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星辰笑了,進入十級,擁有了強者之名,有些事,不用再藏著掖著!
另外,自從見到卡斯藍人、鬼狼特戰隊以及那位十一級強者之後,心底深處,總有著隱隱約約的不安情緒,為此,他必須盡快進入機甲大隊,呆在薛妙身邊。
馮星辰走到薛妙面前,微微點頭道︰「美女,麻煩你幫我解碼模擬艙!」
薛妙紅著臉,狠狠地地瞪了一眼過來,沒有說話,帶著他走到模擬艙前,默默地塞進去一張卡片,馮星辰坐進去連接通暢後,終于輕聲道︰「你個笨蛋……小心一點!」
「放心吧!」馮星辰咧嘴一笑,關上艙室門。
「嗚!」一聲輕鳴,房屋中,一座藍色機甲出現,往前微微走了兩步,經歷一個標準的軍禮,朗聲說道,「陸戰兵,上士馮星辰,向文教官請教!」
「好!」文立誠重重地點了一下頭,激活模擬倉,那座紅色機甲出現在眾人眼底。
所有機甲師全部後退,讓出巨大的模擬場!
文立誠扭扭脖頸,酷酷地說道︰「你先出手吧!」
馮星辰卻大叫一聲︰「等一下。先讓我熟悉五分鐘。我可從來沒接觸過模擬艙呢。」
眾人一听,哄然大笑。薛妙趔趄一下,差點崴到腳。文立誠準將滿臉發黑,好一陣,憋出幾個字︰「給你十分鐘。」
外圍,絡腮胡笑得抱著肚子,指著在場地中活動全身的模擬三維圖,叫道︰「哎喲,哎喲。這家伙太有喜感了,這時候還活動手腕。」
人群中,一個壯漢豎起中指︰「你小子不懂了吧?人家這是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絡腮胡叫囂道︰「哈哈。對對對,臨陣磨槍。來來來,我坐莊,賭這小子能堅持多長時間?五秒一個檔次。賭秒殺,1賠3,賭平手1賠10,賭勝的話,1賠30!」
大漢叫道︰「媽的,還平手?勝?白痴!我押15000點,賭這小子堅持不了五秒!」
人群中,有人也叫起來︰「你們看不起人,人家好歹也是十級強者,如果采用游走之法,怎麼可能才堅持五秒。我押8000點,賭這小子堅持不了十五秒。」
「切!又不是赤手空拳,還計算個人戰力。這可是模擬機甲。我押12000,賭他五到十秒之間。」
「我押10000,賭他十五秒……」
「我押……」
場外頓時大亂,紛紛押注。
文立誠滿臉鐵青,冷哼一聲︰「你們干什麼?」
眾人脖子一縮,不敢叫囂了,不過,一個個並沒有停手,悄悄通過隨身光腦,把賭注發送到絡腮胡手中。
絡腮胡兩眼賊亮,機甲兵果然有錢,這時候,押上來的信用點高達82萬,最長的一位,押到了25秒,他暗自計算一下,不管怎麼賭,最少能贏到十余萬,如果運氣好,他將獲利四十萬以上!
正在激動,卻見隨身光腦上出現一條消息︰「15萬點,賭平手!」
絡腮胡仔細看了一眼發送人信息,嘴巴一撇︰「媽的,我以為誰這麼白痴,沒想到是這小子自己押自己!還把這次軍功的獎金全部拿出來!嘿嘿,看你怎麼死!」
不錯,的確是馮星辰自己押自己。他不但拿出上次二等功的獎金,還把最近十五個月的積蓄全部丟出去。陸戰隊A級狙擊手,每年有七萬點薪水,加上外星津貼和職稱津貼,怎麼有十來萬收入!
作為軍人,吃飯穿衣都不給錢,十萬收入,一般是用來購置煙酒以及訓練專用營養液,或者吃幾次小廚房,只要不浪費,每年存下四五萬沒問題。
事實上,他不會考慮戰勝文立誠,那樣做,太打臉,還會吸引機甲大隊的仇恨。但是,想要逼平文立誠,沒有絲毫難度可言。
既然如此,有錢不賺是傻子。何況,他對絡腮胡並沒有好感!不搞他一下,怎麼對得起人?
這個時候,已經活動得差不多了,踏前兩步,笑道︰「教官,我準備好了。」
文立誠眉頭一挑︰「好!我讓你先出手!」
馮星辰並沒有矯情,深吸一口氣,暴喝一聲︰「既如此,看招!」
吼聲中,藍色機甲巨大身體突然行動起來,「 !」瞬間加速到六十公里時速,像一尊魔神般,朝著紅色機甲撞去。
「哼!」文立誠冷哼一聲,紅色機甲同樣沖出去。
「轟隆!」,一聲暴喝中,兩台金屬巨物狠狠地撞擊在一起,那沉悶聲音,通過大廳四周密布的音響系統,忠實地還原出來,震得眾人心髒都差點飛出來。
「媽的!怎麼回事?他……他……」眾人集體石化。
「哈哈!真他喵的過癮!」馮星辰大笑兩聲,雙手聯動,發動了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文立誠卻冷靜地慢慢後退,拿出滴水不漏的防御能力,與藍色機甲周旋起來。
薛妙站在角落里,原本還有些擔心馮星辰死鴨子嘴硬,但是,隨著幾次驚心動魄的撞擊之後,她兩眼精光四射,慢慢地張大了嘴巴。
是的,她開始驚訝了。
兩台機甲之間的交手,完全沒有花架子,基本上都是簡簡單單的揮拳攻擊。然而,這看似簡單的招式,卻擁有莫大威力,看得薛妙心驚肉跳。
不過,兩台機甲各有千秋。
馮星辰的機甲速度極快,一會兒,仿佛是刀尖上跳舞的精靈,展現著靈活多變以及某種奇妙韻律,不但精妙絕倫,還帶著無邊灑月兌。一會兒,又像是魔神那樣,激發出震天威勢,不但聲勢驚人,還帶有毀滅的能量。
馮星辰的手中,龐大機甲動作流暢,轉變完美,形成一道無比自然的景象,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愉快感覺。
文立誠明顯老辣得多,每每後退的時候,還能瞅準空擋直奔致命部位,又常常在關鍵一刻,輕易地化解馮星辰那些幾乎看不清的動作,每一次起跳、出擊,都控制得恰到好處,讓這台龐大機械變成了活生生的人類,哪里還有半點僵硬機械的感覺?