們就不看看達貢和彰人嗎?」
終歸還是得靜間結名關心聖彰人,看到幾人一直在聊別的,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呃,你不會真以為他能把達貢打死吧?」
劍悟聞言表情很是怪異的說道。
要是希特拉姆打脖子,打胳膊,或者直接打頭,他還會擔心一下,打後背?抱歉,達貢的後背防御能力比劍悟變身閃耀永恆形態之後的防御能力還要更強一些。
先前不過是希特拉姆借助了偷襲之力而已,要是讓達貢做好準備,估計這一記攻擊頂多也就是讓達貢受一些輕傷罷了。
畢竟希特拉姆不是真正的邪神!
果然,劍悟的話音剛落,達貢倒地處的方向傳來一聲爆響,緊接著眾人便看到達貢那小山一樣的身影就像是一顆炮彈一樣直射希特拉姆,直接一記沖拳將希特拉姆給錘落到地上,一個和希特拉姆落地姿勢一樣的坑洞出現在了他的身下。
「你這個叛徒,居然還偷襲我!」
達貢怒喝一聲,隨後提起那巨大的鐵拳就朝著希特拉姆那張丑惡的嘴臉爆錘了起來。
不過讓眾人意外的是,沒等達貢錘兩拳,希特拉姆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了一波濃郁的,充滿邪惡氣息的能量沖擊,直接將達貢掀翻了出去。
「看來,還是有點麻煩啊?」
劍悟見狀也是眉頭一皺,這邪神也不知道給希特拉姆體內注入了多少力量,雖然單純的身體力量上,希特拉姆依舊是個辣雞,但是就能量上來說,比起劍悟在正常的復合形態下還要更勝一籌。
「算了,既然來送人頭了,我們也不能不收下吧?」
劍悟決定出手了,獅子搏兔,亦用全力,更別提現在的希特拉姆比起瘋了的兔子還要更癲狂,就是劍悟思考的這麼一會兒功夫,希特拉姆就已經利用臂刃斬出了密密麻麻的劍氣了,就連達貢都得暫避鋒芒。
「一起上吧!」
在點頭示意了一番眾人後,劍悟又給卡爾蜜拉使了一個眼色,接著他率先掏出火花稜鏡,隨後光翼展開,特利迦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達貢的身邊,幫他撐起了一面護盾。
「既然上次沒能殺了你,這次就讓我徹底將你干掉吧!」
伊格尼斯一臉冷厲的說道,隨後掏出了密鑰和勝利海帕槍,擺弄了一番也完成了變身,來到達貢的另一邊,同樣撐開了護盾。
「小堇,你不去嗎?」
看著遲遲不準備行動的卡爾蜜拉,靜間結名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猜猜我去了之後,你會怎麼樣?」
卡爾蜜拉扭過頭來,笑了笑說道。
劍悟先前的眼神就是這個意思,如果四個人都變身了,那麼靜間結名就只能靠自己了,那樣的話,萬一邪神還有後手,把靜間結名抓走了可就不妙了。
「唔,你是擔心還有人會對付我?」
靜間結名聞言也是恍然大悟,她體內的幽莎蕾擁有開啟通往永恆聖殿大門的力量,而她本身也是可以拿來威脅眾人的籌碼,在邪神那樣的存在面前,巫女的力量是不夠看的。
「嗯,但是我也要去戰斗力的,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你了!」
卡爾蜜拉說罷溫柔一笑,隨後伸手拉住了靜間結名的手,她胸口的吊墜之上釋放出了耀眼的光華,緊接著靜間結名就被收進了她的體內,而她也完成了變身,站到了劍悟的身邊。
感受到卡爾蜜拉的到來,劍悟轉過來腦袋,點了點頭,。
卡爾蜜拉卻是白了他一眼。
「跟我還要裝高冷是吧?」
看著卡爾蜜拉似笑非笑的表情,劍悟的身體微微一顫。
「咳咳,這個,都怪澤塔那小子把我帶壞了!」
劍悟臉不紅心不慌的陷害了一波澤塔。
「結名在我這了,放心打吧!」
卡爾蜜拉聞言不置可否,只是轉頭和達貢體內的聖彰人說了一聲。
「多謝了!」
聖彰人點點頭,隨後便將目光投向了希特拉姆。
此刻他的嘴角還掛著一絲殷紅,顯然剛剛希特拉姆的偷襲雖然沒能干掉達貢和希特拉姆,但是他們還是受了一些傷的。
不過或許也正因如此,聖彰人的那股一直被壓抑在內心深處的熱血勁卻是被激活了出來了。
一直以來,聖彰人都總是以一種理性到冰冷的性格示人,除非是因為自己在意的人或物,否則他壓根不會有什麼情緒波動的,但是今天的他,卻罕見的有一種莫名想要瘋狂戰斗一場的激情。
(我尋思我也沒切書,為什麼這訂閱就跟切了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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